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眾人都向聲音的主人看去,葉真真未動,她知道是誰——阮錦。

阮錦大步向葉真真走來,面上有著與她天真面孔不一樣的穩重與嚴肅,這是她由內而外散發的氣勢,是那來自異世的魂魄所帶來的。

阮錦向太子行禮,聲音不卑不亢“民女阮錦,參見太子殿下”。

太子還在氣頭上,冷冷的瞥了一眼阮錦,並未讓她起身,好似有意給出頭的阮錦一點顏色瞧瞧!

阮錦也不怵,哎!咱就是硬剛!

只見阮錦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也不等太子發問便用她軟糯的聲音說到:“民女斗膽站出來為葉小姐說句話,葉小姐確實未為難許家小姐”。

太子冷笑一聲:“呵!怎麼?你看到了?”

阮錦也不著急,繼續說道:“民女並未看到,但是民女想問一句,太子殿下為何覺得葉小姐對許小姐不利?”

“因為……因為葉寶珠囂張跋扈!”太子臉都氣紅了,但他不能說他覺得葉真真會為了爭太子妃的位置而謀害他的心上人,這樣總會有些長舌婦人說穎兒不檢點,於穎兒的名聲不利,太子想的很是周全,因為一個德行有虧的女子是不能做太子妃的,至於這麼說會不會影響葉真真的名聲,太子殿下覺得作為鎮北將軍府的嫡女一個名聲而已,她不會在乎的,再說……本來她的名聲也沒多好……

“太子殿下可以問問眾人,有人說葉小姐不是大家閨秀,也有人說葉小姐目不識丁,但有沒有人說葉小姐囂張跋扈的,無論是對待下人或是街上的乞丐,鎮北將軍府上到將軍、夫人,下至廚娘灑掃從未有人說過他們仗勢欺人,囂張跋扈,何況是將軍府的小姐?”

太子眼神一冷,說道:“你這是在質問我,你是何身份,竟敢質問本太子!”

阮錦正欲說話,葉真真悄悄拉了拉阮錦的衣袖搖了搖頭,俗話說的好,小不忍則亂大謀,沒必要為了這點事跟當朝太子對上,雖然阮錦是女主,但命也不是這麼剛的啊!

“太子今天好大的火氣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太后娘娘!”“皇祖母!”

“呵!哀家可不敢擔這聲皇祖母,哀家可怕被太子問是何身份!”

“孫兒惶恐!”太子撲通跪了下去,在場的人稀稀拉拉跪了一片。

太后扶著趙嬤嬤的手走到太子面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葉真真沒好氣的說:“還沒跪夠啊?這膝蓋就這麼軟!讓你跪你就跪?”

葉真真朝太后露出了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回太后,真真知錯了,再也不敢了!(*^ワ^*)”說完連忙起身,站到太后身後。

太后說完話徑直走到太子面前,也不說讓他起來,只是看向他身邊的許姝穎問道:“你就是許姝穎?”

“回太后,民女正是許姝穎”可能是有些害怕,許姝穎的聲音有些發抖,細若蚊蠅。

“大點聲,告訴哀家葉寶珠是怎麼欺負你的,哀家替你做主!”

許姝穎的頭更低了,身子也開始發抖,半天只說出了半句“葉小姐……她……葉小姐……”

葉真真在心底咆哮:老天爺啊!賜給她張利索的嘴吧!信女願用太子胖十斤來換!

許姝穎還沒說完,太子先坐不住了,著急的說道:“皇祖母,穎兒身體不好,您別嚇她!”

這次太后並未生氣,只是淡淡的對太子說道:“太子覺得哀家哪句話在嚇她?”

太子頓時語塞。

太后也不催促,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許姝穎終於把話說完了。

“葉小姐……葉小姐她……並未……並未為難……於我……”

呼!葉真真在心底長舒一口氣,終於說完了,她說個話可真費勁!

太子聽到這話看許姝穎的眼神中透出一種濃濃的心疼和……憐愛,他不會覺得……許姝穎這麼說是……被逼的吧!我的天!

太后的臉色也頓時不好看了起來,冷哼一聲對賢妃說道:“找間空屋子,哀家要與太子說會話!”

“是”賢妃做事很有效率,半盞茶的功夫屋子便安排好了,今日之事與賢妃而言真的是無妄之災,好好的宴會,徹底被攪黃了,還讓個世家小姐看了個笑話。

也不知太后與太子說了什麼,反正出來後太子看葉真真的眼神怪怪的,葉真真讀不出其中的含義,反正自此很長一段時間太子都沒在來找過葉真真麻煩,花園罰跪事件的第二天傍晚,太子還跟葉真真道了歉,葉真真隱約覺得太子對待自己和以前不同了,正常了許多。

時光飛速,轉眼就到了赤風一年一度的至路節,葉真真也在宮裡呆了十日有餘。

至路節於赤風人而言僅此於除夕,是每年由竺梵寺的方丈測算國家一年運勢的日子,可以說測算的結果決定了未來一年人們的喜憂,雖然葉真真覺得這就是心理暗示,圖個好兆頭而已。

今年的至路節,葉真真隱隱有種感覺,她要離開皇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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