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給我滾出來。”

交談中,外面忽然傳來一道暴喝之聲。

那聲音蘊含著暴怒的情緒,喝聲響徹,竟是將這雷澤之中的雷霆之聲都是壓了下去。

“是薛青。”清兒認出那聲音,臉色微微有些凝重的道。

林遠卻是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竟然這麼久才找過來,還以為他們早就該來了呢。”

薛青找來,是他預料之中的事情,畢竟就連裘殺都死在了他的手中,那人若是沒有任何反應,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小傢伙,看樣子你有些麻煩啊,需要幫忙嗎?”柳擎則是一笑,說道。

以他的實力,只需神識稍稍放開,便是能夠將外面叫罵之人的實力弄得一清二楚。

即便他如今的實力不復全勝之時,但那些人在他眼中,依舊沒有任何的威脅。

若是林遠有需要,他不介意將這些人全部送走。

林遠一笑,道:“暫時應該不需要。”

以他如今的實力,外面的霸宗之人,也唯有薛青能對他造成威脅。

可惜那薛青早已在數月之前就被他所算計,即便是地極境強者,也翻不出多少浪花來。

聞言,柳擎倒是露出了些許啞然之色。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微微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我會讓獨角吞天蟒為你掠陣,放手去吧。”

雖說未曾見過林遠出手,不過他的感知能力何等驚人,一眼便看穿了林遠有著極為強大的越級而戰的能力。

再加上獨角吞天蟒這個足以媲美天極境強者的獸皇掠陣,外面之人,再強也傷不了林遠一分一毫。

當然,若真的出了任何意外,他肯定也會親自出手。

畢竟他已經從天芒虎的口中所得知,眼前的少年和他女兒的關係極好,即便多年未見,林溪對於這位兄長也是極其的掛念。

“多謝前輩。”

林遠衝柳擎拱手說道。

他雖說有自信,但卻不會傻乎乎的拒絕柳擎的好意。

畢竟他再有把握,也不會傻乎乎的將自己真正暴露在不必要的危險之中。

說完又衝清兒一笑,說道:“走吧,過往恩怨,終於是到徹底結算的時候了。”

清兒雖不知道林遠的後手,但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對於林遠,她向來都是無條件的信任。

兩人手拉著手,聯合走出草屋,抬起頭,便是看見了前方屹立於雷霆之中的數十道身影,正是薛青等霸宗之人。

讓他意外的是,除了薛青等人之外,那無極殿和屠天盟的諸多強者也在這裡,甚至就連駱勇那傢伙也在。

面對眾多目光的注視,林遠卻只是微微愣了愣,而後說道:“呵呵……想不到我區區一個林遠,竟然能讓得這麼多的大人物出面,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啊。”

薛青面色陰沉,怒視林遠道:“臭小子,你竟敢殺害同門之人?該當何罪?”

他一上來便是以大義壓住林遠,這樣以來,就算此事被天行宗的那位存在知曉,他也是師出有名,不會受到懲罰。

林遠懶得理他,卻將目光看向了無極殿和屠天盟的眾人。

這兩方實力當中,都是有著地極境強者的存在,且兩方勢力都是不弱於天行宗,甚至還有更強的宗門。

雖說他如今有著柳擎和獨角吞天蟒這兩位天極境強者長撐腰,但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倒是不想輕易和這些人撕破臉皮。

他先是看了蘇妙晴一眼,不過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他並沒有暴露兩人之間的關係,而是不著痕跡的看向屠天盟的那位地極境強者月晴,說道:“久聞屠天盟素來和我天行宗不和,如今是想公然戰隊那霸宗嗎?”

聞言,月晴不由一怔。

如今的天行宗分為天閣和霸宗之事,在他們這些宗門高層眼中並不是什麼秘密,天行宗自己對此也是心知肚明。

可是天行宗之人對此都是三緘其口,從未在外人面前表露過。

林遠還是第一個就愛那個此事擺在明面上說的天行宗弟子。

愣神卻也只是一瞬,而後,月晴那張略帶魅惑的俏臉上便是露出了一抹笑意,說道:“這位小友誤會了,我屠天盟只是看熱鬧罷了,不過此事過後,恐怕還有些事需要小友幫忙。”

她沒有明說是什麼事,不過林遠卻第一時間猜到了。

他和屠天盟之間並沒有任何交集,那月晴更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地極境強者,能讓他幫助的事情,顯然也就只有離開此地的通道了。

很顯然,是蘇妙晴暗中將此事告知了月晴。

不過這卻也在他的預料之中,說到底,蘇妙晴都是屠天盟的弟子,為自己的宗門考慮,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微微笑了笑,他道:“這便要看前輩的誠意了。”

他沒有同意,卻也沒有否認。

月晴立刻領悟了他的心思,笑道:“小友放心,此事我屠天盟絕對不會插手,不過為了以示公正,請恕我也無法幫助小友,當然,若是薛青想要你的性命,在下也不會坐視不理。”

若是林遠死了,那可就沒人能帶他們離開了。

薛青眉頭微微皺了皺。

月晴說是兩不相幫,但這話,明顯已經是有偏袒林遠的意思了。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的在意,畢竟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們天行宗內部的事情。

若是月晴真要出手的話,他也是不會害怕與之硬碰硬。

林遠也沒有繼續多言,而是轉過頭,看向了無極殿那邊。

可還不等他開口,無極殿的那位領頭人王埌便是面露怒色,瞪著林遠道:“小子,可是你在暗中挑撥我無極殿和天行宗的關係?”

這很明顯,是駱勇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林遠懶得多言,道:“是否曲折,自會有天行宗高層出面解決,那薛青窩囊,可不代表我天行宗所有人都是如此。”

那王埌一開口就是將此事上升到了無極殿和天行宗上面,無疑是正中了他的下懷。

“你……”王埌有些氣急,但一時間又找不出反駁的話來,只是怒道:“今日,本座定然不會讓你好過。”

他話音剛落,一旁平天府的侯昌已是站了出來,道:“小子,我好心帶你一程,你為何還要殺死我平天府的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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