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之後的鬱伯言,眼神清冷了許多,腕錶被隨手放在了床頭櫃上。他轉身坐在了床邊,床往下塌了塌。

徐寶兒懷中抱著軟枕,有些犯困。她吃過飯之後,往往就很想睡覺,止不住的睏意襲來,快要將她淹沒。

咦,怎麼還沒動靜?

徐寶兒盯了鬱伯言背影一會兒,發現他似乎沒了動靜,靜靜地坐在床邊,與醉酒時冒出虎狼之詞的他大相徑庭,判若兩人。

初哥,慫了?

“鬱伯言,你還讓我嘗嗎?”

“再不讓我嘗,我可要睡了。”

正當徐寶兒臉都快要陷入枕頭之中時,懷中的枕頭被人抽去。她眯了眯眼,像小貓一樣慵懶睜開了雙眸,看到鬱伯言臉色暗了一下,薄唇輕抿,手上已經開始解皮帶了。

“唔。”

鬱伯言扣住徐寶兒的下頜,強迫她抬起頭,低頭吻了下去,叼住下唇,溫柔輕吮。

鼻尖廝磨,吻得人全身酥麻。

枕頭被塞在徐寶兒的身後,方便她等會靠著。修長的手指輕解藍色小香風外套紐扣,雪白般的肩頭如剝殼的荔枝一般,露了出來。

鬱伯言幫徐寶兒解上衣紐扣之時,難免會觸碰到細膩的柔軟。稍顯粗糲的指腹,碾過細膩的白。

他的呼吸有些重,偶爾動作微頓,隨即扯去徐寶兒身上最外面的小外套。

白色吊帶小背心壓根遮不綿軟的雪山,細枝掛碩果,若隱若現的紅,是他方才留下來的痕跡。

“乖,自己脫給我看。”

鬱伯言含吻柔軟的耳垂,隨手揉了兩下,親了親薄粉色臉頰,隨即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徐寶兒。

他的腿很長,身材比例優越,過分好看的臉,讓人忍不住心悸。

徐寶兒低頭勾了勾肩膀上的白色肩帶,跳躍的白,極為晃眼。

黑色長卷發遮掩些許,鬱伯言呼吸緊了緊。

“幫我。”

鬱伯言握住徐寶兒的手,落在勁瘦的腰間,他剛才並未完全鬆開,未言之意過於明顯。

“不……不要。”

徐寶兒這下倒是不困了,可她也不想順著鬱伯言,壞心思將拉鍊往下一拉。

抬眸瞪了鬱伯言一眼,挑釁意味極濃。

“鬱伯言——”

未等她將話說完,下一秒,徐寶兒被按在了軟枕上。長裙裙襬之下隱約可以看見一隻手,修長的手指輕勾。

鬱伯言勾唇笑了笑,很壞。

“不幫我?”

“我很好心,那我幫你。”

白色蕾絲在掌心之中收緊,隨即被扔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徐寶兒睫毛輕眨了兩下,望著眼前的鬱伯言,突然來了興致。

她有些期待。

“嘎吱”一聲,隨著鬱伯言覆上來的動作,床榻發出一聲清響。

白色吊帶、長裙、襯衫、黑褲……全部落在地上。

鬱伯言撐在上方,目光落在徐寶兒身上,過於直白了一些,惹得她有些不好意思,躲了過去。

細碎的吻從臉上一路向下,太過於溫柔的索吻,泛著些許癢意,徐寶兒想要躲,卻被掰正了下頜,鬱伯言重重吻了上去。

膝蓋被一雙大手扣住,徐寶兒後頸微仰,長髮垂落而下,眼尾滲出了些許淚意。

鬱伯言有雙太過於好看的眼眸,似古寺深潭,幽暗地望著她,霸道又剋制。

這貨驗得要命……

徐寶兒雙手搭在鬱伯言手臂上借力,以免跌落下去。右手一下子沒抓住,甩在了床沿邊,無力晃了晃。

鬱伯言變得異常沉默,他下頜的汗滴落在綿綿雪山之中,消失不見了蹤影。

“哈——”

徐寶兒感覺些許不妙,伸手摟住了鬱伯言的頸,剋制住自我保護的意識,得到了想要的一切。

白光乍現,低喘悶哼聲響起。

那一雙清冷的漆眸盯著自己,徐寶兒有些慌亂地想要遮住鬱伯言的眼睛,鬢髮散亂。

“別……別看。”

可惜那手落在了半空中,就被鬱伯言抓了去,握在手中一一細吻。

他的吻很輕柔,輕咬了那泛粉的指尖,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你是我的。”

徐寶兒昏過去之前,被打上了屬於鬱伯言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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