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已經和這書心共鳴了半天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已經觀察了你好久了,知道為什麼書心和你沒有共鳴麼?”
那白兔子帶著人性化的笑意,對著葉儒說道。
“你搞的鬼?”
葉儒眉毛一挑,捏了一下那白兔子的耳朵。
“疼~那書心我給藏起來了,快放開.”
白兔子吃痛,肉呼呼的小爪子一揮,一顆略顯暗淡的書心,漂浮而出。
“這就是那下品書心,一揮而就?”
葉儒看著那散發著暗淡銀色光芒的書心,眼裡掠過一抹熾熱。
這雖然是下品書心,但有了這書心,自己寫詩詞的速度至少能提升三分之一。
在葉儒喃喃之時,這白兔子的一句話,讓葉儒的眼睛頓時瞪大。
“這玩意太難吃,而且作用也不大,小子,有沒有想法得到那神品書心?”
那白兔子露出一口白牙,肉爪子輕輕搓了搓,格外的萌。
“你知道神品書心的下落?”
葉儒腦子裡一聲炸響,這小兔子竟然知道神品書心。
“嗯,自儒道造化之初,盤古開天闢地,女媧捏土造人,最後用七彩神石補天,所剩七彩神石遺留在了這片天地之中,化為九大書心.”
“這九大書心,乃奪天地造化而成,其中之一為雲水禪心,這書塔之中,便是有著雲水禪心的下落,而且就在這顆下品書心之中.”
那白兔子沉吟片刻,說道。
“為什麼?”
葉儒疑惑的問道,沒想到這神品書心,竟然會被自己碰到。
“因為這顆書心,並非書心,乃是一顆舍利子.”
白兔子一屁股坐下來,撓了撓自己的白毛髮說道。
“舍利子?”
葉儒震驚了,在那個世界,舍利子一般都是高僧坐化留下的,擁有莫大功德,現在竟然在這裡能碰見。
“嗯,你先帶我走,順便把這顆書心也帶走,在你身上,我能感受到一些讓我很舒服的氣息.”
白兔子揮了揮爪子,說道。
“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怎麼運用那一揮而就書心.”
“沒問題.”
葉儒拿走這顆書心之後,帶著這白兔子便是離開了這裡。
……在葉儒拿到這顆書心後,那書塔光影突然消失。
“這是怎麼了?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一名讀書人看到光影消失,疑問道。
“不知道,失敗了麼?”
張縣令目光望向書塔,心頭有些緊張,書塔測試,可是極為兇險。
“看看吧,如果待會還沒有訊息,那就只能強行進去了.”
方子風也同樣看著那書塔,沉聲道。
咻!在眾人相互交談時,那書塔突然出現一道光芒,旋即化為萬千道光芒,對著那些讀書人灌輸而去。
“這是書塔灌頂?如沐春風?葉儒成功了!”
感受到身體疲憊消失,才思也變得更加敏捷,眾人先是一愣,隨後瞬間湧現出一抹狂喜。
有了這次的洗禮,他們青雲縣的童生和秀才名額,起碼會增加一成。
“葉儒是我們所有人的恩人啊.”
“是啊,我們應該向他道謝.”
無數人欣喜道。
“看其模樣,應該是成功了吧.”
“但是怎麼還沒出來?”
張文音卻是皺著柳眉道,這讓眾人都議論了起來。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之時,在書塔的上方,空間突然波動,旋即一道身影腳踏虛空,緩緩從書塔而降。
而在眾人看清楚此人之後,除了方子風等舉人,其他童生和秀才皆是衝著其微微躬身,整齊劃一的聲音,在這片天地之間,迴盪而起:“多謝葉師授業!”
清朗喝聲,整齊劃一的響徹在這片天地,讓葉儒也是一愣。
“你們這是何故?”
“葉師,你獲得書心,對我們裨益也非常大,甚至能夠提升我們中舉的機率,你可是我們的授業恩師.”
“因此凡是受你恩惠的,我們必將永遠不會與你為敵,否則就會陷入不義.”
許清源對著葉儒抱拳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們本是炎黃子孫,當肝膽相照,何須多禮?再見面還以同窗相叫即可.”
葉儒連忙苦笑一聲,彎腰回禮道,這份禮實在是太大了。
隨後他想到了什麼,隨後便問:“陳似君進士呢?”
“說是去國聖院了今天回來,怎麼了?”
方子風開口道。
“那既然這樣,我在等等他就是了.”
在這時,陳似君進士突然駕著雲彩從天空劃過,隨後落到地面。
“見過陳進士.”
許多人紛紛行禮。
“我剛從國聖院回來,葉儒你跟我來一趟.”
陳似君對著眾人點點頭,也沒顧上和張縣令等人寒暄,對著葉儒率先說道,隨後朝數堂走去。
“關於獲得著書立說資格的事情國聖院沒有同意.”
在數堂裡,陳似君眉頭緊皺,帶著歉意對葉儒說道。
“為什麼?”
“好像是因為法家從中阻礙,著重批判了小說的弊端,認為小說乃是不入流的學派,當然,這也遭受到了小說家家主虞天南的極力反對,只不過你知道麼,他給了他們法家的一個並不出名的小輩一個出書名額.”
陳似君撇了撇嘴,語氣中帶著嘲諷,似乎對法家的所作所為不感冒。
他知道,韓風他們一定是將書塔之爭告訴了國聖院的法家,因此法家才會暗中動手腳。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由於你寫的是通俗小說,主要是給鄉間的人看的,印刷的本數自然多,但這樣耗費的人力財力,也是頗為的高,因此,炎黃書局的人也不太願意出通俗小說.”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你的文名有些低,並不出名.”
陳似君端起手中茶杯,晃動了兩下沉聲說道。
葉儒眼神微眯,一抹寒意掠過,心道有權有勢的果然霸道,這簡直就是以權謀私。
“陳進士,可否讓我借你一百兩?等到過幾日還你.”
停頓片刻,葉儒突然說道。
‘要一百兩幹什麼用?’這下輪到陳似君不解了,這一百兩可不是個大數目,他一個月的供奉也才十兩銀子。
在陳似君不解的時候,葉儒隨口說的話,讓前者的眼睛頓時瞪的老大。
“我想要改造一下印刷術,以此來作為條件和那國聖院的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