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騙我?”

她還是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對你還用得著騙嗎?”

“……”又在變著法的罵她笨。

喬以沫,“那我上去收拾東西,你去公司吧.”

“嗯.”

男人習慣性的摸了摸她的頭髮,輕嗯了一聲,“下午我會讓江易來接你.”

“好.”

喬以沫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眸光緩緩變深。

她實在有些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就答應她了?直到下午,到達機場,她終於算是明白了。

“你,你不會要跟我一起去吧?”

喬以沫有些愕然的看著他。

他這是鬧哪一齣?“出差,正好去蘭州.”

男人言簡意賅的說完,把手裡的箱子丟給了後面跟著的江易,然後自然地牽起她的手就向著vip通道走去。

喬以沫還有些呆呆的,一時沒反應過來,邊走邊看著男人淡然的表情,無奈的道:“你沒有必要這樣,那邊有蕭姐和助理在,陸子延也安排了一些保鏢,不會有什麼事的.”

她以為他是放下了工作專門跟著她去蘭州,心裡突然被愧疚沾滿。

他可是堂堂傅氏總裁,怎麼能跟著她一個小藝人浪費時間呢?男人一邊走一邊頭也沒回的道:“我確實是去出差,帶著你只是順道,你也可以不去.”

“……”喬以沫無語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跟隨的江易。

對方則是回她一個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笑。

她復又重新看向男人,小心翼翼的詢問,“那我可以去片場工作?”

她突然有些猜不透他到底是不是同意她回去拍戲了。

男人很直接而又隨意的吐出兩個字,“可以.”

“……”喬以沫一怔,以為自己幻聽了,忽然緊跟一步抱住他的胳膊,湊到他面前,歪著腦袋笑,“你說的是真的?”

“怎麼,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有些不敢相信?”

男人看著她那副半信半疑的模樣,語氣有些淡涼。

喬以沫咬了咬粉唇,含蓄一笑,“我只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男人突然笑了,看著她,意味深長的撩唇,“可能真的是昨晚的效果。

你早那麼主動一點,我可能早就同意了.”

“……”無恥!“不過,你也應該明白,若是讓老爺子知道你出來工作了,他一定會直接讓人把你抓回去,然後再徹底換了你這個角色也有可能.”

喬以沫一下咬住了唇,爺爺現在比她自己還要緊張,無時無刻都在盯著她懷孕的情況,即便她有些苦惱,也沒辦法去阻止。

她看了看他,忽然笑道:“你既然把我帶出來了,想必也是沒想讓爺爺知道,那我跟著你就是了,回頭不管出了什麼事,反正有你頂著,爺爺也不會對我怎麼樣.”

男人抬起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她,危險瀰漫,“喬以沫,恃寵而驕的本事你倒是學的挺快.”

女人隨著他走著,自嘲的撇嘴,“哪裡來的寵,頂多算是母憑子貴.”

傅司年冷笑,“既然這麼委屈,你乾脆從飛機上跳下去得了,一了百了,我還能幫你養著你爸媽.”

“飛機上不讓開窗戶.”

“……”旁邊裝作隱形人跟著江易下意識的抬眸朝著喬以沫看了看,眼底露出一絲訝異。

太太膽子飛漲啊,竟然會懟總裁了。

兩人這邊上了飛機,陸子延那邊就收到了訊息。

“哦?他還真這麼做?”

聽著電話裡的傳來的訊息,男人長腿搭在桌上,邪肆的笑容說不出的玩味。

“陸少,那我們的人還要繼續跟著喬小姐嗎?”

“撤了吧,正主都去了,你們待在那裡也是多餘的.”

“但是我們之前跟在喬小姐身邊還發現了另一件事.”

男人懶懶的向後靠了靠身子,“什麼?”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男人眼睛忽的眯了一下,隨即唇角的笑容加深,輕輕淡淡的道:“我知道了,你們幾個撤了吧.”

隨後,他便切了通話。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機,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著,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麼。

片刻後,他忽然又重新翻開了通訊錄,找到了那個許久都沒聯絡的號碼,悠悠然的點了下去。

撥通響了幾秒後,對方接通。

“喂.”

大概知道是誰,聲音有些刻意放的柔軟撩人。

“陸少,真是好久沒接到你主動打來的電話了。

真是懷念啊.”

陸子延依舊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手指點著桌面,輕笑,“不用懷念了,金銘華盛,本少在那裡等著你.”

“呦,真是不巧啊陸少,我不在江城.”

對方嬌笑了一聲,但似乎一點也沒多少歉意,彷彿還有幾分挑釁的味道。

“……”陸子延目光定格在前方,眼底愈發的隱晦複雜,但表情依舊是淡淡的,看不出什麼,甚至笑容未變,“寶貝兒,聽說傅司年去了蘭州,你說,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你做的那些破事了.”

“……”“你說的是真的?”

手機裡的女聲終於恢復了點正常,“他不會是帶著喬以沫一起來的吧?”

“賓果,答對了,看來你是給人家做了助攻了,離開了本少身邊,你的智商似乎下降了不少,蠢事做了一籮筐,也沒見幾個是有用的.”

“既然陸少都不要我了,那我去找哪個男人、做什麼事,跟陸少有多大的關係?還是……陸少你吃醋了?”

女人聲音裡聽不出惱怒,平添幾分異樣的魅惑嘲笑。

“眉婉說的還真是一點也沒錯,像你這種漂亮的妖精,估計沒幾個男人不會為你吃醋的,只是可惜了,本少身邊漂亮的妖精太多了,這醋實在是吃不過來.”

“眉—婉?”

手機那邊的女人似乎終於變了臉色,聲音都明顯一冷,咬牙切齒,“是她把我的事情告訴你的?”

她前腳跟陸少分手,自己的姐妹就爬上他的床,那個該死的女人,難怪她最近總是找藉口不見自己。

陸子延慵懶的很,語氣裡的笑意都未有變化,“本少的能力什麼時候矬到這種地步了?還要靠一個女人得到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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