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邊老人的揚眉吐氣不同,黑袍人正位於森林的山澗處,此時的他黑氣繚繞,不能像之前那樣收發自如。

“大人~那老者是誰?怎麼那麼強?”

“咳咳……此人是四星魔法師,還是最少見的光系魔法,如果不是光系魔法,他也不會鎖定到我,咳咳!”

剛說了幾句話,黑袍人便咳出一口血來,見此不難得出他傷的不輕。

聽完了黑袍人的敘述,剛剛逃往這的眾人不禁坐立不安。

黑袍人見狀,冷哼一聲。

“哼,爾等都什麼出息?那老者對戰時血氣明顯不足,若是他肯和我近身搏鬥,我定然十幾回合將他拿下,不過目前的我們先養好傷勢再說,特別是你科洛,你太沖動了!之前那畜生你放跑了不說,如今這次這老人明顯和這畜生打鬥,只要我們趁機偷襲,還會有這罪受嗎?咳咳……”

聽聞黑袍人的訓責,科洛有些氣憤,不過誰叫他打不過黑袍人呢,如今只有壓下心頭的怒火。

見自己的敲打也完了,黑袍人便看向遠方的小城鎮,嘴中同時念道。

“羅剎,既然你自告奮勇,老夫且看你如何將那小子騙出來,桀桀桀……”

畫面一轉,此時的葉辰已然火急火燎的跑出門,因為這時的他才發現小白居然沒被他帶上。

“呼~呼~呼,小白等等我,希望你不要亂跑啊!”

葉辰邊跑邊喘氣的說道。

片刻後,葉辰總算是來到了如意閣,他是一進門就看到了小雅與小白,只見此時的小白悶悶不樂。

“小白~小白啊!我的白,快過來!”

葉辰的喊聲,道出了多少無奈這一路上的艱辛,真是讓旁人見者傷心,聽者落淚。

如今心心念唸的葉辰大麻花回來了,給撇著小嘴的小白,帶來了一絲溫暖,只見它沒好氣的跳下來,像是一個主子一般,從不知名處掏出繩子,並套在葉辰的頭上。

這一舉動葉辰愣住了。

“額,你給,我當寵物是吧?”

不管葉辰多麼抗拒,小白絲毫沒有停手,這種被拋棄的味道,它小白表示吃不慣。

想著小白委屈的神情,葉辰心下一狠,再怎麼說,等著傢伙先爽一下,至少在外面不能這樣玩兒。

由於時間漸晚,如意閣裡面大多數只剩下打雜的員工,所以葉辰走的很慢,主要是這裡看的人少。

慢悠悠的葉辰總算是挪到了門口,這時頭上的繩索也不見蹤影。

“呼。”

葉辰撥出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這小東西不給他一點面子呢,想不到臨近門口便鬆了綁,畢竟男人還是要爭面子的,對此葉辰是這樣想著,並與小白如同往常一般,默契十足的搖起花手回家。

“喂,還有沒有天理呀?這破碗還要洗多久啊?你們這就沒有洗碗工嗎?碗都那麼多,洗都洗不完。”

“啪!”

“嘿,你小子長能耐了,咋滴?你要飛?趕快洗碗,洗不乾淨要你老命兒。”

“我…我要爆發了!”

“啪!”

“給老子老實點,爆發你妹啊,快點洗,都是打工仔,叫那麼高幹嘛?”

“啪啪!”

男子說完後又是兩鞭子,抽的一旁蹲著洗碗想要爆發的羅剎怒氣值一直沒有攢滿,對此羅剎十分氣憤,正因為他是半狼人,所以需要怒氣或者是圓月,而且還需要蓄力後,才可以變身,這一旁的男子一下一鞭子,一下又一鞭子的,給他蓄力造成了不少困難。

“我說兄弟,要不你等我蓄會兒力?”

羅剎一臉無辜的看向一旁站著的男子,這時便見男子點了點頭。

“我真的快要爆發了。”

“啪!!”

