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只上了兩年,就回到家中,這種現象以往是沒有見過的。
李元也沒有特意解釋,大家理所當然認為是被學校開除。
過去李元一直風光,大家除了羨慕,剩下的就是親近,希望以後能夠沾光。
現在看著李元一直待在家中,又聽說被學校開除。
心中不由產生了幸災樂禍的心思,嘴上說著關心,實則內心竊喜。
也許這就是一種普遍心態,不希望某人過的差,更不希望某人過的比他好。
劉海中之所以如此積極,更多地是盯上李元的東廂房。
他的兩個小兒子眼看著越來越大,馬上就到了結婚的年齡。
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
為之在院裡也沒少活動,也沒少許諾好處。
本來以為,李元畢業後就會搬離四合院,沒有想到的是,他被學校開除,又回到了大院。
這讓他很難接受,易中海一招呼,他就第一個衝了上去。
易中海針對李元更是合情合理。
李元本來就有點桀驁,上了大學,更是難以管理,在院裡的威望已經威脅到他的地位。
好在李元一直不參與大院的事情,他就一直忍著。
這次看到機會,他就想著,把這個禍害趕出大院。
也就是幾句話,劉海中和許大茂就衝到了第一線。
剛才看到畢業證明,他就熄滅了繼續下去的心思。
剛才看到找他的人,居然是開著最新款紅旗高階轎車的人。
他知道,這個小子的翅膀已經硬了,以後不能硬來。
何雨柱開心地回家陪媳婦,李元回家拎了10個雞蛋,送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沒有推辭,心中卻是記下了這份情。
從59年開始,雞蛋就是嚴控的物資,60年完全停止普通市民的供應。
所以,這10顆雞蛋絕對是重禮。
許大茂回到家中,一直坐臥不寧,簍曉娥看著心煩,“你也又怕的時候,早勸你不要招惹李元,非不聽”。
“你懂個屁!”,許大茂正心煩,忘了彼此的身份。
“給你臉了!”,簍曉娥馬上從床上坐起,怒瞪著許大茂。
許大茂心中一凜,心中憋屈,忙擠出一絲笑容。
“本想著出口氣,沒想到被易中海坑了。這個老傢伙太陰了”。
“我要是你,就帶兩瓶好酒,上門道歉,都是鄰居,沒有解不開的矛盾”。
“姥姥,讓我許大茂向一個小逼崽子低頭,做夢。
向他低頭,就是向何雨柱低頭,這輩子別想!”。
簍曉娥撇撇嘴,重新躺下。
“娥子,你下午回你媽家住幾天,我也會去看看父母”。
“你這是要逃!”,簍曉娥嗤笑道。
“怎麼能說逃,是戰略性撤退”,許大茂邊說,邊開始做飯。
後院西廂房。
“爸,早就和您說過,李元不一般,過去大家不覺得,現在很多老人都特別懷念李元在的日子。
這樣的人,跌倒了,也很快會站起來”。
“行了,在叨叨,小心老子揍你”。
劉光天早早上班,現在有著正式工作,早就不像小時候那麼怕他爸。
劉海中生氣地在原地徘徊,嘴裡不斷念叨,“又上了易中海的當。。。”。
中院東廂房,易中海坐在桌子邊喝茶,一大媽做著針線活。
一大媽幾次抬頭看了看易中海,最後還是沒忍住。
“當家的,李元那孩子本性不壞,你怎麼就非得和他較勁?”
易中海瞥了一大媽一眼,“你不懂,現在年輕一輩都被李家小子帶壞了,大院開始難管理了。
像是柱子、閻家兩個孩子、劉家的二小子,他們都是新生代。
這些人都親近李家小子,不打壓,如何管理大院”。
“問題是,元子現在越來越出息,這樣下去,就真的結了死仇,將來你怎麼辦?”
“不至於,我每次都是站在公平的角度說話,他拿不住我的把柄”。
“忘了上一次的教訓了,小心逼急了再給你來一下”。
“我可是聽說有一種病,叫夢遊,上次應該是我自個夢遊到了地窖”。
易中海一臉的不以為意,其實內心有點抽緊。
下午許大茂和媳婦走出大院,準備各回各家。
許大茂出院門後,還衝著東廂房方向吐了一口痰。
他的行為,都被李元“看到”眼裡。
李元臉上的冷笑更濃烈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媽急慌慌地跑向後院,和同樣急慌慌的二大媽碰到一起。
雙方對視一眼,都默契地看向地窖。
二人推開地窖門,拉亮下面的燈泡。
不等走到底部,就聽到了裡面嗚嗚的聲音。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加快了腳步,但是剛看到地窖的中間位置。
二人同時背過身子,此時嗚嗚聲更大了。
“你在地窖口看著,我去找柱子”,一大媽緩過神,向著二大媽道。
“啊啊啊,那你快去”。
不一會,不情不願的何雨柱一個人來到了地窖地,當他看到那個場面,差點笑出豬叫聲。
就見易中海和劉海中只穿著內褲,光著身子互相摟抱著,被繩子綁到一起。
嘴裡塞著臭襪子,並用細繩綁到後腦。
何雨柱憋著笑,先幫他們解開身上的繩子。
得到解放的二人馬上想站起來,但是因為長時間盤腿,根本站不起。
他們把嘴中的襪子自己解開。
“傻柱,快扶我起來”,劉海中氣急敗壞道。
何雨柱也不和他計較, 能看到二人如此狼狽的姿勢,他可以笑一年。
等他們二人被扶起,靠著牆開始緩解腿部血液,何雨柱上去取他們的衣服。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劉海中低聲咆哮。
易中海反而神情平靜,他算是看出來,這是那個小子手下留情。
不然弄死丟到山裡,誰能查出來。
他這次是真的怕了,之前發生那件事,他得知可能是夢遊,所以,還沒有什麼懼怕。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他和劉海中一起夢遊、互相捆綁,說出來誰都不信。
“老易,這事,你怎麼說?”
“說個屁,夢遊有個屁的好說!”
“你!”,劉海中突然意識到什麼,瞪大眼看著易中海。
“你真的就這麼算了?”
“想死,別拉上我”,易中海已經打定主意,必須修復關係。
他現在是真的怕了。
劉海中慢慢冷靜下來,看著易中海,突然哆嗦了一下,好似想到了什麼。
此時何雨柱慢慢悠悠地走下來,把衣服的遞給二人。
然後轉身離開,憋著笑跑向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