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華幻出手中劍斬斷了她手上的沉重的鐵鏈,將一整瓶復元丹都塞到她的手裡。

司媚一陣心驚:“虞華,你不能……若是讓人知道你與我的關係,肯定會受到連累.”

虞華眉頭緊蹙道:“在這崑崙乃至如今的修仙界,又有誰有資格置喙本座?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便一定護你周全.”

司媚寧願他多為自己考慮,自私一些。

“可你想過沒有,這樣一來,你不止是與整個修仙界為敵,甚至是整個妖魔界,你那不是救我,而是連自己都搭了進去,不值得啊!”

虞華:“我不會衝動行事,你別擔心,如今我與你的事,只有戚越知道,他會保密的.”

司媚:“你告訴了他?”

虞華無奈:“不能不告訴他,至少也讓他提早心裡有個準備.”

司媚失笑:“你這人……”虞華輕揉著她的頭髮,跟著笑出了聲,看向她時滿眼寵愛,“判決雖還未有結論,但我想不會太樂觀,按照慣例,你會被押上斬妖臺接受雷火極刑.”

司媚低垂下眸子,說不害怕是假的,可是她不想讓虞華再過於擔心她,“你信不信,我與所有人都不一般,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你不要……不要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那樣我寧願死了.”

虞華抵著她的額頭,低語:“我當然你與所有人都不一樣.”

在他心裡,司媚是這天地間獨一無二,誰也無法替代的。

所以他知道,一旦失去她,便是永遠的失去,他不想,也不能。

兩人猶如交頸鴛鴦,大都時候只是依偎著默默不語,此時此刻,無聲勝有聲。

直到虞華呆得夠久,不得不離開。

他又從空間裡拿出一件烏金神甲,這神甲薄薄的一層,卻是能抵禦萬法不侵,刀槍不入。

“雷火之刑前,你將它穿在裡面,便能躲過一劫,待此間事了,我便卸去如今崑崙太上長老一職的身份,帶著阿邪,與你遨遊天地,不再過問三界之事.”

司媚明知道,他許下的這一切,應劇情需要不可能如他們所願,可是實在太美好,讓她忍不住開始幻想期待。

“好,我相信你.”

司媚衝他笑笑,“你滯留的時間太久了,快走吧.”

他確實不得不走了。

虞華不捨的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猛的轉身大步離開,沒有回頭。

不是不想回頭,是他不敢,他怕自己會一時衝動,不顧後果的將司媚從這裡帶走虞華才剛從地牢走出來,戚越迎面上前,“師兄!”

“你以為我會劫獄?”

戚越一時語塞,見他平靜的獨自一人出來,還是鬆了口氣:“你還有理智便好.”

虞華徑自向前走去,戚越默默的快步跟上。

“如今掌門之職如此閒散?”

戚越臉色凝重:“其它的事現在都可以放一放,師兄,你心裡若有苦悶,便同我說說,但切記不可衝動行事!你要記住自己現如今的身份,你……”“阿越!”

虞華難免煩悶的打斷了他:“你回去吧,我也回自己的洞府了,在判決行刑之前,讓她在地牢中好過些,其他的我沒有所求.”

戚越:“她殺了那麼多人,你該知道,如今除了師兄你,沒有人會希望她好過,更不會有人容忍她活著.”

虞華欲言又止,解釋說人不是她殺的又能如何?誰會相信?聽起來更像蒼白無力的狡辯,罷了。

虞華:“何時提審?”

戚越:“三日後,修仙界有聲望的門派和修士都會來崑崙聽審.”

虞華:“好.”

之後,虞華御劍而去,戚越心情凝重,也無心再做其他的事,只希望那妖女快些處決,他的師兄也會迴歸正軌,不會被她迷惑,再如此荒唐下去。

碧波洞府內,司無邪正用分神控制著新的幾個傀儡,他精神力極強,不過才修煉了幾天,意念間便能操控萬物為己所用。

感受到虞華的氣息靠近,司無邪慌張的將傀儡變回原形,收入空間袋中,一副乖順的模樣趴到自己的小案上,有模有樣的翻看著經書。

虞華走進客廳,見阿邪獨自一人在看書,沒有察覺別的異樣,他如今心力交瘁,無暇無神顧及太多。

“師父.”

司無邪不安的喚了他一聲,總覺得師父神情與往日有些不同。

虞華朝他走了過去,坐到了孩子身邊,心中很是愧疚。

他從衣袖裡拿出一包糖放到了司無邪面前:“師父下山太匆促,事物纏身,沒能給你帶什麼,聽說這桂花糖很甜,便給你買了些.”

司無邪心裡淌過一絲暖意,師父還是掛念他的。

“師父,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孃親呢?”

虞華沒能忍心將所有的真相告訴一個才八歲大的孩子,再說,他對孃親很依賴,要是知道孃親出事,定然會鬧出事來。

“你孃親她……”虞華頓了頓,眼中難掩的感傷,“她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讓師父先回來了,過幾日,我們一家三口就能團聚.”

司無邪瞪大了雙眼,“一家三口?”

虞華輕撫著他的頭髮:“阿邪,師父之前沒能替你和孃親考慮什麼,只想著保全自己的名聲與崑崙的榮譽,才收你做了我的弟子,如今,我不知道是否還有資格做你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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