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大事,就是按照此前定下的三年五大書院活動的第三項“運動會”的籌備,第一年“聯誼會”風平浪靜,只蕭紫陌鬧出點么蛾子;第二年“腦王賽”動靜不小,光是“禮部”總長文博容貪汙受賄就扯出一串吃裡扒外的作弊官員;最後一年的“運動會”,攝政王相當重視,五大書院裡,凡是參加了“白衣社”發起的暴力示威活動的門生,一律取消參賽資格,且有進一步開除學籍的可能性,確保運動大會能順利地進行。

聽冷湄話裡話外的意思,楚笙歌是打定主意要把眼下這場暴動拖到年跟前一併解決,無論他們現在鬧得多歡實,按照攝政王的脾氣,是絕不會允許他們影響到帝國過年和五大書院聯合運動會的。

換句話說,攝政王早已運籌帷幄磨刀霍霍安排好一切,等待年前找一個最佳時機,不動則已,一動必定將這場多方參與的大暴亂消滅徹底,乾乾淨淨!到時候,不只要有多少被壞人洗腦煽動的無知青年,會引頸菜市口,血流成河啊!桃小夭心情複雜,跟著冷湄和屈鷹揚,不敢走暴徒橫行的正街,拐彎抹角走得背靜小路,剛轉進臨近皇宮的一條暗巷,就見一個明眸皓齒的美麗女子,笑意盈盈自皇宮旁門閃身而出,外面暗處候著的一個粉紅袍子青年接著,兩人飛速離去。

“季朝雨!”

屈鷹揚眼尖,一語道破那美麗女子的身份!“外面接應她的,是秦繡虎!秦總長轟出家門的不肖子!外號‘曲不離口’的那個騷年!”

冷湄望著迅速消失在暮色裡的兩道人影,銀牙緊咬。

桃小夭狐疑地自言自語道:“這非常時期,季朝雨進宮做什麼……”等三人進了皇后,來到佛殿,再看到怒容滿面的韓太后和哭哭啼啼的榮皇后,以及臊眉耷眼跪在地上的重錦皇上,心裡都明白了八、九分。

韓太后正在大發雷霆訓斥皇帝兒子,三個新進來的小輩兒都不敢多說話,形式上行了一禮,都老老實實地閃到兩邊暗中觀察。

就見平時慈眉善目的韓雪蓮,此時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慍色,手指頭一下下狠戳楚重錦的腦門:“沒出息的東西!你都多大年紀了,都快當爺爺的人了!你的兩個兒子都快娶媳婦啦!你還老不正經貪圖野花快活,不爭氣的狗東西!皇后多賢惠一個媳婦啊,閒在家裡什麼都不會,淨給你生孩子養孩子啦!又帶親兒子又打罵你前妻的兒子,隔三差五還忙著往孃家劃拉東西,多辛苦啊!你個混球王八羔子,不知道感謝愛護媳婦兒,也就算了,還把那個叫‘季朝雨’的小三勾搭家裡快活!都被文博容的邸報繪影圖形繪聲繪色圖文並茂登上報紙啦!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季朝雨小騷狐狸精大白天關起門做的醜事啦!你看這報紙上的圖,畫的那光屁股這個,左半拉屁股尖上好大一塊黑色胎記,不就是你嗎?!你啊!愧為人父!愧為人夫!愧為人君!!你、你、你讓為娘說你些什麼好呢……”韓雪蓮將報紙摔在楚重錦臉上,越罵越氣,渾身大顫,舉起木魚槌對著兒子腦袋就是一下!楚重錦不敢躲避,硬生生捱了一記敲打,腦門立即亮起了燈泡,腫起一個大包,韓太后一看本就病魔纏身的兒子不閃,又是心疼又是氣惱,“哏嘍”一聲,丟了木魚槌,氣得兩眼翻白,倒在了龍耳懷裡。

“母后!”

“太后!”

冷郡主和桃小夭驚叫兩聲,趕忙奔過去,左右攙扶韓太后坐回蒲團上,這個撫摸胸,那個順氣,好半天才把韓雪蓮救得甦醒過來。

韓太后緩了一口悶氣,睜眼一看楚重錦,氣就不打一處來,連聲啐罵:“你滾!滾出皇宮跟那個小三季朝雨過去!留下我和德懿孤兒寡母眼不見心不煩!滾啊!”

榮德懿乘勢撲倒韓太后懷裡,半真半假地放聲大哭:“我的娘啊!我們娘倆好命苦啊!嗚嗚嗚……”韓雪蓮本來氣出得差不多了,給大兒媳婦這一哭一鬧,心酸悲意復湧上心頭,再一想老伴死後自己一個婦道人家邊撫養三個未成年娃兒邊獨手撐起草創之初風雨飄搖的帝國,不知受了多少委屈煎熬,愈加難過大戚:“先帝爺!雪蓮無能,辜負你所託,沒教育好咱們的兒子啊!雪蓮給皇家丟人啦!你讓雪蓮九泉之下,有何顏面去見您啊!先帝爺,哀家累了!先帝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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