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攻擊,司無邪不急不緩,並指焦了硃砂,甩出一張符籙,符籙靠近她時發出刺目的光,女鬼尖叫著似乎十分驚恐的往後躲去。

司無邪趁機拿出凌宵劍,再次佈下陣來,口裡念著術語,那女鬼倒地抱頭痛苦的哀鳴,過於悲傷和強大的怨氣也在衝擊著司無邪的精神力。

沒想到她的業力如此強烈,竟一時無法將她吸收。

若是再這樣強行吸收,他定會遭到反噬。

司無邪收了噬魂陣,以強大的精神力,入侵她殘留的那一絲意念,眼前白光閃過,司無邪侵入了她的精神意識中。

所有的前因後果,猶如潮水,瞬間漫延佔據了他的腦海。

她姓施,名緋桃,出生於一個普通農家,因母親身子柔弱,所以家中只有一獨女。

縱生於農家,但緋桃從小生得秀麗端莊,又得父母親所有的疼愛,別有一番靈氣和秀美,還未及笄之年,村中便有無數人上門提親,想與她訂下婚約。

緋桃十五歲那年相中了村裡的宋儀郎君,那宋儀有幾分才華,透過了鄉試,是個讀書人,緋桃心中自覺是高攀了人家。

不久,宋儀找了媒人去了施家提親,一切都十分順利,倆人便就這麼將婚約定下來了。

十六歲那年上元節,宋儀邀了緋桃去鎮子放花燈,緋桃提著燈獨自來到村口,等了宋儀許久,卻未見他趕來。

這種事是經常有的,讀書人浸沉於詩詞歌賦中,做學問是件了不得的事,自是比什麼都重要。

緋桃提著燈,連等他時的心情都是甜的。

天色漸漸暗下,村子黑得特別早,這個時間要不都去鎮子去看賞燈會了,老人家要麼都睡了。

四周很安靜,風搖曳著遠處樹林裡的樹葉,空寂得心裡發慌。

緋桃攏了攏粉紅色的斗篷,深吸了幾口氣給自己壯膽。

突然她感覺有人逼近,再想逃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看不清來人,那人粗重的呼吸不斷噴灑在自己的耳畔,一隻粗糙如蒲扇的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讓她無法發出聲來。

那人將她往林子裡拖去,用一件短麻衣將她的頭罩了起來,就在那片鋪滿腐葉的林子裡,玷汙了她的身子。

她醒來時,已在家中,是村裡的獵戶發現了她,光著的身子全是汙痕,好不悽慘。

昏迷了好幾天,請了大夫來看,才算是保住了她一條性命。

這事一傳十,十傳百,鬧得人盡皆知。

每日,緋桃看著父母親愁雲慘淡,被人戳著脊樑骨,就恨不得上吊死去。

可一想到錯又不在自己,她也是受害者,便又不甘心就這麼死去。

她每日想的都是宋儀,如果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早就做了她的新娘子。

緋桃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半年,一向節省的母親,突然殺了只老母雞,燉了湯說要給她補身子,叮囑她一定要吃完。

父母出去幹農活留了緋桃一個人在家中,她盯著桌上的那鍋雞湯,毫無胃口,等回過神之際,家裡的貓正跳在案桌上,吃著鍋裡的雞肉。

她慌忙起身去趕那隻老貓,不成想那貓還沒走幾步,便口吐白沫,七竅流血而亡。

緋桃看到這一幕,踉蹌了幾步,只覺渾身發冷。

此時夜幕降臨,她發了瘋般逃出了那個家,也逃離了曾經疼愛她的父母親。

不知不覺她來到了宋儀家附近,聽見左鄰右舍都聚居在此,外頭還停著一頂官轎,聽人群裡的人討論說是縣令的轎子。

連縣令都來參加宋儀的婚事,宋家真是好大的面子。

緋桃心如刀割,想起曾經與宋儀的那些海誓海盟,淚如雨下。

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離去,叫她好不甘心!當時她應該問問宋儀,可還願意娶她,即使到了現在,她也想問問他,心裡可還有自己,若只是苦於名節,逼於無奈娶了別人,她還能有些安慰。

好不容易等到時機,緋桃偷偷溜進了院子,躲在暗處等了好久,終於見到了一身喜袍,因吃醉酒跌跌撞撞往新房裡走的宋儀。

她實在太激動,幾乎什麼也顧及不上,朝宋儀跑了過去,好不委屈的撲進了他的懷裡。

宋儀怔愣許久,十分慌張的四周張望,看到沒人這才鬆了口氣,粗暴的將她拖到了後屋的竹林,嚴厲的問她:“你怎麼來了?”

“你要成親了?”

宋儀一把將她推開,眼裡藏不住的嫌惡:“這不是很正常,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緋桃心如針扎:“宋儀,你不是說過,你愛我的嗎?”

宋儀嘲諷一笑:“我愛的是那個清清白白的施家姑娘,不是你這個被玷汙失去貞節的女人!”

緋桃瞳孔震顫,那一瞬心如死灰,“你……”宋儀惡劣道:“還不都是你自己沒能守住自己的貞操,你怎麼能被那人玷汙了你的清白?若是你當時以命相博,死了我還能高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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