突然又來一鞭子,這使洗碗的羅剎有點懵逼,只見他氣憤的開口。

“不是說好了我蓄力的時候,你別打嗎?”

“啪!”

“蓄力你的!抽鞭子我的!”

聽到此言,羅剎有點崩潰,這都是什麼?跟什麼?能不能來個正常人啊?

“我說兄弟,你要不換個正常人?”

舉著鞭子的男人正想抽下,聽聞此言,揉了揉發酸的肩膀,轉身便向廚房走去。

不出一會兒後,廚房便走出一個瘦小男子,羅剎見狀,方才好受了些,隨後正想開口說一下自己的原因,便又感受到背後火辣辣的劇痛。

“啪!啪!啪!……”

“喂,你有完沒完?剛才那兄弟他就抽了幾會兒,你這一下一下的抽,人都會抽死的喂!你聽得到嗎?”

羅剎見男子毫無理會自己的言語,還一個勁的往身上抽,頓時忍著劇痛靠近了些,心想著興許對方有點耳背也說不定。

“喂,兄弟!”

“啪!”

“奶奶的!你喝不喝?”

羅剎大聲的吼叫,他沒有顧得及嘴中喊出來是什麼東西后,便一陣發火,畢竟他發現這個人是個聾子。

“牛掰!居然給我派一個聾子過來!”

對於這裡的畫面,太過血腥,兒童不宜觀看,所以我們便跳過看向店外。

由於之前被搶走礦石的怒氣,導致我們的彭掌櫃有點意難平,所以此時的他順藤摸瓜,找到了之前葉辰來過的這家酒樓。

“哎呦,客官,您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這時便看見門口的小二,如同鬼魅般竄到了彭掌櫃的面前,口中的臺詞與之前應對葉辰一般無二,這若不是沒經過系統培訓,葉辰都會誇他讀過《演員的修養》。

“小二,我向你打聽兩個人,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孩兒,還有一個二十好幾戴眼鏡的男人。”

聽聞眼前的男人並不是在這消費,小二臉上的熱情態度立馬轉變,畢竟他幹這行是要提成的。

彭掌櫃看著眼前的細狗,不好多說什麼,從袖中掏出一個銀幣,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小二的手中。

感受到手中的沉澱感,小二順勢用抹布遮住手中的異樣,生怕讓那旁人看了去,隨後一個轉身便將這銀幣揣入了不知名的地方。

“嘿嘿嘿,客官,您說那幾人啊?今天下午的時候還來過,不過你今個趕巧了,我們店裡面兒還落了那麼一個,那人啊就是你說的那個20多歲的眼鏡男!如今你本金也交了,反正那人也洗了不少碗了,不如您給?領走!”

聽聞此地還有一個,彭掌櫃十分開心,畢竟阻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今天遇到了,必須得教訓一下,能逮到一個是一個,反正這幾個傢伙都是一夥的。

這時兩人談妥後,便笑嘻嘻的走入了登鶴樓內,迎面來的酒樓主管見狀還以為是有大生意,不過待聽完小二的敘說後,也是賣鄉里八親地一個面子,隨同著彭掌櫃一同前往領人。

一番進出後,先前的一人變成了如今的兩人,走在大街上,羅剎恍如隔世,如今的他像是一個寵物般,被彭掌櫃拴著脖子牽在路上。

秋天的日照總是短暫的,今天的太陽公公臨時不適,便與月亮姐姐換了個班,對於這種情況,月亮姐姐將自己打扮的亮閃閃的,同時還生怕有烏雲搶走了她的風采,隨手就把一旁搗蛋的烏雲紛紛擠開,露出了她那又亮又圓的大臉盤子。

圓月的出現使羅剎的臉上露出的驚喜,又使那一旁的胖掌櫃,笑出了鵝鵝鵝的醜陋聲音。

就這樣兩人消失在那地平線上,一路上的影子拖的越來越長,像極了那修剪公園灌木的大剪刀,給人帶來的有敬畏、也有那未知風險。

(哈哈哈哈!咳咳,這胖子真有趣,不是作者非要把他送上斷頭臺,他自己找死,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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