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來到中院,敲響了易中海的房門。
“哎呀,是元子,快進屋”,一大媽熱情地把李元讓進屋裡。
透過布簾縫隙,易中海正在穿鞋。
“小李,有事啊?”易中海趿拉著棉鞋,把李元讓到桌子旁,一大媽遞上一杯熱水。
“謝謝”。
“一大爺,有件事,我和您反映一下”。
接著,他就把剛才的情況和易中海複述一遍。
聽到李元的敘述,他不由抬頭看了西廂房一眼,眉頭皺緊。
然後拿起煙盒,抽出兩支經濟煙,遞給李元一支。
李元拿起桌子上的火柴,給雙方點燃。
沉默中,半支菸燃盡,易中海手指夾著煙,抬頭看向李元。
“你是咱們院裡最出息的年輕人,工資也高,本身就一個人。僱傭秦寡婦幫忙收拾屋子也沒有什麼。
本身就是做好事,院裡誰敢說三道四。
這點你放心,一大爺為你作證”,易中海一臉正氣。
李元緊緊盯著易中海,對方面不改色,還肯定地點點頭。
他明白,這是問道於盲。
老小子本來就想著掌控大院,這是給對方送把柄。
這種男女之事,最好拿捏人。
“一大爺,院裡人生活不下去,是院裡的事,也是您三位大爺的事。
按序排位,也輪不到我。
再說,我現在是單身小夥,您覺得經常和一個寡婦來往合適嗎?”
“是有點不太合適,不過只要行得正,端得直,何懼之有”。
李元一看,這老傢伙又死灰復燃,逮著機會就想坑他。
“一大爺,這事我覺得不妥。行了,話我帶到,怎麼處理,是你們幾位大爺該關心的事”。
說完和一大媽打聲招呼,轉身離開。
“老易,你是怎麼想的,怎麼又開始得罪小李了,你吃的教訓還不夠嗎?”
“沒事,這種事他還不至於報復我”。
“那這事你真不管了?”
“為什麼要管?秦淮茹要是有本事拿下李家小子,賈家的日子就好過多了”。
“我看你是想多了,元子不是傻子”。
“嘿嘿,男人都有可能犯傻”。
第二天,早課、簽到後,李元把屋子裡裡外外收拾一新,靜等王主任上門。
來自後世的他,其實非常反感相親。
可惜他現在的工作特性,接觸到適合的女子就容易。
平時又忙於做實驗,根本就沒有時間和心情社交。
因為,整個地下實驗室都需要他掌舵,沒有有處理不完的難題。
當前,又面臨著被秦寡婦吸血的難題。
別說現在,就是後世,法律都是以保護女性為主。
只要秦寡婦衝進屋子,脫掉衣服,大喊大叫,李元就百口難辯。
所以,不得不屈服,接受相親的命運。
上午9點,房門被敲響。
李元開門迎進來的是王主任,以及她身後一個高挑姑娘。
“哎喲,屋子收拾的挺乾淨”。
李元邊讓著二人坐下,邊倒水,邊回道:“就我一人,平時大部分時間就帶著客廳,倒是產生不了多少雜物”。
“你這屋子收拾的挺好,佈局很合理。
摟上就是臥室吧,空間利用率倒是挺高。
王主任起身四處轉悠。
李元想女孩笑笑,引這王主任參觀。
女孩子也想起身看看,但是王主任沒有說,她也不敢擅自起身。
只好坐在桌子旁,雙手捧著熱水杯,四處張望。
這種佈局,是她沒有見過的,客廳寬敞明亮,整潔大方。
成排的書櫃,提升了屋子的文化底蘊。
此時,李元正帶著王主任參觀廚房。
房門被從外推開,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走入房間。
看到坐在桌子邊的姑娘,好似嚇了一跳。
“你是那位?”,少婦張口就來。
不等她回答,就大聲呼喊,“元子,元子”。
聽到動靜的李元和王主任走進客廳。
一看來人,李元便眉頭緊皺。
“哎呀是王主任呀,元子,你們忙,我先幫你收拾屋子”。
說完,就要走向樓梯。
她是剛剛得知,王主任帶著一個俊俏姑娘進了李元的屋子。
馬上心中變得不舒服,她還沒有吸上一口,怎麼能讓別的女人捷足先登。
故而,簡單收拾,直奔前院。
本來想著敲門,忽而轉變想法,直接推門而入。
李元看到秦淮茹上樓的動作,便知要壞。
“賈家嫂子,我好像沒有答應你幫收拾屋子吧”。
“元子,昨天晚上,你可是親口說的”,秦寡婦嫵媚一笑,故意咬重“晚上”兒子,就要再次上樓。
“停下”,李元斷喝。
“哎喲,嚇姐一跳,樓上不就是臥室嗎,姐什麼沒有見過”。
王主任臉早就黑成鍋底,小姑娘也是黑著臉,緩緩起身。
“王姨,我有事,先走一步”。
“別走,一會兒一起走!”王主任語氣嚴肅。
“不了,我真的有事,說完狠狠瞪了李元一眼,轉身氣呼呼地摔門而去”
王主任看向李元,眼神犀利,同時蘊含著恨鐵不成鋼的內容,“李元,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王姨,你別急,一會兒給您解釋”,李元慌忙保證道。
轉向走上樓梯的秦淮茹,“秦淮茹,你想幹什麼?上面是私密空間,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秦淮茹停下腳步,思考著是否繼續。
“王姨,昨晚下班,秦寡婦找到我,說家裡揭不開鍋,想幫著收拾屋子,換取點吃食。
我沒有答應,畢竟這是院裡的事,就去找了管事一大爺,讓他幫忙處理這事。
還沒有個結果,她就跑到我家”。
秦淮茹想到再待下去,可能會徹底惹惱李元,反正目的已經達到,故而轉身下樓。
“元子,你家裡有客人,那姐就不打擾了,晚上姐再來”。
說完,嬌笑著和王主任打聲招呼,推門離開。
二女全都離開,李元強迫自己冷靜。
“王姨,你先別生氣,讓我給您解釋”。
王主任沒有說話,坐下後,冷冷盯著李元。
“王姨,我對天發誓,今天是秦寡婦第二次進我屋子。
昨天是第一次,昨天晚上,我沒有答應,這一點,前院三大爺能給我作證。
後來,我找了中院一大爺,他建議我多幫襯賈家,我沒有答應。
我也不傻,這種被人指指點點的事,肯定不能幹啊!
剛才秦寡婦故意避重就輕、含糊其辭,就是想著破壞我的相親。
您深明大義、火眼金睛,可不能上了她的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