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辰時,就算上方的太陽已出來多時,卻好像蒙上了面紗般,瞧著才卯時一刻的樣子,也就剛微亮的樣子,而屋內的凌錦等人則已醒來多時。

江維醒來等可以看清路面的時候,才拉上江濤往後院趕去。

待來到栩玉道君房門前,才開口喊道:“栩玉道君,我是江維,您可是起了?”

“今日便來,可是尋到人了?”,屋內傳來栩玉道君的問話。

門外的江維神色微凜,回道:“回栩玉道君,是我家老祖有請,不知道您現在是否方便?”

一陣沉默,屋內沒了聲響,江維還以為不妥,正想再開口時。

“吱呀——!”

房門被開啟,栩玉道君從裡面走了出來,而邊上的凌錦等人,聽到聲響都便紛紛走了出來。

所以栩玉道君出來,便見人都齊了,說道:“走吧!”

江維當下鬆了一口氣,“請各位隨我來”,說著便走在前面,為幾人帶路。

凌錦跟在後面,就看著這路越走越偏,直至出現一座小山峰,然後順著路往上走,待他們走了半炷香的時間,才在一處等下,也就是石屋外。

江維上前敲擊著石壁。

身後的凌錦則看向了四周,她沒想到江家後面居然還座山,眼下人站在高處,往下看,發現因為迷霧的遮掩,並不能看清下方屋子的情況。

也難怪之前進江家的時候,都沒有發現後面還有山峰。

鼻尖突然傳來一股淡淡的氣息,不知道是什麼味道,有些刺鼻,不由皺了皺鼻子。

此刻前面的石門正緩緩開啟,門口處的栩玉道君轉頭對靜辛真君點了點頭,然後便是傳音與凌錦與唐沐澤。

“待會兒進去,你們便跟在我身後,明白嗎?”

這讓還在觀望的凌錦,連忙收回視線,傳音回道:“是,師伯!”

江維看門開了,便道:“請跟我來”,說著率先走了進去。

栩玉道君則不急不緩的跟在身後,往屋內走去,然而卻悄悄戒備了起來,他怕有詐,不然好端端不在外面談,來這裡談做什麼。

待眾人一一進了石室,裡面還算寬敞,邊上還有幾個石凳,上座此刻正坐著一人,一身青色錦衣。

江維上前一步,介紹身側的兩人,“老祖,這位便是栩玉道君,而身旁這位,便是靜辛真君。”

而後又對著栩玉道君等人,介紹起上座之人,“諸位,這位便是我們江家老祖,江南瀟。”

栩玉道君他們聽江家主報的是本名,都有些詫異,哪個不是進了元嬰期後,由長輩取字,怎麼江家這位卻是……

身後的凌錦抬眼打量起上座那位,雖說叫著老祖,卻沒想到所並不老,瞧著也就比師伯小些,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

如果按修仙界排資,以他如今的修為,也算是天才般的人物,可昨日聽意思,師伯與靜辛真君卻是不認識的。

一個偏遠的小家族,想要培養出一位元嬰修士,都還有些困難,更何況是化神修士,那他是如何修煉上來的呢?

然而凌錦進了洞內後,鼻尖嗅到的氣味卻比在外面還要重些,不由順著氣味看去,沒想到正是上座的那位。

眸底帶著晦暗不明,準備靜觀其變。

而此時的江南瀟,此刻正打量著來人,本還有些淡淡的神色,見到凌錦時,不由一愣,有些詫異。

不過卻並沒有多逗留,視線很快便收了回來,看向眼前的幾人,做了請的手勢,說道:“請坐。”

然後又對江維說道:“族內還有事需要你去處理,出去吧!”

江維面色不變,心中彷彿早已知曉,當下應道:“是,老祖!”

雖然他心中如貓爪般難受,很想留下來聽聽,可只能無奈的轉身,帶著江濤出了石室。

凌錦與唐沐澤如昨日那般,走到栩玉道君身後站著,也不去對面坐著,等江維出去,石門關上後,室內一片安靜。

江南瀟嘴角一直掛著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此刻正抬眼看向唐沐澤,眼底透著興味。

他這邊打量著,栩玉道君他們也同樣,心中更是轉了好幾回。

瞧他身上氣息還不是很穩,想來應該是最近才突破,就是不知道為何,這晉曦大陸居然沒人知道。

畢竟突破化神,那陣仗只要在方圓五百里都能知道,然而他們卻從未聽人說起過,豈不是怪事。

而且晉升化神,像江家末等家族,只要宣揚出去,那江家都可以在這一片橫著走,還可能都不需要靜辛真君這根線,江家就能守住繕銘石。

除非……這位江家家主的修為,要不用了障眼法,特地虛張聲勢,要不就是有什麼目的。

思及此,栩玉道君與靜辛真君都很有默契的想到了,卻選擇先無視,眼下唐家的事才要緊。

栩玉道君當即便打破沉默,“江道友可有什麼想說的?”

江南瀟卻笑笑,看向唐沐澤,說道:“你便是唐沐澤吧?”

一直安靜站著的唐沐澤,在看到上座的人,心底卻很平靜,沒有一絲的憤怒,直覺告訴他,這人不是殺害唐家的兇手。

眼下聽到問話,那深邃的雙眸,帶著審視的瞧著江南瀟,問道:“前輩可是去過唐家?”

江南瀟也不否認,當即點頭道:“嗯,去過。”

唐沐澤聽此,神情不免激動起來,再次問道:“所以唐家的死,你知道?”

然而江南瀟卻微微停頓了會,反問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是不是我殺了你們唐家的人。”

唐沐澤抿嘴,黝黑的眸透著冷靜,直視道:“你是嗎?”

江南瀟卻哈哈笑了出來,“不愧是唐文擎的兒子,夠冷靜。”

看沒什麼表情的唐沐澤,江南瀟才繼續道:“我的確去過唐家,不過殺他的卻是另有其人,不過以你如今的修為,只怕是殺不了他。”

然而不等唐沐澤再問,栩玉道君開口道:“那人是誰?人又在何處?你又如何得知?”

畢竟當時唐家出事,附近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如果這江南瀟知道的話,只怕那日他就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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