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這是怎麼回事兒?”

“哎呦,大哥這你都不知道啊,前陣子上任的護城騎士長,他的乖兒子在東城門那鍍金,這不!碰到硬茬子了。”

“哦,都咋了?說說唄,我怪好奇的。”

短髮圍脖男好奇的發問,同時還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前面講的津津有味的小孩,伴隨著這番動作,一道金光從他的手中彈出。

叮!

金屬的脆響聲響在木質的地板上。

這吸引了不少紙醉金迷的人,有那落魄貴族伸出滿是泥垢的雙手,想要去撿起這俗不可耐的事物。

一枚金幣的動靜顯然是沒有鎮住其他人,又是一陣瘋搶後,小孩才狼狽的從中爬出來。

“呼呼,好險,還好給拿出來了,誒,這是誰家褲衩子?咳咳,居然還是紅……”

“喂喂,快過來!來包間裡說。”

“嗷嗷嘞,這就來,膩踏馬!”

“一直抱著我的腳給你臉了,來了來了!”

如此兩人左彎右繞,路過了不少酒桌。

那打翻的場景以及刺鼻的酒精味,還有那地上的嘔洩物。

無時無刻不在提醒這是一家酒館,就只是比較髒罷了。

看著那骯髒的木質扶手,小孩是一臉嫌棄。

在摸了摸自己錦帕包好的錢幣後,他這才吐出一口氣來。

“怎麼了?對於這酒館不習慣。”

他這是叫我嗎?

小孩好奇的將目光投向對方,見男人依舊向前邁著步子。

他只好試探的道。

“大哥是在問我嗎?”

“這裡就我和你還有別人嗎?你莫不是說下面那些落魄的酒鬼,哈哈哈……”

男子的視線向下打量著,他的目光有同情,也有著一絲灑脫。

小孩看了個仔細,他還以為眼前的人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呢,畢竟一跨入這酒館,想要謀發展的他普米,見到這人間煉獄的景象。

也不禁咂巴了好幾下嘴巴。

“喂喂,小子啊,剛才給你點的酒都喝了,這不得說點啥,別發呆了,快進來。”

“歐歐!”

話音落下,普米應聲點頭。

將視線看向前方,右側顯然開著一道門縫,聲音也在其中傳出。

他這竟然一晃神給人跟丟了,也怪尷尬的。

對此普米摸了下鼻子,緩解了一下自身的尷尬。

又敲了敲門後,他這才光明正大的踏步進入,同時將這搖搖欲墜的房門掩上。

“來,在這坐一下,哎,這酒館我也在這兒待了七八年了吧,我來的時候啊可不是這個樣子哦。”

“來,這杯給你的,你不是喜歡羊奶酒嗎?這是迪木碳那邊拿來的,他那的岩羊弄的羊奶呀可好喝了,咕咚!哈!舒服!別看著呀,快喝!這酒可不便宜。”

望著比一樓還要豪華的杯子,普米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畢竟他盜墓這麼多年,流離失所的都沒有吃頓好飯。

唯一吃得香的那次,還把傷治好的,也就在葉辰那兒了。

話說葉辰他們不是也要來這兒嘛,怎麼還沒進城啊?

該不會是沒交入城費吧?

噗,要是被人關在門外凍死,我真就笑死了,哈哈哈……

“喂,你在笑什麼?這酒不好喝嗎?”

腦海裡幻想著奇異畫面的普米,突然的就聽到了耳旁的聲音。

這時只見男子走在他的側方,拍了拍他的肩膀。

普米那叫一個臉紅啊,他都發呆幾回了。

要是叫別人知道他那麼小,就這麼容易發呆,多半會被那老中醫說是腎虧的,他葉辰腎虧,我普米大人也不會腎虧,好吧!

強調了一下內心的信念,撲米拍了拍臉頰。

順手就撫去了臉上的紅暈,話說他這手法倒叫男子看了個奇妙。

不去理會男子臉上精彩的神情,小孩抄起桌上的杯子,囫圇吞棗的便一飲而下。

閣——

這是一個巨響的閣,也是讓服務人員驚呆的閣。

“哈哈哈,抱歉啊,抱歉,第一次喝沒喝過!嘿嘿。”

“無妨無妨,來,這是我點的天上八條爪,這可是這的名菜,不過魔獸日益稀少,我們這夕陽城可是物價上漲啊,這天上八條爪,恐怕以後也吃不到了。”

“說起來真叫人傷心呀,別隻光著喝呀,快給我說說那城外是什麼問題?”

普米舉著杯子的動作一頓,眼睛瞥向那服務人員擺好的大盤子蝦頭螃蟹。

這才一本正經的夾了一大隻放在自己的盤子上,同時嘴上含糊不清的說。

“哎呀,大人啊,你真是我親大哥,我好久都沒吃那麼好的東西了,我也不鬧別的,先給你說說這騎士隊長的兒子都幹了啥?”

神色頓了頓,撲米拍了拍桌子,聲色俱厲的表演著。

“話說冷巖山多產岩羊,這那家呢?就經營此道,幾十年如往日的經營著酒館,同時也在擴建自家的店鋪,這不,大致20年前這夕陽城的頭把交椅。”

“咳咳,當然了並不是比城主大的那種,就是在經濟上第一位,也就是最有錢的啦,不過你可不用擔心城主會忌諱什麼,畢竟那家可是城主的忠厚底蘊。”

“這18家店鋪啊,大致有八家都有城主的收益呢,所以他們也是城主的最大後盾,這個麼就是淵源了,至於如今新城主上任以前城主的舊黨們肯定會受到打壓啦,特別還是他那性格乖張的兒子繼承城主之位,呼……”

撲米撥出了一口氣,接過對方倒好的奶酒,咕咚咕咚的又喝了一口。

哈!好東西!可惜我不是魔法師,不能存著。

到時候啊有錢買個鍊金材料,叫他們給我做一個大葫蘆,裡面可以裝無數的酒水。

嘿嘿嘿……

小孩臉上紅撲撲的,話語激動間還露出半個膀子。

那一甩一甩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老流氓,見此男子也不惱怒,反而是一臉微笑的看著。

這時普米晃了晃腦袋,將腰間纏著的一把鐵鏟甩在桌上道。

“後來也不知道什麼關係,城主的兒子請來了鎮守邊外防線的騎士,守在邊外的防軍總會有些殺戮習性,更別說這些騎士了,姦淫擄掠,無惡不作,搞得這是民不聊生。”

“而這次他招惹鐵板的那兒,就是那家經營的小酒館了,畢竟他們在城裡的酒館都已經大部分的被抵押了,同理嘛,負債子償,就算進了大牢,人家騎士長的兒子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

“所以嘛,出去浪嘛就死掉咯,不過那家的唯一的男丁,為什麼沒有被抓?這我就不知道了。”

普米看著陷入追憶的男子,嘴上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

待過了片刻後,男子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這幫狗東西沒完沒了啦,真當欺負我那家沒人不是?”

呃?!

不是哥們兒,你這身份跟通緝犯似的,你這麼大聲幹嘛?

普米的眼神瞪大,猶如那將死的比目魚。

對於此時他身心裡的吶喊,眼前的那家後裔可沒有聽到,不然就是另一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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