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媽媽?”白黎在叫了幾聲母親都沒回應後,急急的喊。

好一會兒,白黎只能聽到秦涼生不斷走步的聲音,從嘈雜走向安靜又走向嘈雜的環境中,才又聽到秦涼生的輕嘆一口氣:“噢,剛才媽媽可能認錯了人,還以為……還以為看到了以前的老熟人。”

白黎揪起的心緩緩落下。

“沒事兒就好,媽媽我要安檢了,我落地了給你打電話昂。”

倆母女才在依依不捨中結束通話電話。

這是白黎第一次坐飛機,就坐了國際航班,她坐在有窗戶的位置,看著飛機滑翔,起飛,地面上的物和人越發小,直到衝破雲霄。

白黎後來問過陳墨那次白色轎車的後續,陳墨只淡淡說沒找到人但是車已經找到了,在車裡找到了空的酒瓶和濃重的酒味。

車是被盜車輛,不知道來源,開車的人很謹慎,一直帶著帽子和口罩,識別不出有效的人物資訊,其他的有用資訊也沒有太多。

好在從那之後的一段日子,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再發生過任何突發事件,好像那天那輛車就是突然出現的,然後又突然消失了。

白黎臨走前,叮囑陳墨要注意安全。

她記得陳墨的眼神澄澈認真,說:“你也是。”

————

吃著酒席的秦涼生坐在席面上等著新娘新郎來敬酒,這一桌都是王姐為了鄰居街坊準備的。

“白黎媽媽,你可熬出頭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氣色多好啊,白黎也上了個好大學,你也有了好歸宿。”

“白黎她媽,你這身衣服可真好看,從哪裡買的啊?”

“哎呦,嫂子你問在哪裡買的也沒用啊,這衣服料子一看咱就買不起。”

“涼生妹子,白勝風前一陣出獄了你知道吧?”

秦涼生臉色一僵,只覺得從尾椎骨沿著脊柱從下往上的寒意向上湧,“什……什麼時候?”

“啊?你不知道啊?我那天看到白黎來咱衚衕,以為你知道了呢。”

白黎還自己回去過衚衕?她怎麼不知道?

秦涼生不自主的僵直,神色緊張的發愣,那剛剛她不是看錯了,真的是白勝風?

“妹子,想什麼呢,妹子。”王姨領著新娘新郎過來敬酒,就看到呆愣的秦涼生。

“啊,噢,王姐。”秦涼生趕緊慌忙的起身,舉起酒杯乾笑著點頭,“恭喜恭喜。”

一對新人穿著喜慶,領酒的人說話幽默,可秦涼生看著卻覺得一陣眩暈,耳鳴。

“你們這群老孃們給我妹子說什麼了,嚇著我妹子了?”王姨舉著酒杯轉了一圈問。

剛剛說的婦女手一擺:“還能說什麼,就說白勝風出來了,沒想到白黎媽媽不知道啊。”

王姨臉一沉:“這麼喜慶的日子提那晦氣人幹嘛,誰提的,自罰三杯來。”

那婦女才撇撇嘴住了聲。

王姨走到秦涼生身邊坐下:“妹子,那傢伙前一陣是出來了,不過又進去了,你別害怕昂。”說著她安撫般的摟了摟秦涼生。

秦涼生不可思議的看向王姨,直到王姨又重重的點了點頭確認。

她才長吁出一口氣,身子才緩緩了有了暖意,“她們說阿黎前一陣回衚衕了?”

“對,說是路過來看看,和我嘮了一會兒嗑,她沒給你說啊?你電話還是她給的呢。”王姨給秦涼生倒了一杯熱茶。

秦涼生不自覺地看向窗外的天空,白黎她是不是也擔心那個人出來所以才回去看看的呢。

在新娘新郎敬酒之後,如果吃好了其實就可以走了,秦涼生又多和好久不見的王姐聊了一會兒才離開。

司機在門口等。

她坐上豪車的時候,引得以前鄰居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還能說些什麼呢?大概就是說她熬出了頭,傍上了大款吧。

世人或許會盼你好,但是不盼你比她好。

阿黎說得對,過好自己的生活已經是非常大的成就了。

秦涼生微抬頭,淡定說:“開車吧。”

可秦涼生沒看到的是,一群大媽大姐身後一個一直窺探她的男人在她身後打了一輛車跟在了後面。

等她的車緩緩開入莊園大門,那人才從計程車上下來,堂而皇之的看了看莊園名字,又走到保安室和保安攀談,然後咧嘴一笑,那滿口黃漬的牙齒明晃晃的露了出來。

“秦涼生,你這個娘們還真是命好啊,我在裡面受煎熬,你倒是很享福啊。”那人陰森森的說著,“只可惜,咱倆的緣分還是深,我今天才剛出來,就讓我碰到你。”

白勝風點燃一根菸,用力吞吐了幾口,望著巍峨氣派的莊園牌匾發愣:“白黎那個丫頭不讓我找你,原來是怕我知道你多有錢吧。進不去不要緊,我不信等不到你。”

他身後突兀的響起了汽車的汽笛聲,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在催促擋在入口的白勝風。

門口的保安趕緊跑出來向車內的人敬禮,挨著腰的朝車內說了幾句,然後跑到白勝風身邊驅趕他。

“快走快走,別擋在這裡。”年輕保安連推帶搡的將白勝風推到一邊。

只聽到白勝風不依不饒的喊:“別推人啊,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老婆在這裡面,她也是業主,等著投訴你。”

黑色勞斯萊斯後座上的人輕蔑的看過來,只一眼就回過頭,車輛在幾個保安的敬禮中緩慢駛入。

白勝風吐了一口吐沫,指著那些保安小聲罵著:“小兔崽子們,爺爺混社會的時候你們還是個吃奶的娃娃,現在敢和我動手了,呸……”

可不多一會兒,他就罵不出來了,他發現這裡超級難打車,如果打車會需要加很多小費。

“cao,真是倒黴!”

他甩著膀子往通往莊園外的街道走,這是富人區,幾乎沒有人徒步往外走,只有一輛又一輛他不太認識的豪車呼嘯而過。

他壞心一起,“他.媽的,老子在這裡撒泡尿,算是老子來過。”

他走到路邊的路燈下,拉開褲子拉鍊,尿意即將釋放時,他突覺背後有人拍了一下他,嚇得他一激靈尿意全無。

“你好,你是白勝風先生吧。”一位精明幹練的男人笑著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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