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魏忠賢成為手中刀

“奴婢恐慌。”魏忠賢嚇得一身冷汗，生怕新帝真要把他弄死。

“哈哈，魏忠賢吶，你也是宮裡的老人了，朕還是王爺的時候你就在皇兄身邊，就像朕和王承恩一樣，是從小的玩伴，感情深厚吶。”

魏忠賢聽到新帝提到天啟帝，內心波動，哽咽道:“陛下……”

“當然朕也知道皇兄在位時，你極受寵信，還是東廠廠主，是九千歲。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排除異己，專斷國政!朕不是皇兄!!!朕該處死你!”

崇禎越說越氣，整個偏殿安靜地只能聽到崇禎拍桌子的聲音。

殿內其他人緊張地都不敢大聲呼吸，生怕得罪了崇禎帝。

“皇上!!!皇上息怒!”魏忠賢嚇了一身冷汗，把頭埋得更深了，兩個肩膀都在不自主地發抖。

看到魏忠賢這個表現，崇禎心道，嚇著了吧！我要得就是這個效果。

奶奶的，不嚇嚇你你都不敢真怕我。

嘿嘿，當皇帝真TMD刺激～

見狀，崇禎笑著說:“當然，你也可以戴罪立功。”

站在崇禎身邊的王承恩聽到皇爺講的愣了，皇爺讓魏忠賢來不是要處理解決他的嗎？怎的還要留他命?

魏忠賢聽了，差點沒激動毀，低下頭的老臉笑得滿臉都是褶子。

真的假的，我不用死了?

我是不是在做夢?

魏忠賢偷偷掐自己的手，嘶～痛，是真的。

剛一鬆口氣，就暗暗瞥見崇禎帝。

就一眼，魏忠賢就撞進崇禎帝銳利的眼神，像是算準自己會看他一眼。

心一驚，感覺自己像是落進陷阱的獵物，耳畔聽著新帝的笑感覺是笑裡藏刀。

但在這種情況下，身為一名太監，他自身都難保。面對一國之君，更沒有拒絕的權利。

“奴婢謹聽尊命。”魏忠賢向崇禎帝叩拜。

“好好好，朕要你繼續和東林黨鬥，成為朕手裡的一把刀，懸在東林黨脖子上的刀!”崇禎接著說，“知道為什麼嗎？”

“奴婢不知。”

“你不知?!朕最近查出來朕的皇兄可不是自然死亡。”崇禎帝的聲音傳進魏忠賢耳朵。

魏忠賢內心一緊。

魏忠賢身為天啟帝朱由校的好狗怎可能不知?

歷史中可說朱由校掉水裡淹死可是人為。

“哈哈!這件事就過去了，朕讓你做朕手中刃可不是說說的，以後交代給你的事做得好，你這條老命還能活；若做得不好，哼!”

“奴婢知曉。”

“退下吧！”崇禎向魏忠賢擺擺手。

待確定魏忠賢離開後，王承恩對崇禎帝今天所作所為感到詫異，陛下簡直就和以往行為舉止相反，“皇爺，您為何不殺魏忠賢了啊？以往的您可不是這般。”

崇禎揉了揉眼，心想，當然不一樣，你的皇爺內裡換芯子了，崇禎不是當年的崇禎了，哥也不是當年的哥了……

當然這些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只能找一個藉口。

崇禎嘆氣，“昨天晚上朕做了個夢，夢見朕的國家亡了，天災人禍，農民起義，國庫空虛，朕要朝臣捐款，東林黨卻一分也不出，最終害死了明朝，朕掛在樹上吊死了。你說這是不是預言呢？”

話音剛落，‘撲騰’一聲，王承恩跪在地上，哭了，說道:“呸呸呸，皇爺說得這是什麼話，皇爺的大明王朝定會傳到子孫萬代，百姓安居樂業。”

“呵呵，你覺得朕會信嗎？”

回答他的只有哭泣聲。

崇禎望向王承恩，“你起來吧，王大伴，朕從小就是你陪著長大，我知你待朕真心。”

可不是嘛！崇禎死後只有這一個太監陪著他吊死了。

崇禎抬頭望向屋頂，接著又收回視線，安慰道:“大伴啊～雖說是夢，但是還是早做打算的為好。”

王承恩被崇禎帝真摯的語言感動，更加堅定了跟隨崇禎的決心。

王承恩如今能走到這個地位也是個聰明人，腦袋轉的快，機靈一點就通，想明白了皇爺為何不殺魏忠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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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的路上，魏忠賢感受到了什麼是劫後重生，心想，我還有用，只要我乖乖聽話，一時半會，新帝不會再要殺我。

又想到新帝對他說天啟帝死因有問題，且叫我做他手中刃時刻抵在東林黨脖子上，這——

魏忠賢停下腳步，難道我的皇爺天啟帝是被東林黨們所害?

這樣想著，魏忠賢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喃喃道:“東林黨，好一個東林黨!”

咒他們生兒子沒屁眼，要不是他們，我的皇爺還活著，我現在能是這般?在宮裡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就怕新帝想起來他把自己弄嘎。

唉！還得聽從新帝指揮，新帝指哪我打哪。

要是天啟帝還在，我的小日子別提多滋潤了。

東林黨這些狗孃養的，天啟帝對我那麼好，居然敢謀害我的皇爺，等著吧！

“哼”了一聲，甩著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