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清晨,應天書院的每名學子都是早早的來到了那應天文臺,雖然文斗的事情很多時間都會發生,但是以葉儒為首的新青年社和以鄒天數為首的滄瀾學社這種學社之爭,可是很少見的,因此,許多學子都朝著那邊走去。

而一些先生們,在聽說過這次文鬥,也湧現出了一抹極大的好奇心,畢竟葉儒這個名字,在幾天前,那可是猶如貫耳的。

此時,因為豫章書院挑釁落幕的應天文臺,又變得極為熱鬧了起來。

這一次,無數黑壓壓的學子都站立各處,他們有的身穿錦袍華服,有的身穿粗布短衣,而且,在人海中,還有不少書院先生都藏在學子之間。

“沒想到今天竟然來了這麼多名學子,這可是頭一回.”

羽夢陽掃視了一下四周,對著張書凌說道。

“光是先生,我就看到了數十位,這些人果然都按耐不住了.”

張書凌同樣眺望,偶然在某個地方停頓一下,隨後道。

“我為此次見證,名叫吳畫子,此次拜社之鬥,由滄瀾社首鄒天數與新青年社首葉儒.”

隨著吳畫子的聲音落下,這裡的聲音頓時安靜了許多,無數道目光四處掃視,在北方,自動排列出一條路,隨後一名青年踏步走出。

此刻的鄒天數與交談時的儒雅完全不同,臉上遍佈著一絲淡然。

“沒想到是滄瀾社首的鄒社首,這一下,那名叫葉儒的寒門學子怕是要九死一生了.”

“嗯,這寒門學子簡直太過狂傲,孔聖,孟聖,荀聖,哪一個不是謙虛的飽學之士,此子日後必定不會成大器.”

“怎麼那個叫葉儒的學子還沒來,不會嚇得不敢出來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兵家聖道就不用學習了.”

“鄒兄乃是陰陽師傳人,比起陰陽家,更加精通於占卜符文之術,那葉儒不過是籍籍無名之士,靠打贏了豫章書院那幾個豎儒而聲名鵲起,論才學,他與鄒兄可謂差的遠呢.”

一名望族學子不屑道。

“未戰而退,實乃非大丈夫,如果今日此人不來,我兵家日後永遠不與他交往.”

安靜的廣場,在鄒天數出來之時,便是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每個人都左右望著,似乎在尋找葉儒。

“葉儒人呢,三天前可是信心飽滿,現在怎麼不見人了?難不成真的未戰而退了?”

羽夢陽視線要左右望了望,眉頭緊皺道。

“不可能,葉儒此人有濟世之才,報國之懷,說話更是一言九鼎,不可能在這裡將從前辛苦積累下來的文名全部葬送,等一等吧.”

張書凌沉吟片刻,沉聲道。

時間流逝而過,鄒天數臉上帶著些許不耐:“哼,原來還真的是無勇無謀之人,不堪大用.”

周圍的學子也在此竊竊私語了起來,話中無外乎都是在嘲笑葉儒不自量力,臨陣而逃。

“葉兄怎麼還不來?”

張果四處張望,隨後焦急道。

“不知道,我去看望葉兄時,他還在冥想學問,我就沒有將他思路打斷,現在想想,當初真是不智之舉啊.”

“新青年社首.”

吳畫子環顧一週,大聲說道,然而並無人應答。

“看來那新青年社首不敢來了,我們走吧.”

一些望族之人撇了撇嘴,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屑。

“如果新青年社首不來,那麼此次比賽……”“我來了.”

還沒等吳畫子說完,一道清朗之聲在這片天地之間響徹,緊接著自遠方走來一道黑衣身影。

“來了!”

張果等人連忙扭頭,臉上的擔憂一點點消失,隨後轉化為了欣喜。

遠處少年慢慢走來,人群自動分開一條路,少年一步步走上文臺,如此踏前一步,微微抬頭:“新青年社首,葉儒.”

淡淡的聲音,讓全場再度安靜了下來,只有一道道充滿各色情緒的目光望向葉儒。

“葉社首.”

薛寒衣望著那毫無懼色的少年,欣喜說道。

“來了又怎麼樣,鄒兄的才學定然會在這少年之上,況且,鄒兄還擁有著其他眾聖世家所沒有的才學,這名叫葉儒的寒門學子必敗無疑.”

“這就是那名打敗了豫章書院曹鋒的少年,或許有一些本事,但也僅限如此了吧.”

吳畫子自然對葉儒有興趣,但並未覺得葉儒能夠鬥過鄒天數。

“葉兄,自從博雅之塔一別,可是好多天不見了吧.”

鄒天數雙手負背,望著葉儒道。

“嗯,見過鄒兄.”

葉儒點點頭,做了一揖。

“聽聞你要創社,我滄瀾學社不才,想試試新青年學社的才學,因此方才有拜社之舉,多有冒犯,還請恕罪了.”

鄒天數點點頭,風輕雲淡的說道。

“鄒兄何出此言,創社拜社乃天經地義,我從先生那裡已經瞭解了一些,只不過閣下此舉未免太過唐突,在下創新青年學社的目的只是匯聚寒門英才,並非刻意與閣下以及其他眾社爭鋒.”

葉儒眉毛一挑,知道對方的想要做什麼,隨後淡淡道。

“所言甚是,我滄瀾學社不過是想與葉兄比試一番,別無其他惡意,我們點到為止即可,葉兄意下如何?”

鄒天數道。

“可,那麼文鬥開始吧?閣下想如何鬥,在下奉陪.”

葉儒嘆了口氣,手掌緊握三絕文心筆,隨後到。

“如此,三局兩勝,一比詩詞,二比才氣,三比實戰,可敢?”

鄒天數同樣出現一隻毛筆,這隻毛筆散發著紫色流光,看起來是一件文寶。

“好,那先生,此舉可以開始了麼?”

葉儒扭頭看向吳畫子,恭敬道。

“既然你們二人並無異議,那麼此次拜社之鬥,可以開始了.”

“好,既然葉兄如此爽快,那在下也要用盡全力才是!”

鄒天數臉色微微一沉,大笑一聲,旋即袖袍一揮,一張宣紙浮現而出,最後漂浮到了他的身前。

“請.”

葉儒深吸一口氣,宣紙等寫詩之物全部漂浮在他身前,微微抬頭,目光直射鄒天數,與此同時,他體內血液,也頃刻間沸騰而起!他要讓所有望族學子知道,他們寒門學子,不再是任人欺凌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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