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袁天麗,告訴我們二零一八年二月十四日,也就是臘月二十九號那天下午和晚上,到底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劉藍心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袁天麗回答的語速很慢,但表情卻異常的堅定。

“那天下午,馬世昌又約我去了春華別墅約會。

他說那天,他會告訴我到底要不要和他老婆離婚。

我們在別墅裡一直待到了下午五點,還是按照老規矩我先離開,可當我剛走到別墅外面時,曹祚貞就突然出現了。

當時我很慌張也很意外,我實在沒想到她居然會找到那裡。

我害怕她會發現到馬世昌,就想盡辦法求她放過我,不管她提出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她。

可曹祚貞好像已經知道我和馬世昌的關係了,她威脅我要把我和馬世昌的事情告訴記者,讓我付出代價。

當時,我真的都快跪下求她了。

可突然,馬世昌從曹祚貞的背後跑了出來,手裡舉著一個大大的花瓶,一下子就狠狠砸在了她的頭上。

我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呢,曹祚貞就已經滿頭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當時我好害怕,我沒想過她會死的。

馬世昌就讓我幫她把曹祚貞抬進了車的後備箱,又清理了地上的血跡,然後我們就開車離開了。

我問過馬世昌要怎麼辦, 他告訴我說,一定不能讓曹祚貞把我和他的事情傳出去,不然被他老婆知道了,他就什麼都沒有了,我也會有大麻煩的……”

“等一下!”

劉藍心突然出口打斷了她的說話。

袁天麗也沒問為什麼突然停止,就靜靜的等待著她的詢問。

“當時,你有沒有勸過馬世昌,把曹祚貞送去醫院?說實話!”

問出這句話的同時,劉藍心也在用犀利的眼神緊盯著袁天麗的雙眼。

悠悠嘆了口氣,袁天麗最終還是選擇了坦誠相告。

“對不起,沒有!

當時我真的是被嚇得六神無主了…對不起…”

劉藍心眼神一眯,微微點頭,冷冰冰的扔出了兩個字。

“繼續!”

“大概晚上九點多吧,我按照馬世昌的吩咐把車開到了一處垃圾處理場。

為了處理她的屍體,我們一直開車在路上繞了幾個小時,順便還去了他認識的一家汽車修理廠買了一些汽油。

到了那裡之後,馬世昌讓我負責放風,然後他就把曹祚貞的屍體拖到地上,把汽油澆了上去點了火。”

“你的意思是,曹祚貞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死了?”劉藍心又突然問道。

屍檢報告上是如何說的,劉藍心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曹祚貞的屍骨表面上並沒有發現到有任何被暴力擊打過的痕跡。

也就是說,馬世昌雖然用一個大花瓶砸了曹祚貞的頭,但不一定就當場給她砸死了。

真要是砸死了,那必然是很嚴重的傷,必然也會在頭骨上留下裂痕才對。

因此,劉藍心可以想象到,曹祚貞僅僅是被砸昏死過去了,並不會導致直接死亡。

被突然這麼一問,袁天麗的心不由的就開始緊張起來。

猶猶豫豫了幾秒鐘,她長出一口氣,還是說了實話。

“沒有,她當時還有一些微弱的呼吸。”

這就很過分了!!!

如果現在馬世昌還能活活站在面前的話,劉藍心說不定真的會忍不住讓他好好吃點苦頭。

就為了怕暴露他和別人的姦情,居然就能殘忍的把一個還有呼吸的活生生的人給燒了。

這尼瑪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邏輯去罵他,應該狠狠的把他揍一頓,然後再罰他去監獄給別人撿幾個月的肥皂,再把他拉出去給斃了才解氣。

身在地獄的馬世昌:警察同志,這樣的待遇可比我現在在地獄要舒服的多了啊……

劉藍心忍住怒氣繼續又問:

“那你們一共燒了幾次?”

“三次。

一開始等火小了以後,馬世昌又擔心燒的不夠,又把剩下的汽油又澆了上去。

後來他又覺得還不夠,又用管子從車子油箱裡抽了一些汽油出來澆了上去。”

“然後呢?”

“等火快熄滅時,馬世昌突然一把把我脖子上面的項鍊拽了下來扔到了火堆上。

我問他要幹嘛?他說這樣做,就會讓你們警察以為死的那個人就是我,就不會查到曹祚貞的頭上,我和他也就不會有事了。

然後他又幫我重新租了一套高階公寓,讓我每天都必須待在那裡,除了他約我去春華別墅以外,其餘時間絕對不可以出去,吃的東西也是他抽空給我送過去的。”

劉藍心不解道:

“既然他幫你租了高階公寓,你們完全可以在那裡約會,為什麼要經常去春華別墅呢?”

“因為,馬世昌說別的地方人多眼雜擔心會被別人看到他,只有春華別墅那邊最隱蔽一些,不容易被人發現。”

可實際上,即使再隱蔽的事情,也會有被人發現的一天。

“還有別的要說的嗎?”

“沒有了。”

聽到這話,楊紫就起身拿起筆錄本,走過去讓袁天麗簽字畫了押。

有了這份詳細的認罪口供,二九焦屍案也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上級和大眾有一個滿意的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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