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緩慢而煎熬。

完全不同的感覺,更為直接的接觸,溫度更加明顯,有點燙。

“哥哥。”

徐寶兒趴在穆淮書肩膀上,摟緊穆淮書的脖子,輕咬紅唇,眼尾泛著生理性淚水。

眼底霧濛濛的一片,浴室玻璃彷彿籠上了一層白紗,讓人看不真切。

每到這個時候,徐寶兒便有些搞不懂穆淮書。親吻的時候,他吻到後面,往往會失控,吻得又重又狠。

唇被親腫過好多次。

可偏偏這個時候,他卻理智到令人髮指,莫非他才是真正的性冷淡?

“別亂想。”

徐寶兒結結實實捱了一掌,心中更加委屈。她向來不是個乖順的,側過頭,照著穆淮書的手臂來上一口。

這次也咬的結結實實,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沒辦法穆淮書手臂用力時,肌肉有點硬,壓根咬不太動。

“穆淮書!”

徐寶兒第一次在穆淮書面前直呼其名,聲音有些破碎,像是突然被什麼攻擊,尾音極弱。

穆淮書輕笑一聲,以行動回答了徐寶兒的質疑,他不希望自己被誤解。

他只是擔心徐寶兒被自己傷到,他的窈窈比他想象的更加柔韌。

“唔唔……”

徐寶兒雙手摟緊穆淮書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下來,壓根說不出完整的話。

她的髮尾不停地晃動,猶如大海中遭遇驚濤駭浪的美人魚,隨波沉浮,只能抱緊唯一的浮木。

穆淮書低頭看著徐寶兒,眸色幽深濃重,似抹不開的墨汁。

他饒有興趣欣賞目光所及之處,低頭銜住,慢條斯理吻著。

浴室暖氣很足,徐寶兒感覺自己有些暈暈乎乎。明明不是夏天,卻有些中暑。

雙眸發懵,貝齒輕咬下唇。

穆淮書在某些時候極為傳統,徐寶兒偏偏喜歡這種傳統。

極為專制強勢,掌控欲驚人,傳統的毫不保留。

“哥哥。”

徐寶兒開始試圖討饒,她此刻完全提不起力道,她已經投降了。

穆淮書低頭吻了吻她的側臉,耐心十足。額頭上沁著薄薄的汗,依舊遊刃有餘。

“乖,抱緊我。”

聽到穆淮書的話,徐寶兒的哭聲發顫,臉埋在穆淮書的懷裡,紅唇稍稍劃過胸肌。

若有似無的觸感,彷彿在隔靴撓癢。

“窈窈。”

這一聲低沉嚴肅,帶有警告的意味。

徐寶兒哪裡會服氣,直接抓了穆淮書後背兩下。她不喜歡留長指甲,喜歡將指甲剪的圓潤修整。

所以壓根沒啥殺傷力。

“窈窈,叫我名字。”

穆淮書突然往上撈了撈徐寶兒,附在她的耳邊道。

“穆……淮書?”

唉,這個混蛋!

“再叫。”

“混蛋……穆淮書”

比預期久得多,徐寶兒最後整個人憔悴得像雨後芙蓉,花枝亂顫。

“求我。”

“求求你。”

過了一段時間,穆淮書終於仁慈的滿足了徐寶兒的心願。

原本暈過去的徐寶兒,又醒了。

迷迷糊糊之間,徐寶兒只有一個念頭,哥哥太有勁了。

——

“早飯不吃,這是連午飯也不吃了?”

穆老太太心情不好,昨夜的煙花一直放到大半夜,剛好是她睡眠時間段。

這個死小子,心忒黑了點,一點都不像他爸。

昨晚,穆老太太就送走了喬思思,自己以後不能和她往來了。

穆淮書這個死小子,不知道她老太太熬不得夜,不懂得尊老愛幼。

哄誰,煙花都不必放一個晚上吧。

“年輕人身體好,等他們想吃了,廚房隨時做。”

穆老爺子這些年想法轉變了很多,他現在只求穆淮書健康平安。看這哄媳婦的勁,頗有自己當年幾分風範。

“淮書要結婚了,這可是我們穆家頭等大事,你們都得給我好好表現一番,誠意要足。”

“昨天見面失了禮數,以後不許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淮書媳婦不高興,就是我不高興。”

“聽清楚了嗎?”

穆老爺子語氣嚴厲,誰都不可以阻止他抱曾孫、曾孫女。

老大血脈在延續,希望他在天上了無牽掛。

“聽清楚了。”眾人齊聲應道。

只要穆淮書回穆家,穆家的人若是沒什麼大事,一律不得擅自離開。

尤其穆淮書這次回來準備商討結婚的事情,穆家眾人全部留下了。

“一週之後,你們每家都要提供一個方案。這次婚宴要大辦特辦,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淮書娶了誰。”

“喬家那邊給我徹底斷了,免得別人說閒話。”

“你們誰都不許私下再接觸喬家。”

穆老爺子看向穆老太太,穆老太太抿了抿嘴,知道這話是特別說給她聽的。

穆燕川母親聽到這話,壓根掩飾不住眼底的笑意,她生怕穆老太太會亂點鴛鴦譜。

穆淮書寶貴,她兒子難道就不寶貴了嗎?

穆燕川母親心裡有芥蒂,昨夜氣到睡不著,生怕出了什麼亂子。

穆耀卓拍了拍妻子的手,示意她這下安心了,穆老爺子發話這事基本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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