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程念見此情景險些笑出聲,她以前對綠茶行為十分不屑,但現在看來還是非常好用的嘛!

不過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說幾句模稜兩可的話就會有人前仆後繼。

林夏雲幾人被圍在中間,面對怒不可遏的一班眾人,罵也罵不過,想打又不能動手,十分憋屈。

林琳還沒忘記最重要的事,衝著人群吼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證明程念究竟有沒有推小云,她不是說她有證據嗎,趕緊拿出來啊!”

程念卻不吃她這一套,淡淡道:“我是有證據證明不是我推的,但是你們有證據證明是我推的嗎?”

被激起團結精神的一班眾人也應和道:“沒錯,是你們先說是程念推的林夏雲,那你們先拿出證據啊!”

“沒錯沒錯!把證據拿出來!”

林琳一時下不來臺,轉頭看向窩在黨文彥懷裡的林夏雲,“小云,你肯定有證據,快拿出來證明給他們看!程念就是罪魁禍首!”

聽到林琳的話林夏雲暗中咬牙,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她要是有證據的話還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場面嗎!

但林琳卻不知林夏雲心中所想,還在那邊跟人辯解。

黨文彥感受到懷裡人兒的身體不停顫抖,以為她是害怕被程念報復,所以才不敢拿出證據。一頓腦補讓他更加氣憤,看向程唸的眼神像是淬了火。

“夏雲你別怕,大膽說出來,有我在不會讓程念把你怎麼樣的。”

林琳也立馬說道:“黨文彥說的沒錯,我們都在這呢,程念不敢對你動手的,你就放心大膽的說出來,讓他們都知道程念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而且程念一定是在拖延時間,她手上一定沒什麼所謂的她沒有推你的證據,不然這麼多人在,她為什麼不拿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我看她根本就是虛張聲勢!”

林夏雲一想也是,如果有證據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拿出來,而是過了這麼多年才說自己有證據,看來程念根本就是嚇唬她們的!

她調整好表情,緩緩從黨文彥懷裡退出來,開口道:“我只記得當時喪屍群突然爆發,大家都忙著對付眼前的喪屍,然後我感覺身後有人推了我一下,然後……然後我就摔倒在地上了。”像是想到了當時險些命喪喪屍口的恐懼,林夏雲渾身開始顫抖,黨文彥見狀連忙將她抱進了懷裡。

許是男人的體溫讓她漸漸冷靜下來,說話的聲音也不那麼顫抖了,但還是帶著一絲後怕:“當時程念就在我身後,我……”

“你們都聽到了吧,小云都說了是有人推她,而程念當時怎麼就那麼正好的在她身後,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心中已經開始懷疑的人自然不會再相信這番說辭,當即反駁道:“編故事誰不會,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這有什麼難的。”

“就是,沒聽過一句話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嗎?你得讓我們看見我們才能相信你啊。”

林琳簡直火冒三丈,喊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還要親眼看見,除非我們有軍部的微型記錄儀,但是那種東西只有上尉級別的人才能申請到,我們都還是學生,怎麼可能……”

“誰說沒可能。”林琳話還沒說完,程念突然出聲打斷,“我這裡就有。”

程念說著將口袋裡的微型記錄儀拿出來在眾人眼前晃了晃。

因為末世的原因,一些原來很普遍的機械都變得十分珍貴,軍部中控臺的建設都花費了人類近百年的時間,更不要說微型記錄儀了。

因為材料難尋,軍部規定只有上尉以上級別的人才有資格申請,但申請條件也是十分困難的。

眾人驟然看到程念手中的微型記錄儀時十分震驚,但稍微一想也能明白她手中的記錄儀從何而來。

程唸的父親程越,大名鼎鼎的軍部上將,想要申請一部微型記錄儀還是很簡單的。

看著程念手中的微型記錄儀,林夏雲心裡只有一個想法。

完了。

程念站在林夏雲對面,將她震驚,恐慌,手足無措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暗笑,說道:“這是我父親生前留給我的,本想著當做紀念留著,但那是我第一次出任務,我想著記錄下來,等我父親回來拿給他看……”

程念說著緩緩低下頭,雙手緊緊攥著那枚微型記錄儀,肩膀不停顫抖。

一班一名女生見狀心生惻隱,走到程念身邊輕聲安慰:“別傷心,我相信程越上將一定會回來的,當年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就不信!”

“我也是,程上將那麼厲害,還有程夫人跟在他身邊,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出事呢!”

程念面露感激,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水,佯裝無事地笑了笑,“謝謝你們,我也相信我的父親和母親一定會回來的,他們捨不得我。”

看她都這樣了還故作堅強,圍在一邊的女生們更加於心不忍,你一言我一句地安慰著。

林琳卻看不下去了,出聲喝道:“行了程念,別在那裡裝模作樣了!如果你手裡的微型記錄儀是真的,那為什麼四年前出事的時候不拿出來。”

“我看啊,你手裡的微型記錄儀分明就是假的!”

跟著黨文彥一起來的人也附和道:“沒錯!誰知道你手裡的記錄儀是不是假的,有本事放出裡面的內容來給大家看看啊!”

程念從悲傷的情緒中緩過來,聲音還帶這些哭過之後的沙啞,“如果我手裡的微型記錄儀是真的,並且裡面的內容也能證明我是無辜的,你們要怎麼做?”

那人道:“你要是能證明當年那件事確實不是你做的,是我們冤枉你了,我當場跪下來給你道歉!”

程念又看向依偎在黨文彥懷裡的林夏雲,“那你呢?”

突然被cue到的林夏雲微微一怔,眼神閃躲著往黨文彥的懷裡又靠了靠,察覺到她細微動作的黨文彥眉頭輕皺,眼神憎惡地看向程念,“程念你別得寸進尺,當年那件事發生之後,若不是夏雲替你求情,你還能全須全尾的站在這裡嗎?!你不感激也就算了,還想讓夏雲給你道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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