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主樓,時間還早,他突然產生逛逛校園的衝動。

順著主樓左邊的林蔭大道,向校園裡走去。

主要建築有5座,分別是主樓,地質樓,煉製樓,南教室樓,北教室樓。

還有配套的教職員住宅區,學生宿舍樓區,飯廳,運動場,體育設施及游泳池,校醫樓,附屬學校,幼稚園,和生活服務區等。

想想周邊還有7所這樣的大學,李元不禁感嘆,國家如此艱難,教育仍有如此投入。

大致瀏覽一番,對以後一年的學習之所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

多年後,也能吹噓,他是京都石油學院的畢業生。

回到市裡,找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合營飯店。

雖然不是飯點,裡面也坐滿了人。

而且看那架式,都是一家家的人,這在過去是不敢想象的。

過去沒有特殊的情況,下館子是敗家的行為。

這種大部分都是一家人下館子的現象,李元也是第一次見。

客滿,沒有辦法,李元只好和一家三口拼桌。

李元點了一碗牛肉麵,對面一家點的是肉絲麵和一籠20幾個大白饅頭。

吃飯的空檔,李元才想起,現在已經開始壓縮物資的供應。

為此糧食按照年齡定量:嬰兒3斤、少兒6斤、兒童8斤,成人21斤,重體力工作適當提高比例。

從今年開始,京都市商業局印製了購貨證,對食用鹼、小蘇打、肥皂等部分商品實行憑購貨證定量限量供應。

一年後,憑購貨證購買商品的種類越來越多,物資更顯匱乏。

李元醒悟,三年饑荒就要開始。

去年很多農活都是老人和小孩子侍弄,收成銳減。

很多糧食來不及收割,下雨,全都爛到地裡,糧食問題更是雪上加霜。

從今年開始,豬肉由去年的按證購買,改為按票購買。

每人每月發肉票三張,分為上、中、下旬各一張。

每張票可以供應鮮肉1~3兩,具體能夠買多少,是要根據鮮肉的供應情況而定。

對於現在的普通老百姓,吃不吃肉已經無所謂,關鍵是搞到糧食。

現在每個月,閻阜貴都要從李元這裡用細糧票換他的粗糧票。

交換比例是1:,每個月交換10斤。

這已經讓他們家感激涕零,李元堆在房簷下的木材,三大媽非常上心,一根也有丟失。

甚至聽說現在有人願意用1:1的比例更換粗糧票。

因為粗糧不僅便宜,還能按照1:5的比例購買紅薯。

這個時期,粗糧雖然難吃,但是不容易餓。

在餓肚子和難吃之間選擇,大家難免會選擇難吃。

李元剛吃完飯,一個抱著小孩的婦女就坐到李元的座位上。

此時服務員在飯店高喊:“饅頭沒有了、麵條沒有了。。。”。

剛坐下的婦女一臉的沮喪。

突然看見桌子上的半籠饅頭,她就是雙眼一亮。

“大妹子,和您商量個事”,她笑的無比燦爛,眼神熱切的看著對面的一家三口。

女人沒有說話,拿出一個布袋子,她男人熟練把籠裡的饅頭倒入袋子。

女人用力紮緊布袋口,“大姐,您有什麼事?”

她笑的比問話的婦女還要燦爛。

婦女一臉的尷尬,艱難開口道:“沒,沒,沒事了”。

半夜裡,聽到了院門的響動,李元本不想管,但是出於好奇,放出意念。

在意念範圍的邊緣,看到了秦淮茹。

李元爬起床,撩開窗簾一角,正好看到賈東旭把一個小一號的口袋扛到門口。

院門外是兩個男人,不用想,就知道是秦寡婦的孃家人。

“東旭,我們這一次就先帶回去這些,其他的你一定要保護好。

現在我們村裡太難了,大人還能熬,小孩子和老人沒有吃的,四肢都浮腫了”。

“爸,要不你們多帶點回去”。

不等賈東旭回答,秦淮茹趕忙低聲建議道。

“不能多了,要細水長流,到今年新糧下來,還有好長的日子可熬”。

“行了,聽爸的!”,賈東旭把秦淮茹拉到身後。

“那我們先走了”。

“爸,吃了飯再走吧?”,秦淮茹已經帶著哭腔。

“不了,走的時候帶著乾糧,你們城裡也不容易”。

說完兩個男人揮揮手果決地離開門口,向著紅星公社趕去。

秦淮茹看著消瘦的爸爸和大哥,心如刀割。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賈東旭原地跺跺腳,拉她一把,“回吧,天冷,別凍著肚裡的孩子”。

秦淮茹轉過身,看著賈東旭,“東旭,那些糧食不能再動了”。

賈東旭敷衍道:“聽你的”。

說著把門栓插上,打頭向中院走去。

秦淮茹抹把眼淚,眼裡湧上恨意。

不由地看了一眼黑燈瞎火地東廂房,低頭向中院走去。

第二天早上,李元認真完成早課。

最近幾天,感覺隨著練功的投入,他的心境越來越平和。

好似產生了精神分裂的苗頭。一個他站在高處,冷眼看著他的日常行為。

一個他扮演世俗中的他,指揮著肉體,體會著滾滾紅塵。

李元收功後,搖搖頭,把這種玄幻的感覺驅走。

心中默默唸叨:“我就是一個小屁民,想過上好日子的小屁民”。

穿著秋衣秋褲,坐在火爐旁,泡上一杯茶,意念進入空間。

裡面還是一堆堆的東西,顯得很雜亂。

靠牆的茶几上放著一沓錢和疊起來的證件等物品。

茶几下,是一個個木頭托盤,每個托盤上都是金條。

最近他喜好擺弄這些阿堵之物,每次倒騰完,他那痛苦的心情就會好上一些。

就比如現在,他用意念控制,把一個一個托盤平鋪在地面。

然後“看著”這些阿堵物傻樂,有時他也很看不起這樣的做派。

但是另一個他就會笑著說:“知道你清高,我就是喜歡這些阿堵物”。

為了不精神分裂,他只好勉強陪著一起擺弄。

看夠了,再把它們輕輕地疊放在一起。

意念再次來到茶几上,上面有一沓1000塊的大黑十,是上次“受賄”的收穫。

旁邊是一些零散的錢,有10元的,也有毛票。

加起來也差不多有有八九百,其中的大頭是閻家買指標的現金。

他沒敢看那堆證件,因為下面壓著一張水泥提取憑證。

傻樂的他退出空間,想著今天出去購買一些罈罈罐罐,櫃子什麼的,好整理一番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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