徐寶兒雙手撐在椅背,勉強穩住了自已的身形,腳踝被長指緊扣,腳心反覆起伏,心口燙得厲害。

她的腳下彷彿能感受到生命力。

徐寶兒抬眸掃了一眼鬱伯謙,睫毛輕顫,抬手開始清理茶具。

鬱伯謙是個聰明人,一看被清理的茶具,就知道徐寶兒準備送客,委婉又直白。

面色隨即一冷,她還真是迫不及待,也不知辦公室藏了誰。

鬱伯謙沒想過辦公桌下的人會是鬱伯言,鬱伯言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不會。

“徐小姐,時間不早了,下次有空再約。”

鬱伯謙聲音清冷,並未收回桌上的手錶,他送出去的禮物沒有收回的習慣。對方明擺著要送客,他自然也不會強留。

挑戰性越高的獵物,他越感興趣。

徐寶兒感覺自已的腳心被鬱伯言握在手掌裡,高跟鞋被輕輕釦上,方便她送客。

“鬱總,本來應該留你再坐坐。可惜等下有會要開,我先送你。”

徐寶兒禮貌客套了一下,待鬱伯謙起身之後,方才站起身,不料腿一軟,身體向下傾,險些摔倒。

她腿軟,壓根站不穩。

丟人了。

都怪鬱伯言,踩得她累死了。

只見她左手撐在桌面上,抬眸正好撞上鬱伯謙意味深長的目光。

鬱伯謙眼神極具穿透力,似乎看透了眼前的把戲,玩味、審視、洞悉,一切盡在不言中。

“鬱總,請。”

徐寶兒撫了一下額頭,臉頰泛起一陣紅暈,假裝若無其事送走鬱伯謙,直至電梯門被關上。

送走“貴客”之後,徐寶兒嘆了口氣,彎腰揉了揉腿腹,心有點累,等會還要回去哄大醋罈子。

返回辦公室,門剛一開,徐寶兒便被鬱伯言扯了進去。

“砰”地一聲,門關上了。

徐寶兒被壓在門背上,雙手被鬱伯言扣在牆上,身體似一勾彎月。鬱伯言低頭吻了下來,又兇又狠。

鬱伯言偏頭吮吻徐寶兒的下唇,高挺的鼻樑在柔軟的側臉上留下淺淺的坑,目光始終落在她的唇上。

“幫我。”

鬱伯言眼眸墨色翻滾,喉結明顯一滾,輕啄了兩下徐寶兒的唇,握住她的手,往下按了上去。

剛才惹的禍,半點沒消,反而更厲害了。

柔軟的掌心,惹得鬱伯言隱忍地閉了閉眼睛,濃密如蒲扇的長睫下,眼神懾人翻湧。

徐寶兒頭埋在鬱伯言的懷裡,開始胡亂地解著金屬卡扣,準備解決自已惹下的禍事。

鬱伯言沒有那麼多耐心,勾住徐寶兒的膝蓋彎,將她抱了起來,纖白的長腿纏住了勁瘦的腰身。

徐寶兒摟住鬱伯言的脖子,細碎的吻落在了她的鎖骨上,一路向上直至下頜,反覆啄吻,小心翼翼。

“嗯呃……”

鬱伯言抱著徐寶兒,一路顛簸走到沙發前,坐在了沙發上。徐寶兒幾乎坐在他身上,膝蓋抵在他的腰間兩側。

過於明顯的兇意,惹得徐寶兒眼尾泛著紅,鬱伯言身上好聞的味道在她身邊揮之不去。

徐寶兒摸到鬱伯言的腰帶,手中是冰冰涼涼的金屬質感,男人強迫讓她解開。

“滋啦”一聲,金屬拉鍊緩緩拉開。

她與危險打了個照面,就知道自已逃不過。

太兇了。

“別……別急。”

徐寶兒聲音略帶沙啞,軟聲躲著,剛才撩撥太久,導致鬱伯言沒有什麼耐心,解開眼前的襯衫紐扣,低頭吻了上去。

修長的手指探入白色襯衫裡,單手解開,白玉輕彈跳躍,極為好看。

徐寶兒天鵝頸向後仰,輕咬下唇,表情有些隱忍吃力,像是受了極大的折磨。

鬱伯言扣住徐寶兒的腰,指骨突起,手臂青筋分明,低聲喘著氣。

不知過了多久,徐寶兒意外得到了一切。沒有防備的她,被鬱伯言單掌扣住了肩膀,壓根不許她逃。

徐寶兒趴在鬱伯言的肩膀上,眼尾、臉頰、鼻尖看起來緋紅,楚楚可憐,她的右手摟著鬱伯言的腰,像一隻撒嬌的波斯貓。

鬱伯言手指順著徐寶兒的脊骨滑下,在劃至尾骨的時候,眼神驟然變了。

原本溫柔的目光突然變得邪氣、散漫、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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