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安打消了想要夫憑妻貴的念頭,此等好事看樣子輪不到他了。

“你們倆?”陸今安眼神裡帶著探究,打趣道。

“這都看不出來,我男朋友呀。”徐寶兒依舊保持親密的姿勢,剛說句讓鬱伯言開心的話,轉頭又給他潑一盆冷水,“你得幫我們保密。”

“沒問題,這年頭流行隱婚、隱戀。”陸今安很上道的為嘴巴拉上拉鍊,表示自已會守口如瓶。

“剛開始的感情很容易見光死,看樣子寶兒在很用心地保護這段感情。”

陸今安想要為徐寶兒說好話,他以為徐寶兒更愛鬱伯言,想讓鬱伯言好好真心待人家徐寶兒,別讓人家女孩子傷心。

真該死啊,自已剛才在鬱伯言面前胡說八道些什麼。

那些胡話,陸今安覺得是他半夜醒來,都會瘋狂罵自已的程度。

鬱伯言低頭看著掛在自已身上的徐寶兒,掩去眼底的失落與自嘲。

很用心?

陸今安的理由很動聽,可這理由不是徐寶兒的。

徐寶兒連說句好聽的話,騙他都不肯。

鬱伯言也不知道徐寶兒究竟用不用心,他看不透徐寶兒的想法,讓人捉摸不透……

告別陸今安之後,鬱伯言開車前往徐寶兒選定的遊樂場,徐寶兒低頭在旅行包裡翻找東西。

天色漸漸變暗,鬱伯言知道自已不應該在這時候冒險和徐寶兒去遊樂場,萬一那個傢伙出來了……指不定會怎麼欺負寶兒。

晚上的他,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那個傢伙要是能像上一次,不出來就好了。

第一次,鬱伯言希望晚上的自已消失,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徐寶兒,包括晚上的自已。

“找到了。”徐寶兒晃動手中的禮物盒,“給你的禮物。”

鬱伯言正在開車,餘光掃了一眼禮物,沒有過多反應。

“噹噹噹。”徐寶兒開啟了禮物盒,裡面裝著一塊精緻的男式手錶。

富人圈,男士都愛戴錶。

鬱伯言一眼便認出了這塊手錶,限量版情侶表,叫做“相愛永恆”。

男式手錶是鑽石鑲嵌的男愛神,女式手錶是鑽石鑲嵌的女愛神。每到一個整點,將兩隻手表放在一起,男愛神和女愛神會互相親吻。

“我給你戴上。”徐寶兒將鬱伯言手腕上的腕錶摘下,放進他的口袋裡。

在徐寶兒準備為鬱伯言戴上手錶的那一刻,鬱伯言開口了,“我能戴嗎?”

全世界只有一對的情侶表,戴上就徹底暴露了兩人的關係。

不是說露餡,就分手嗎?

這句話深深刺痛了鬱伯言。

他用眼神詢問著徐寶兒,眼神夾雜著明顯的痛意。

“當然可以戴啊,你是我的男朋友,你不戴誰戴。”

徐寶兒心想她不愛戴錶,不會露餡的,很周全。

鬱伯言生氣了,送只表哄哄他。如果是自已,這麼不想被另外一半承認,大概也會生氣吧。

金屬錶帶猶如鐐銬一般,扣在鬱伯言的手腕上。隨著錶帶不斷收緊,他感覺自已的心,也被徐寶兒一點點的拿捏在手掌心裡。

徐寶兒給他戴的不是手錶,而是無形的鐐銬。

他輸了。

或者說,他從來沒有贏過。

陸今安提議“拿下她,拋棄她,忘記她”,鬱伯言第一反應居然是懷疑。

懷疑自已是否能做到這一切。

如果徐寶兒不愛他,這一切又有什麼意義,不過是他一個人在自欺欺人罷了。

“好了。”徐寶兒給鬱伯言戴好了手錶,這點小錢算不得什麼,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快穿局高管的職位,是她奮鬥的目標,她離這個目標只有一步之遙。

鬱伯言,你可要助我一臂之力,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好男人就應該助心愛的女人飛黃騰達,甘願做她身後的男人。

看著鬱伯言腦袋不斷攀升的好感值,徐寶兒很滿意,決定讓鬱伯言開心一下。

沒有感情經歷的男人,好哄,好騙,還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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