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衡作為忠實的保鏢,貼心將景宴送到家門口。

“k,要不我乾脆住你家,這樣更方便我保護你。”

齊衡盯著景宴開門的背影,手撐在車門上,懶懶說道。秋風有點涼,吹得他的風衣襬動。

“不要。”

景宴斂眸,冷聲拒絕,隨後便是一聲清脆的關門聲。

“唉,無情。”齊衡反手一伸,直接將背後想要偷襲的喪屍活生生掐死。

粘稠的血液沾染干淨的指骨,齊衡習慣性拿出特製白帕擦手,隨即像是丟垃圾一樣,將死去的喪屍丟到了路邊。

大型suv漸行漸遠,天空中月色明亮,雲層翻滾。

景宴走進門一看,屋內徐寶兒不在,空蕩的水缸泛著起伏的藍光。

他快步向樓上走去,心中極為忐忑,生怕徐寶兒出事了。

徐寶兒想從這裡逃走,幾乎不可能。

這棟房子銅牆鐵壁,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不容易出去。

接連找了幾個房間,景宴在娛樂室找到了徐寶兒,此刻她正躺在白南瓜懶人沙發上睡覺,螢幕上播放著動畫片。

左腳穿著小白鯊拖鞋,右腳的拖鞋落在了地上。

景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寶兒?”景宴半蹲在徐寶兒身邊,輕聲呼喚她。

很明顯徐寶兒睡得很沉,看起來是真的累了,頭歪向左邊,紅色長卷發被壓在身後。

景宴將掉落的小白鯊拖鞋拾起,給徐寶兒穿好,將其一把抱起,少女的臉頰貼在他的肩膀上,左手乖順的握在胸前。

“好乖。”景宴低頭吻上徐寶兒的額頭,轉身準備下樓。

屋內的動畫片還在放著,地上散落了一堆的書。沒過多久,仿生機器人出現,開始打理一切。

景宴將徐寶兒抱到床榻上,扯了扯藍色軟被為她蓋上,接著從口袋裡拿出一條黃金魚尾項鍊,認真繫好。

金色的魚尾垂落於胸前,襯得面板越發白皙。

隨著燈光逐漸暗下來,景宴從徐寶兒身後鑽進被子裡,將其摟在懷中。

他知道也許自己最終留不住小殿下,只能珍惜僅剩不多的時間。

徐寶兒睡得迷迷糊糊,試圖翻身翻不了,被鉗制的死死的。她夢裡夢見自己被螃蟹鉗子,死死夾住了,動彈不得。

醒來一身冷汗。

徐寶兒低頭一看,腰間出現了一隻手,很明顯是景宴的,摸摸脖子有點涼,似乎多了一條鏈子。

黃金魚尾項鍊。

這條項鍊能抵一金嗎?

若是能抵一金,自己就湊齊三金了,還多了六十五個銅幣。

回家指日可待。

要不下一次出門就賣掉它?

徐寶兒摸著胸前的魚尾項鍊,心中有些糾結。

她知道這是景宴送給自己的禮物,代表他的心意。若是將魚尾項鍊賣掉了,景宴應該會傷心的。

“在想什麼?”

景宴從徐寶兒身後吻了上去,從頭髮吻到臉頰,最後輕啄了兩下紅唇。

“腿會疼嗎?”

“不會。”徐寶兒輕輕搖了搖頭,她適應的很好,腿一點事都沒有。

“那大後天帶你出去逛逛。”景宴揉捏著徐寶兒的手,他似乎很喜歡這雙漂亮乾淨的手。

“嗯。”徐寶兒應了一聲,隨即轉過身,捧著景宴的臉,主動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輕含景宴的下唇,唇珠相碰,徐寶兒眼睛閉了起來。

景宴垂眸審視著徐寶兒,心一下子揪地很緊,他太瞭解小殿下了。

估計小殿下準備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所以打算先補償一番。

徐寶兒努力吻著,她發現景宴壓根沒有反攻的意思,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繼續吻了下去。

景宴嘴唇微翹,唇線清晰,看起來極為好吻,微欲。

漸漸的,徐寶兒感覺景宴掐住了自己的腰,低著頭反吻了過來。

吻的又重又狠。

她幾乎招架不住。

肩膀的衣服被剝落,景宴的吻強勢霸道,一路蔓延而下,他停在渾圓之間的金色魚尾處,吻了吻那條項鍊。

修長有力的手指扣緊徐寶兒的手,此刻徐寶兒在景宴懷中,動彈不得半分。

“景……景宴。”

徐寶兒挑起來的火,她有些害怕,想要躲。

景宴聞聲從下往上吻去,安撫地親吻她的臉。

隨即,徐寶兒徹底說不出話來,她看到頭頂的藍光閃爍,肩峰來回起伏。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抱進浴室,迷迷糊糊之間,終於記得要問景宴問題。

“景宴,你在哪裡工作?”

沙啞的嗓音,軟綿綿的。

以前徐寶兒壓根不關心景宴的事情,她一心想要離開,景宴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與她無關。

她一點也不好奇,更不在意。

“蒂克斯實驗室。”

景宴認真給徐寶兒清洗,上次買的差不多用完了,他忘記了補貨,所以這次全部給了小殿下。

“那是做什麼實驗的地方?”

“什麼實驗都做。”景宴將徐寶兒調轉身子,認真給她洗頭髮,回答卻很隨意。

“難怪你像女巫一樣會製藥。”

徐寶兒趴在浴缸上,聲音懶洋洋的,眼睛時睜時閉,明顯犯困了。

“景宴,你幫我找了聞珣嗎?”

徐寶兒覺得景宴肯定不會幫自己找,畢竟他對自己心存那種心思,怎麼可能幫自己找聞珣。

話雖如此,她還是忍不住詢問了一番,畢竟景宴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暫時沒有訊息。”

意料之中的回答,徐寶兒眼神難掩失落。

“若是你回到人魚族,會按父母之命結婚嗎?”

景宴想起徐寶兒還有開春結婚這檔子事,眼底閃過一絲不甘心。

“會吧。”徐寶兒是人魚公主,她以後會成為女皇,她註定會有很多男魚妃子。

聞言,身後洗頭的動作頓了頓,景宴有些吃味。

瘋狂襲來的醋意,幾乎將他整個人吞沒。

“啊——”徐寶兒有些不敢置信,雙手抓緊了浴缸邊緣。

景宴,他真的很生氣。

頭還沒洗乾淨,他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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