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看到我賣身了?”

喬以沫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小手撫平衣服上的褶皺,語氣涼涼,“我現在什麼境況你不瞭解?單親媽媽有多不好過,你難道不知道?”

女人嗤笑一聲,“行了,少在這裡給我哭窮,你就是流浪街頭,身後也會跟著幾個保鏢護送。

回頭去婚禮一個子可都不能少,不然媒體一拍,你一定又會加個鐵公雞的名聲.”

喬以沫不甚在意的撇嘴,懶洋洋的開腔,“鐵公雞就鐵公雞,我現在黑的還能再出現其他顏色嗎?讓我跟我閨女過上好日子那才是最主要的.”

“那要不把你閨女一起帶過來吧?我相信很多媒體都想見見.”

“滾!”

“……”喬以沫拍完戲正要收工,一輛車子停在不遠處,下來一個人,她還以為是傅司年來了,當對方走近,她才看清,面上露出一笑,“時安,你怎麼來了?”

看著周圍劇組的工作人員比她還激動,她就笑笑站著沒動。

男人跟眾人揮手打了一下招呼,走近她,笑容依舊溫潤儒雅,“我來跟你告個別.”

其實打個電話就可以了,但他還是想來看她一眼,明知道已經沒機會,但心裡依舊會忍不住念想。

告別?喬以沫微怔,笑容散了幾分,“你要去哪?”

“沙漠.”

男人頓了片刻,繼續笑道:“拍一部紀錄片,為期半年.”

意味著他們要半年見不到面了,而且在那種極地環境中,可能連電話都聯絡不上。

時安心中是很不捨的。

喬以沫心裡自然也有幾分放不下,不過,既然是他的工作,作為朋友自然沒什麼好說的,她只是淺淺勾起唇,“那我這部戲殺青後,空閒下來,會帶著冉冉去看你的.”

男人失笑,下意識的像抬手揉揉她的腦袋,忽然想起什麼,眼底一黯,還是放下了手,道:“你就不要帶著孩子折騰去那地方了,我怕傅總會一直追殺我到天涯海角.”

不然,以她現在的處境,他怎麼可能會選擇這時候走,還是去那麼遠的沙漠。

女人小臉上頓時掠過一絲尷尬,視線不自然的看向別處,“那你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

“不用送了,我馬上就走.”

男人看了一眼遠處的車子,神色淡了淡,認真的看著她,“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跟自己的心較勁,雖然我依舊不甘心,但對手是他,我並沒有覺得太失落。

你也不必對我愧疚,我甘之如飴,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以後.”

“時安……”喬以沫心裡微微有些感激,動了動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半年的時間,我希望你就當做好好散心了,順便……也把我徹底忘掉吧.”

越愧疚越不忍,她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時安沉靜的眸子深深看著她,苦笑,“若是一直忘不掉怎麼辦?”

“……”喬以沫也沒轍了,添了添唇,僵硬的開玩笑,“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看這半年我還是不要聯絡你了,你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就會清心寡慾的.”

男人被她逗笑,忽然伸手擁住她,聲線乾淨好聽,“好吧,那就要喬冉冉多想我一會吧,來不及看她了,回頭下了飛機,讓她打給我.”

喬以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安就放開了她,整個過程不過一兩秒,卻正好被不遠處剛下車的男人撞個正著。

傅司年的眼神倏然就冷了下去,但他站著沒動,也沒上前打擾,靜靜看著,一直到喬以沫把男人送上車揮手離去。

喬以沫想著這幾年受過時安的幫助,不由得對著車子離開的方向多站了片刻,轉身的時候,一個沒注意,直接撞到人身上。

傅司年直接伸手抵著她的額頭讓她剎住,因為他懷裡此時正抱著一個東西,被寬大的西裝外套全部蓋住。

女人怔愣了幾秒,才緩過神來,“你……你來了.”

“我不來能看見這麼一場情真意切的十八相送?”

男人低眸注視著她,低沉的嗓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喜怒。

喬以沫心中莫名一虛,張口下意識的就解釋了出來,“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只是來跟我告別的.”

說完,她就怔住了,彆扭的瞪著他,“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冉冉呢?”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中。

“還沒醒?”

之前電話裡就說她睡著了,怎麼會睡那麼久?她伸過手去,“給我吧.”

“收拾完了就上車.”

男人沒給她,丟下一句話,抱著喬冉冉就走,下顎線崩的很緊,很冷漠。

喬以沫心底莫名一顫,總感覺他是生氣了。

收拾完東西,她找到他的車子,開啟副駕就要上車,才發現男人正穩穩的坐在那,看也沒看她,道:“今天你開車.”

“……”真的生氣了。

喬以沫抿了一下唇,訥訥的開口,“我很久沒開車了,不熟悉,會不安全.”

男人淡淡瞥她一眼,“你想讓我開?”

喬以沫審視了他一秒,這男人生氣向來都是不動聲色的,但也絕對不會憋在心裡,總會找個發洩口。

飆車的可能性會比較高。

就在她猶豫下決定的時候,男人掀開外套,露出喬冉冉那張小臉,淡涼的開口,“要是就我們倆,怎麼一起死都無所謂.”

喬以沫面色微變,唇瓣一咬,“我開.”

死男人,他的意思是今天要是喬冉冉不在,他一定會想著辦法把她弄死是嗎?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喬以沫回憶了一下作業系統,深吸了一口氣,發動車子,倒車掉頭,緩緩行駛出去。

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身緊張的繃起,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生怕不小心撞到前面什麼。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準跟任何男人碰觸?”

男人突然冷不丁的出聲。

喬以沫被驚的手腕忽然一個打滑,方向盤猛地轉動,車頭一個轉彎急速著向路邊的防護欄撞去。

“啊!”

一聲尖叫,她極快的用力踩下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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