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大帳處,軒轅扶蘇收到了來自於斥候的密令。

“哈哈哈哈哈哈!原來如此。”軒轅扶蘇豁然笑道,“我說為什麼找不到水源,原來是因為土質疏鬆,水流直下,形成了地下水而非是地上水。軒轅霸!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言畢,他大手一揮。

“迅速叫皇甫嵩從最近帶龍騎軍前往圍捕侯景,勢必要在他挖開山脈之前將之斬殺!不得有誤!”

軒轅扶蘇得意吩咐完,剛想轉身繼續看地圖,卻見傳令官猶猶豫豫未曾離開。

“怎麼?你對本王命令有什麼不滿嗎?”軒轅扶蘇疑惑問道。

“屬下不敢。”傳令官連忙搖頭,表示自己並無任何不滿,“只是。。只是皇埔嵩將軍早在剛剛不就已經被軒轅霸斬殺,王爺的吩咐屬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執行。”

“。。。”傳令官的話讓軒轅扶蘇一陣錯愕,他不禁回想起剛剛軒轅霸萬軍從中斬殺皇甫嵩的畫面,剛剛才升起的幾分得意霎時被打碎成渣。

“算了,叫皇埔磊帶右軍一萬人去吧,記住,一定要速殺!不能有任何變數!”

“是!”

楚王練兵獨具巧技,這是所有皇朝的人都知道的。尤其是龍騎軍,更是號稱天下驍銳,比之當今聖上的鳳羽衛也不遑多讓。果然,不過兩三分鐘,侯景就已看到不遠處疾馳而來的大片黑影。

侯景咳嗽幾聲,吐出了嘴裡混進的泥沙

“銀甲黑麵,赤血青淞。真看得起我啊。”他自嘲的笑笑,手裡的刀不自覺又快了幾分。身為堂堂山海境後期的戰士,經過幾分鐘的不懈斬擊,原本孱弱的小溪已被擴充套件成一條相當闊大的河流,只是,僅有這些,不夠,遠遠不夠。想引起山洪,至少還需要再擴大數倍。

不需多時,只要再給侯景十分鐘,只要十分鐘,他就可以圓滿完成任務功成身退。只是,面對驟雨般襲來的龍騎軍,這十分鐘,已成了不可觸控的幻夢。

楚王龍騎軍,每一位士兵,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軍法熟稔,戰鬥經驗豐富。若是全盛時期的侯景,或許還可掙扎一番,搏一線生機。可如今因挖坑早已精疲力盡的侯景,面對敵軍襲來,勝算實在渺茫。

馬蹄聲鳴,淒寒的刀光劃過雨幕,直直向侯景脖頸處攻來。侯景瞳孔一縮,手腳迅速將刀刃斬入地面,借住刀身翻身一滾,躲過這一次攻擊。可還未等他喘氣,又是一道寒光自上而下,直取首級!

噌!金戈炸響。侯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左手拔出腰間短匕,牢牢架住了這一記勢大力沉的斬擊,再度翻身站起,拔出右手長刀,甩手一記刀光就要砍殺敵軍。刀尖入體,一位身經百戰的龍騎軍精銳,就此隕落。只可惜一心不可二用,此時,在侯景未曾注意的後方,同樣有一柄冷冽的直刀,隱秘於漫天雨幕,狠厲衝著他的心臟而來。

噗!利刃入體!馬上的敵軍在得手的一瞬間便將刀身扭轉,心臟頓時被攪得粉碎,再無任何回天之力。侯景面色霎時慘白,全身的氣力猶如潮水般褪去。他想努力控制手裡的刀,卻完全控制不了,長刀無力的墜落在地面,他感到有一股水流洶湧的朝嘴裡湧來,張口卻吐出一縷縷殷紅的鮮血。身子彷彿已不是他自己得了。他終於力竭,緩緩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痛苦的望著近在咫尺的泉眼。

“難道沒機會了嗎?”他喃喃自語。

恍然間,他回憶起了自己這不長卻又幾乎佔據他整個人生的軍旅生涯。他本來只是一個邊境城池的孤兒,沒錢沒勢,無人看管,自小便驕橫跋扈,整日與人耍瘋鬥狠。深受鄉鄰街坊的痛恨。只是,沒人知道,這些桀驁不馴,不過是一個小孩內心最後的驕傲。他永遠無法忘卻,當他試圖融入集體時,那些衣冠楚楚的孩子門眼底難以掩飾的厭惡,也無法忘記,在每年年會時,那些雍容華貴的大人們心裡毫不留情的鄙夷。那時的他不理解,為什麼明明自己已經如此可憐,已經卑微到塵土之中,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們,仍不肯給予自己一絲關懷,哪怕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問候。所以!他憎恨!他仇視!他發誓要讓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崩解破碎!只是他太弱小了,一個孩子,翻了天也不過是在權勢的大海中打起一個浪花.

於是,在他不懈的胡攪蠻纏下,大人們煩了,那是在他十四歲時,在一個雪花漫天的冬天,他被十幾個壯漢打暈,挑斷手筋腿筋,扔在了群狼遍佈的野外。他本以為自己可悲的人生就會如此終結。但似乎幸運女神終究眷顧了他,在瀕臨死亡之際,他遇到了修滿七十二柱三十六天正外出歷練的軒轅霸。

他很快就得到了救治,多虧時間不長,他的手筋腳筋接合的很順利,只是,因為天氣寒冷,受凍太久,哪怕是皇朝的御醫也無法讓他的手腳恢復如初。這也意味著,他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在做體力活了.

當軒轅霸得知這個訊息時頗為震驚,他焦急的詢問是否有方法可以徹底痊癒,畢竟手腳半殘廢的結果,對於一個未滿十八的孩子來說,實在太過沉重.面對詢問,當時的御醫們面面相覷,幾番猶豫之下才說出最後的方法,那就是早已渺無蹤跡的神藥——天山雪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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