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著手中的小白兔,小女孩的眼中冒著星星。
“喂,小哥哥,你平時都喂小兔紙吃什麼?”
哈!
見女孩問起自己話來,葉辰連忙將生疼的腳放下。
“這個兔子呢!平時喜歡吃胡蘿蔔,偶爾加點生薑,再放點蔥花,隨後用油爆炒一下……”
說著說著話題慢慢的跑偏了。
女孩沒有覺得有什麼,可一旁的騎士們紛紛嘴角流著口水。
一臉不善的盯著小白。
小白:“哼唧—有殺氣!”
這一詭異的現象使被舉著的小白渾身不自然。
只見他一個後空翻,穩穩的坐在了金雞獨立的葉辰肩上。
“啪!”
那軟萌軟萌的兔掌,就緊緊的貼在了他的側臉。
葉辰摸了摸臉頰,頓時醒過神。
他一激動居然把紅燒兔頭給說了出來。
這搞得他下意識的擦擦嘴角的口水。
顧不上眼前求知慾滿滿的女孩紙。
葉辰小心翼翼:“小白大人,坐的可舒服。”
“哼唧!回去收拾你!”
“咕咚!”
不妙,這兔子絕對有壞想法。
這時見葉辰並沒有受到傷害,佩恩就走上來了。
“姑娘,你好,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兄弟。”
“多有打擾,小生十分慚愧,小弟你還不道歉!居然把人家褲子偷了。”
葉辰:“……”
奶奶的,我偷你大爺。
不顧昔日的兄弟瘋狂使著眼神,葉辰直接就是一個雷球甩出。
“不好,聖使大人快退!”
一旁的騎士男人直接拖著女孩的手臂往後使去。
這時大地一陣震動,便有一座青石壘在他們的前方。
“砰!”
雷球像那奔騰的野馬狠狠的往那地上駛去。
佩恩左至右閃這才躲開。
“我說葉辰,不用那麼狠吧?咱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葉辰懵逼。
你奶奶的異父異母是親兄弟!
只見葉辰又準備凝結能量。
“兩位可否停一下?”
幸災樂禍的兔子,正吃著瓜呢,就被一個溫柔的雙手抱在胸前。
話說剛才小白為了吃個好瓜,便趁機從葉辰的肩膀上早早跳開。
畢竟它是知道佩恩的脾性,若是不賤賤他的皮就癢了。
隨後它就被突襲了。
“呀!小哥,是雷系魔法師啊!有沒有過系統學習呀?”
突然的話,使葉辰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是說自學成才呢,還是說天生我才必有用?
這時一旁傳出了佩恩的聲音。
“我葉兄!乃是雷屬性精通,一直都想做騎士,他要消除這世界的所有隱患!”
喂,我都沒有開口啊喂!
你怎麼搶我臺詞?
葉辰呆住。
可佩恩並沒有管這些,用手推開了葉辰的腦袋。
便擠在了別人小姐姐的面前。
想著他老孃這幾天為他找的物件,佩恩就打了個激靈。
要他說啊,這眼前的女孩不就正合適做他的物件嗎?
只見佩恩含情脈脈:“美麗的女孩,可否願意陪我吃一頓燭光晚餐,我知道村子裡有家飯館,那裡的食物非常好吃。”
“一定能適合你的口味!”
興許是人家小女孩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便打算點頭應下。
“聖使大人!這人不懷好意呀,千萬不要和他去呀!”
一旁的騎士一下就擋在了佩恩的面前。
見此一幕葉辰冷笑。
小火汁,你太low啦!
這時候得靠你祖師爺爺操作!
這時葉辰一絲不苟的往前走了走。
妙手空空~
“唰!”
只見他將那紅色褲衩兒,別在了佩恩背後的腰帶上。
“老張頭啊!你看那小夥子背上怎麼彆著一個紅布?”
“哪裡呀?老夥計?我咋沒看見呢?”
“哎呀,老張頭,你這眼睛一天不如一天呀,那分明就是個紅褲衩嘛。”
“喂,小夥子,你紅褲衩子露出來了。”
嗯?
佩恩疑惑。
向身後摸了摸,這是冰冷的感覺。
這種金屬感,怎麼有點像盔甲呀?
只見他轉過頭去。
便與一雙濃眉大眼對了個正著!
“兄弟,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
“這分明就是有人誣陷,我是被冤枉的。”
騎士團的新人們紛紛圍上前來。
“隊長啊,怎麼處理這傢伙?”
“隊長紅褲衩子呢~”
“咳咳!請我們這位朋友去後面聊聊天!”
“我跟你們說,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你瞧我這一身正氣,我怎麼會偷個紅褲衩子呢?”
眾人再沒有聽眼前男子的絮絮叨叨,直接一個手刀。
“tuang!”
小賊敢偷我褲衩子!
看我不削死你。
粗眉毛騎士緊了緊雙腿,生怕那金屬與他的二哥摩擦到。
葉辰:“……”
好慘!
“聖使大人,我們去忙一會兒,你先和這小魔法師一起聊天吧。”
聽聞此話,葉辰面色不改。
只是在心中默默的為其祈禱了幾分。
不能怪我呀,佩兄!
女孩見眼前的男孩眼神呆滯,又撫摸了一下懷中的小白,這才開口。
“小哥,你還沒有給我說,你魔法在哪學的?”
突然的聲音打斷了葉辰的思緒。
只見他摸了摸下巴。
“我家小白好養活,它是葷素都吃,就算是吃草它也會!”
“這麼強大嗎?小白啊,小白,你是不是魔獸啊?”
兩人聊著天的同時朝著噴泉走去。
見狀四周的眾人並沒有一個勁的上來刷存在感,而是有序的領取大米起來。
“聖使大人,你叫金蘭,是吧?我可以叫你蘭蘭嗎?”
葉辰的問話,使女孩摸著小白的手頓了頓。
“小哥,還是叫我金蘭吧?”
警惕性很強啊,看來有點不好接觸。
不過沒事兒,我向來就喜歡挑戰刺激。
葉辰清咳了幾下。
“怎麼?你是感冒了嗎?”
“最近寒流即將到來,教會那也是發放了不少救濟糧,可惜到這兒的並不多。”
“希望大傢伙都能堅持下去~”
說完,女孩子便雙眼看著那天邊。
好像那湛藍的天空上有著什麼希望似的。
葉辰搖了搖頭,一臉灑脫。
“憂國憂民乃國家之大事,聖使大人未免也操勞太多了吧。”
“你這樣小的年紀,應該好好欣賞外面的風景才對,而不是這樣每天憂愁。”
感受到左側的男孩的瀟灑不羈,女孩勉強的笑了笑。
她沒有向葉辰解釋什麼,畢竟眼前的男孩也只是一個外圍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