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李元表現的相對淡然。
“老童,限制華夏發展是他們的國策,不要聽他們怎麼說,更要看他們怎麼做。
我們現在正處於經濟轉型的過程中,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化,這個過程會遇到很多難題,需要我們不斷地交學費。
以後的局勢會更復雜,更嚴峻,唯一能夠保證我們穩定發展的便是國防。
我們當前經濟實力薄弱,很難有大投入,很難短期內拉近與發達國家之間的差距。
所以,無人機作戰將是我們的一個捷徑。
無人機造價便宜,也容易操作,一旦形成飽和打擊,對任何軍事目標都是災難性的。
所以,你們以後應該把主要的精力放在預警機、電子對抗和無人機突防的戰術研究上。
至於導彈,可以按部就班地搞,不要想著一步到位”。
“行吧,讓你做點事真難”。
童代表假裝生氣,離開了辦公室。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李元想著,要不要去南邊看一看。
直到最後,還是放棄了。
現在做什麼事情都是三思,上頭怎麼想的,他一無所知。
萬一貿然出手,帶來不可預知的後果,將得不償失。
不過,也得看艾美莉卡怎麼做,一旦過分了,上頭不好限制多,不好出手。
到時,他可以製造一些靈異事件,讓他們疑神疑鬼,進退失據,也是一個打擊對方資訊的手段。
丟開這些煩人的事情,李元繼續培育著實驗室。
6月初,他收到了華清大學一份邀請,在華清大學參加一個世界經濟論壇。
拿著邀請函,李元眉頭深皺。
對於現在華清大學激進的做派,他不敢苟同。
4月底的校慶,他參加了,本來有一個演講的安排,被他婉拒了。
最後,以個人的名義,向學校捐贈了10萬元。
雖然和一些機構和國外組織無法相比,但是在個人中也算是名列前茅。
最近一兩年,李元收到的邀請很多,尤其是各地的最高學府。
作為母校,他多次收到學校的邀請,大部分被他婉拒。
這一次的邀請,他有點難以拒絕,因為發起人是老校長。
別人的面子,他可以不給,蔣校長對他有知遇之恩,他不得不去。
這是一個週末,再次來到華清,看到的是一個個風華正茂的年輕學子。
他們將走向世界各地,向全世界展示華夏人的聰明才智。
他自嘲地一笑,“老夫不才,就留在國內蹉跎歲月了”。
會議的規模很大,足有上百人,其中十分之一是老外。
透過介紹,與會者有國內研究經濟的大家、國內知名企業家、國外的學者和企業家。
李元作為國內私營企業的代表,又是優秀的華清畢業生,得到了主持人更多的讚揚。
會議談到了前世界的經濟形勢,談到了華夏的改革開放。
更是第一次提出了“地球村”的概念。
大談特談全球經濟融合,全球資源統一調配的好處和大勢。
鼓勵國內經濟多和世界融合,要走出去,多向世界最優秀的經濟體學習。
這些新奇的理論,對於其他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但是對於李元,這些理論如同嚼蠟。
輪到李元發言,他沒有拒絕。
“各位前輩,今天我斗膽說一點自已的感受,不對的地方,請大家批評”。
李元的開場白,得到大家熱烈的掌聲,一些專家學者更是頻頻點頭。
“無論討論什麼課題,都需要了解其現狀。
華夏經濟體和很多發達國家完全不同,我們80%的人口是農民。
當前的國民經濟發展速度有一半是來自社辦企業(鄉鎮企業的前身),社辦企業的經濟貢獻已經佔到全國經濟總量的10%以上。
這和西方發達國家的現狀完全相反,他們優秀的經濟管理、發展理論無法照搬的國內。
我們要學習他們發展經濟的底層邏輯,基本理論,而不是盲目照搬。
。。。。。。
當然,我不是學經濟的,只是從實踐中得到一點啟發。
以上僅僅是我的一些疑惑,講與大家聽,也是想得到大家的指點。
。。。。。。”
他的演講時間不到5分鐘,但卻是導致會場長久的冷場。
很明顯,他的發言有砸場子的嫌疑,從會後的一些校領導的做派上就能看出。
他們忙著招待國外友人和知名的學者,對李元不管不問。
這時,蔣校長走到了李元的身邊。
“小李,你也太敢說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對不起,讓您難做了”。
“沒有的事。其實,你講的很有道理,都是大實話,只是。。。”。
“我理解”。
李元連忙轉移話題。
“老校長,有時間可得去我那裡坐坐。和您的幾個學生好好聚聚,大家都想您了”。
蔣校長露出了回憶的神色,“好啊,是該去見見他們,都是好樣的”。
“對了,走,有人想見見你”。
“誰呀?”,李元一臉的好奇。
“幾個老外”,李元眉頭不由地一皺。
蔣校長瞟了李元一眼,“聽說你非常排斥老外?”
“不是,只是過去接觸的老外都想著佔我便宜”。
“我覺得劉校長說的不錯,適當加強與國際上的交流,對我國的科技發展有利無害”。
李元無法說服他們,因為他們只是看到交流的好處,還沒有吃過交流的苦。
“你一向非常有想法,可不能原地踏步,敝帚自珍,要有一顆開放的心”。
“好吧,我聽您的”。
李元不願和老校長討論這些,知道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現在西方剛剛轉變思路,從過去的嚴密封鎖轉變為現在的全面影響,很多人還看不清對方的陰謀。
過去是直來直去,現在卻是深度滲透。
大家暫時還不理解什麼是文化入侵、經濟入侵、文明顛覆和人種替換等手段。
這些手段才是最為可怕的。
比如,艾美莉卡為了瓦解小日子的精神,用“身體解放”理論不斷地影響著小日子的青年人。
使得戰後,小日子成為全球遊客最為喜歡的紅燈區。
包括後來棒子國流行的娘炮文化、泰國的人妖,都是西方直接從小日子移植過去的。
這些,如今在華夏才剛剛開始,所以很難說服國人。
直到90年代後,華夏大量的年輕人開始自費出國,然後定居國外,才引起一些人的重視。
有一個南方城市,表現的尤為明顯。
孩子從一出生開始,便著手籌備專項基金,準備把孩子送出國。
期望孩子將來混的好了,把他們也接出去,好讓他們晚年能夠吃幾天洋麵包。
所以,他們平時溝通的內容便是:孩子有沒有出國?在國外混的如何?幾時帶他們全家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