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氣氛烘托到位,周圍的賓客都嫉妒地看著自己懷中任君採擷的如花少婦,林玠壞笑著說道。

“......然後我會抽出海龍筋,做成彈弓打你們家水晶玻璃。”

玫琳凱愣住了,睜開大眼睛迷茫地看向壞笑的林玠,又聽見李森和賽勒斯二人的竊笑聲,她這才意識到,林玠剛才都是在開玩笑逗她,頓時氣得要從林玠懷裡坐起來,卻被林玠按住了,少年壞笑著靠近她的唇,玫琳凱身體僵硬住了,這種欲擒故縱的戲碼對於文化尚處於古典時期的精靈而言還是太新奇。

然而,林玠並不是真的放蕩不羈,前世這種局他經歷得多了,像這種來路不明的女人,自己是絕不會碰的,逢場作戲也要注意底線。退一萬步說,玫琳凱這種層次的貴族女,追求者能從洛施恩排到隆德城,自己嫌命長去招惹她嗎?

身體被放回了椅子上,感覺又被耍了的玫琳凱發現,林玠已經面色如常地開始洗牌了,一時間怒氣攻心,一臉怒氣地盯住林玠,好像要把他吃掉。

牌局開始了,林玠右手絲滑地搓起兩張底牌的一角,看到數字花色後便蓋住,李森和賽勒斯也有樣學樣,看完底牌就蓋住。

“為什麼不敢吻我?”

長這麼大,玫琳凱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調戲,特別對方還是沒到三十歲的人類少年,自己的投懷送抱並沒有影響到他絲毫,倒是少年嫻熟的技巧讓她有些沉淪,玫琳凱只覺得他是個妖孽,自己只在覲見黑王時感受過這份自信和成熟。

“尊貴的玫琳凱小姐,我是奴隸你忘記了麼,加註。”

林玠將手中的籌碼擲出,臉上的表情古井不波,標準的撲克臉讓人猜不透他的內心。

玫琳凱有些氣急地說道:“奴隸得到允許也是可以輕吻貴族的,更何況你是戰俘,不是奴隸,你在工坊乾的活都是最輕鬆的。黑暗精靈和震旦沒有利益糾葛,你們是隆德尼亞最大的貿易伙伴,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戰後你一定能完整地回去,只是你要記得,這不是你的戰爭。”

第一次上牌桌的年輕精靈貴族李森一臉沮喪地棄牌,他並不是個合格的賭徒,德州撲克的玩法很簡單,比的就是勇氣和計算能力,他的牌並不算差,但在第一回合就棄牌顯然是被他極端的性格所影響了,年輕人大多如此,開局不利便會想著棄牌重來下一把,而成熟的男人永遠不會這樣。

順時針的下一位是新來的貴族諾爾,這位光頭馴獸師的臉上佈滿密密麻麻的爪痕、刀疤,再加上魁梧的身軀,讓人分不清他和食人魔的區別。這位是林玠的牢頭,平時很照顧他,只會讓他幫忙打造些武器,危險的工作不會交給他,他對女人沒有一點興趣卻嗜賭如命,每次林玠帶來了新遊戲他都會來參加聚會。

故此,他對賭博的熱情讓他很快地掌握了德州撲克的玩法,諾爾此時的撲克臉比林玠還深沉,像個殺人犯,哦抱歉,他的確是個殺人犯......

“跟。”

諾爾將同等籌碼投入了池子,賽勒斯嘖了一聲,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底牌,又思考了半天才選擇了棄牌,他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從來不願意冒險。

下一輪就是林玠和諾爾二人對決了,氣氛開始變得火熱,周圍的賓客圍了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牌局。

“牌局也好,逢場作戲也好,大家都只是為了解悶,玫琳凱小姐何必執著於我。”

林玠一邊說著,一邊看轉牌,公共牌分別是黑桃A、黑桃K、方塊J、紅桃9,林玠看完後依舊是面無表情地投籌碼:“加註。”

“可我想讓你成為我的愛人~”

玫琳凱又纏上了林玠的脖子,一邊說話,一邊在他耳邊哈出溼潤而帶著蘭花香味的熱氣。

林玠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身子,避免和這位身材火爆的紅髮精靈美女有關鍵部位上的接觸,同時心裡泛過一陣噁心。他前世是個吃軟飯的不假,但那些都是寂寞的良家大姐姐,鬼知道這位黑方舟上的交際花和多少男人接觸過,不是什麼殘花敗柳林玠都能接受的,經歷過紅塵的浪子,底線其實比一般的小處男要高。

“哼!我會把你打暈,帶回我的房間~”

諾爾厭惡地看了一眼玫琳凱,他十分不喜歡這女人,非要在牌局上說些這種事情,但對方的家族是追隨黑王反叛的第一批家族勢力,即使心中的厭惡再盛,他也不敢說出口。

“跟。”

河牌階段,最後一張公共牌出來了:方塊10,林玠罕見地挑了挑眉頭,這個微小的細節被諾爾看在了眼裡。

他的底牌是一對黑桃8,加上公共牌裡的K湊成三張同花不成問題,這已經是很大的牌了,他估測林玠一直加註是因為他在賭最後一張是10,他手裡應該有一張Q,和公共牌的10、J、K、A湊成順子。

“All-in。”

林玠笑著將所有籌碼推倒,池子裡的總籌碼超過了二十萬,換算成金幣有足足六百公斤。周圍的觀眾們都暗自驚呼:牌局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就改變了這麼一份巨大財富的歸屬,這才叫奢靡,這才是真正成年人的遊戲!

“還有這個。”

推完所有籌碼,林玠又作勢要把玫琳凱當做籌碼放入籌碼池,惹得玫琳凱又羞又氣,羞紅的臉比火紅的大波浪髮色還要鮮豔。玫琳凱像個小媳婦一樣,奮力捶打林玠的肩膀,又不依不饒地抱緊他的胳膊,不讓他把自己放到牌桌上。

放蕩的情景加上令人血脈賁張的財富,在場的所有賓客都感覺到口乾舌燥,而牌桌上那位任意恣睢的美少年也成為了今晚宴會的唯一焦點,金色的華燈照射在少年稜角分明的臉龐上,沒有人會把他當成囚犯奴隸,崇尚享樂主義的隆德尼亞人只會把他當成一份子。

諾爾這下有些慌張了,作為馴獸師,他必須時刻保持冷靜,野獸不會說話也沒有表情,但它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包含重要的資訊,看漏了野獸肌肉的一處細節都是會出人命的。林玠剛才的表現實在太自信了,彷彿沒有牌組能戰勝他,這樣的情況下,還要跟嗎?

思考再三,諾爾選擇了:“棄牌。”

這句話抽離了諾爾身上所有的力氣,他垂頭喪氣地看著林玠將籌碼抱回,又展示出自己的兩張爛牌:梅花3、方塊8。這種爛牌甚至贏不了第二輪棄牌的賽勒斯,但林玠硬生生靠著虛張聲勢贏下了二十萬金幣。

少年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他終於找回了幾分做人的感覺,這種興奮、刺激、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實在太棒了。原本的他只是個普通的美術生,靠著熬夜加班設計製作原畫,教教老闆女兒彈鋼琴,當然,還有好姐姐們的接濟在上海努力紮根。

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活得真他麼悲哀,他的老家蘇南縣城太小了,上海太小了,地球都太小了,穿越了位面,他的眼中只有那條輝煌的道路,他想要做的事情,他想要得到的女孩,他一定會像這場牌局一樣,帶著自信的微笑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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