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寶兒睡不著,又不敢亂動,她開始在異世界空間交換平臺上賣東西。

一般是古代東西賣現代,現代白銀、黃金買古代東西。星際世界的機甲、晶石等物品各種賣,反正不能破壞各個世界的基本平衡。

比如不能將現代物品賣古代,出現超時空現象。

該睡覺的時候不睡覺,徐寶兒身體沒過多久就乏了。她高燒症狀剛剛減輕,體質仍很虛弱,迷迷糊糊睡著了。

晨光破曉,窗外鳥聲不斷。

穆淮書皺了皺眉,他感覺懷中一團柔軟,掌心之下塞了一團棉花,他下意識收攏掌心,輕捏了幾下。

手感極佳的棉花,隨著手指的力道,形狀隨之而改變。

難受。

穆淮書緩緩睜開眼睛,鴉青色睫毛輕顫,他感覺自己的左臂似乎被什麼壓著,有些麻,完全伸展不開。

“嗯哼。”

穆淮書剛剛睡醒的時候,聲音有些朦朧沙啞,他難受地低哼了一聲,睜眼便看到自己懷中躺了一個人。

窈窈?

穆淮書腦子一片空白,這是夢還是現實?他有些分不清。

極為真實的觸感,穆淮書看到自己的手正捏著那櫻桃印花睡裙,若隱若現的白,隨著平穩的呼吸起伏。

該死。

一切都在穆淮書的意料之外。

穆淮書火速撤回手,他剛才的力道不輕,隱約能看到些許紅痕。

慌亂並沒有因此而結束,

他終於知道自己難受的根源來自於哪裡,低頭掃了一眼身下,清晨的自然反應極為直白。

終於掙脫束縛的徐寶兒,夢裡潛意識想要躲避危險,身子隨即順著穆淮書的手臂,滾遠了些。

穆淮書此刻失去了言語,從他的目光望過去,徐寶兒臉頰紅潤,膚色粉白,面板好到臉上的小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徐寶兒身前的櫻桃印花睡裙皺皺的,原本是長裙,卻因她亂七八糟的睡姿,長裙裙襬捲到了大腿根處。

鬱金香蕾絲花邊露出些許。

穆淮書迅速挪開眼,手指扣住菸草棕色被子一角,猛的一扯被子,將徐寶兒蓋得嚴嚴實實。

意外的失控,來得猝不及防。

穆淮書腳踩在灰色拖鞋上,左臂痠麻,他的步伐有些慌亂,匆匆進了浴室。

明亮的浴室鏡,冰冷的水珠順著穆淮書的髮梢滑落,英挺的劍眉,鋒利蠱惑的眼神,極為野性的荷爾蒙。

他覺得自己好骯髒。

昨晚的一切,他都想起來了。

穆淮書隱約記得,記得自己是怎麼將徐寶兒強行摟緊懷裡,手指揉捏著她的肩。

最後不肯讓她走,連拉帶拽扣在了懷裡。

禽獸!

穆淮書低著頭,往自己臉上潑了幾次水,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越想逃避什麼,腦海裡越是想起什麼。

他清楚的記著自己的喉結,一下又一下碾壓那細嫩的脖頸。

手中殘留的觸感,依舊刻骨銘心。

若隱若現的鬱金香……

遲遲未消退下去的本能。

一切都在揭示穆淮書心底最陰暗、最骯髒的念頭。

他騙了自己,但是他的身體不允許他撒謊。

浴室的水聲響起,穆淮書閉著眼睛,任由水珠從自己身上滾落,上下滾動的喉結,結實的胸肌,寬肩窄腰,清晰的人魚線一直順延而下。

散漫不羈,極具力量美感。

“呃哼。”

穆淮書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一如之前一樣,他這個時候想得都是窈窈。

一直都是她。

隱秘的骯髒。

流水淙淙,穆淮書隱忍低哼,此刻窈窈就在外面,就躺在他的床上。

劍眉緊皺,脖頸揚起,穆淮書眼眸緋紅,胸膛隨著呼吸上下浮動。

最終一起歸於平靜。

穆淮書眼神陰鷙冷峻,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流水帶走了所有的不乾淨。

身體靠在玻璃門上,穆淮書閉著眼,狹長的眼尾下沉。凌亂的短髮,看起來慵懶隨性。

指節輕勾,穆淮書隨意套了一件黑色浴袍,推開門走了出去。

“哥哥。”

此時徐寶兒已經醒了,她頭髮亂糟糟的,像鬆獅的毛髮,極為蓬鬆。

她眯著眼睛,睡眼惺忪的模樣,似乎還沒睡醒。

菸草棕色被子落至她的腰間,身前的櫻桃印花睡裙已經整理平整,僅有些許皺痕。

雖然沒睡醒,但是幾乎是看到穆淮書的那一刻,徐寶兒就笑了。

上揚的唇角,甜糯的嗓音,勾起了穆淮書所有陰暗的壞心思。

他不自覺扯了扯睡袍的袖口,遮住了手臂上的陳年舊痕。

“窈窈,昨天嚇到你了。”

穆淮書掃了一眼地上的檯燈碎片,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病會復發的這麼快。

“沒有,哥哥,我沒被嚇到。”

徐寶兒沒被嚇到,倒是被饞到了。

穆淮書明顯是剛沐浴出來,雖然離得不算近,但是他身上那股好聞清爽的沐浴露香味,撲面而來。

黑袍之下的身材太帶感了,看不出來穆淮書平常斯斯文文的模樣,身材這麼強悍、野性。

其實徐寶兒之前就醒了,但是被嚇到不敢動亂,她還記得自己的人設。

什麼鬼度假任務,給了這麼一個破人設,到底是饞誰呢?

饞她啊!

剛才浴室的水聲,若隱若現沉悶的輕哼,簡直要把徐寶兒撩瘋。

她只愛仙品大帥哥,醜的、油的、老的、不乾淨的都入不了眼,這有錯嗎?

這沒錯。

徐寶兒覺得自己遵從本性,是最誠實的孩子,活該享一輩子的帥哥福。

“窈窈,我去做飯,你想吃什麼?”

徐寶兒低頭思索了一會兒,她真正想吃的答案,現在說不出口,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小籠包,牛奶,草莓,餛飩……”

“好。”

穆淮書捏了捏鼻樑,走到床頭櫃前,拿起金絲框眼鏡戴上。那腰臀比,簡直是隨時線上的撩機。

穆淮書走後,徐寶兒靜坐了一會兒,她抓了抓自己蓬鬆的頭髮,暗自下定決心。

論剋制力,自己絕對不能輸給穆淮書。

唉,有些疼,下手沒輕沒重的。

徐寶兒心疼的給自己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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