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祝炎墨獨自去了幻想疆域,姜知意在他出門的瞬間,便急忙收拾東西跑路了。

林虹是被一陣砸門聲給驚醒的,連著上了兩天的通班,剛睡下不到兩小時,便被人給打擾了美夢。

氣呼呼地開啟門,剛準備破口大罵時,姜知意像是被猛鬼緊追似的,一溜煙地鑽了進來,順便反手鎖了門。

看著“逃命”的姜知意,林虹雙手環抱戲謔道:“我當是入室搶劫呢,咋的,和你們家霸總吵架了?”

姜知意忽略著林虹的調笑,苦著一張臉,“求求了,好姐姐,讓我躲躲吧,他祝炎墨就不是人,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讓我工作就算了,就連下樓溜趟彎也要步步緊跟。”

林虹很想不顧姜知意的面子笑出聲,抿了抿嘴,將溢位嘴邊的話語嚥了下去,學著古人唸詩詞的樣子,搖著腦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請便吧”,邊說邊走進了臥房睡覺。

祝炎墨髮現姜知意離家出走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看著客廳茶几上的留言,祝炎墨不禁笑了出來,“這小沒良心的,兢兢業業供著你,還成了我的不是”。

與此同時,三個小姐妹時隔三個多月首次聚在一起,姜知意一手擼著串,一手拿著啤酒,吃得好不愜意。

“你家祝總怎麼捨得放你出來了?”

剛剛跑完新聞回家的朱雨萌看見自家橫廳竟然坐著姜知意,在她休養期間,也不過就見了兩面,每次都被祝炎墨那凌厲的眼神嚇退,美名其曰不要打擾了姜知意身體恢復。

就沒見過佔有慾如此強烈的男人!

“這難得聚一聚,老是提他做什麼?”姜知意嘴裡包了一口五花肉,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天知道這兩個月來她過的都是什麼日子,比監獄還不如,這自由的空氣啊,真是香甜。

“林虹呢?她今天不是沒班嗎?”

姜知意狡黠地對著朱雨萌耳語道:“剛剛我悄悄趴在門上聽到她在和褚二哥打電話呢”,抬了兩下眉頭,“你懂的!”

自從二人相親式地見了一面之後,陸褚和林虹也約過幾次,沒有刻意談論感情,只當朋友開始相處。

對此,姜知意是樂見其成的,一個是自已多年相交的小姐妹,一個是真心愛護自已的哥哥,如果陸褚能夠開啟心扉走出來,也算是了了自已的一樁心願。

林虹也從未對小姐妹們掩飾過什麼,她十分清楚,陸褚對她沒有什麼男歡女愛之情,只是覺得她是個適合做妻子的人選。

學醫的這些年,她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令人咋舌的家庭關係,愛情對她來說只是一味生活的調味品,可有可無,不需要轟轟烈烈,只求溫飽即可。

“別在那擠眉弄眼的了,我和陸褚跟你和祝總不一樣,我們不會把愛情放在高位,就算以後有機會在一起,那也是相敬如賓,而不是乾柴烈火。”

姜知意曾向祝炎墨側面打聽過褚二哥的意思,但祝炎墨讓她少摻和,說什麼只有自已真正透徹了,才會明白什麼是最重要的。

這雲裡霧裡的話她並沒有聽明白是什麼意思,當她想要再開口時,卻被一張滾燙的唇堵住了……

朱雨萌笑了笑,沒說話,最近她採訪的一個主人公是個塔羅牌少女,為了能夠拉近和採訪物件的距離,她在塔羅牌上下了些心思。

周邊的朋友無一不被她嚯嚯了個遍,而林虹和陸褚,她偷偷占卜過一次,從結果來看,這是冥冥中註定的緣分。

“哎呀,不說這些了,又不是瓊瑤劇本,哪裡就句句不離情愛了,來吧朋友們,乾了這杯,還有三杯!”

難得林虹和朱雨萌第二天都不用上班,於是決定今晚不醉不歸,姜知意在給祝炎墨報了平安資訊後就開啟了免打擾模式,她要好好地放縱一下。

酒過三巡,三個小姐妹臉上都泛起了紅霞,笑著高歌,談論八卦,暢所欲言。

“暖暖,我看了你病例,小指骨折處損傷到了神經,勢必會影響到畫畫,你有想過短期內的工作推進嗎?”

姜知意端著酒杯的右手頓了一下,祝炎墨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她手指傷到了神經,她知道是為了不讓她難過。

但畢竟身體是自已的,她其實預料到了可能不會恢復到以前的水平,至少在勾勒一些精細化線條時,力度和流暢度都達不到。

“創意部也不一定非得是大畫家,就像高芝姐,她現在不也很少動筆,但也能讓部門打理地井井有條的,更何況,我也不是說就完全握不了畫筆了呀。”

姜知意最開始也擔憂過如果自已真的不能再畫畫了,那“風之子”的後續改制該如何支撐,她又該怎麼規劃未來的路?

但她不過鬱悶了半晌,自已好好的,完完整整的,在乎的都在身邊,這難道不是最大的幸事嗎!

就算不能握畫筆又如何,關了一扇門,不還有一扇窗嗎,大不了撿起網安這個技能,一樣可以繼續參與“風之子”這個專案。

“真羨慕你們可以掌控自已的人生,我就不一樣了,我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努力工作,不然可就要回家繼承家業了。”

朱雨萌搞怪地插科打諢,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

人生苦短,何必要浪費光陰在不愉快的事情上,及時行樂是她奉為圭臬的人生格言。

最初的時候,姜知意確實是因為擔心祝炎墨把所有的過錯都攬在自已身上,所以她在人前表現得沒心沒肺,毫不在乎的模樣。

但後來也實實在在是想通透了,就像林虹經常掛在嘴邊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比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更重要!

習慣了每晚被祝炎墨擁在懷裡,突然離開了那個恆溫懷抱,姜知意反倒有些失眠了,翻來覆去的,不知是枕頭不舒服還是姿勢不對,愣是捱到凌晨三、四點才勉強睡過去。

獨自呆在華庭新宇的祝炎墨,第一次覺得這個空間竟是如此空蕩,四周到處都充斥著姜知意的氣息,到處都有她留下的痕跡,獨守空房的這般滋味可真不好受,暗暗思忖著:明天,明天一早就將她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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