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在皇上面前優美地摔倒的時候,重錦皇上終於忍無可忍地將果盤摔倒她臉上,大吼:“起開!擋著朕看桃小夭跳皮筋啦!”

桃小夭憂鬱了一下下,自打自己進入“天子門”後,就跟塊紅燒肉似的,每個楚姓冠頭的男人,都想咬自己一口,大叔正牌夫君不說,大伯子楚重錦、“閨蜜”楚德純、差點強暴自己的楚德音,還有那個賊心不死的明郡王……惱得美少女心直抽抽。

好在大叔夠強,自己還不至於迷失自我,看著楚笙歌號令門生的威儀,再想想自己將來成為攝政王妃,小夭情不自禁摸了摸並不存在的胸口,安逸!病友皇上還在場邊,眼睛眨也不眨地視奸美少女,桃小夭被瞅得渾身不自在,紅暈從耳根子一直紅到腳脖子,心裡暗想:“我和宋先後就那麼相像嗎?!”

有點較勁兒示威宣告主權的意思,滿頭是汗的楚笙歌過來,當著皇兄的面兒,捧著小媳婦的嬰兒肥小圓臉,“吧嗒”親了一口。

桃小夭情不自禁地踮起腳尖,湊上去吻了吻大叔的眼皮,節操“嘩啦嘩啦”掉了一地,臉紅得跟柿子似的。

重錦皇上頓時就幽怨了,摔了大茶壺:“小冰猴,咱們回宮!”

送走了重錦皇上視察團,書院上下都長長鬆了口氣。

傍晚時分,楚寒煙過來,和桃小夭閒聊了幾句,說起太后韓雪蓮幾次三番催婚,也讓長公主煩惱不已。

確實啊,不由得當母親的不急,長公主都二十四的年紀了,老大不小了,再不找婆家,外界的風言風語也受不了啊。

楚寒煙的牢騷,勾起了桃小夭保媒拉縴的屬性,不行,必須給未來小姑子找個好婆家,反正考完期中考試,閒著也是閒著。

美少女開始扒拉手指頭,盤點手裡的優質男生資源……李陽秋不錯,小夥兒有計謀有臉盤兒,智囊能臣,跟公主年貌相當,可是這貨好像跟白邦援遺孀白恨歌小寡婦不清不楚地玩曖昧,平時陰陽怪氣的,人品難以保證……陳渥丹也蠻好的,有力氣、有情義,就是愣了點,脾氣有大,萬一婚後暴打金枝,我這個媒人可要吃不了兜著走,嬌裡嬌氣的大公主可不比他太尉府的沙袋抗揍啊!再說,貌似窩蛋這根“嫩草”早被宋青梧女夫子那頭“老牛”給盯上了……朱商羽呢?人品、家世、才學、相貌這些軟體措施倒是都夠級別了,奈何硬體條件不行啊,整個一個體弱多病的藥罐子,一步一咳血,這萬一長公主嫁過去,朱大公子哥兒再短命癟咕了,讓長公主年紀輕輕就守寡,自己得造多大的孽啊?!紅媒這行業也不好做啊,桃小夭實在沒招兒,拉來楚笙歌一起想主意,前前後後想了十幾個青年才俊、少年英豪,但都被跑來支招的楚笙歌給否決了,這些歪瓜裂棗,哪裡配得上當今長公主?!最後,桃小夭祭出殺手鐧:“其實滿朝公卿皇宮內外心裡都清楚,長公主之所以小姑未嫁,這麼多年,都是在等白首相,可白清野大帥鍋對公主的好意並不領情啊……”“等一下,丫頭,你剛才叫白清野啥……”楚笙歌臉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了。

桃小夭沒在意地道:“白清野大帥哥啊.”

楚笙歌攥了攥拳頭,指關節“”嘎吱嘎吱”響:“白清野和大叔,哪一個更帥一點?”

桃小夭盯著楚笙歌的眼睛,非常誠懇地道:“老實講,白夫子要比大叔帥上那麼一丟丟……”楚笙歌“唰”地提下變了臉色,目光猶如吃人的老虎,眼睛血紅,脖子上青筋暴露,拳頭溢血,吐字:“是麼?”

桃小夭強忍住顫慄,摸著良心貌似說了一句:“是!”

“騰”!楚笙歌虎身站起,丟下桃小夭,走了。

美少女無奈地搖搖頭:“大叔,好歹一國攝政,要不要這麼小心眼兒啊?!”

忐忑不安的過了一宿,第二天上午,早課是禮科課,一開課,桃小夭就眼見講臺上的白夫子,原本溫潤如玉的臉頰上,多了一塊拳頭大小的淤青,整堂課都委委屈屈的,像個受氣包。

我擦!楚笙歌你這個禽獸!就為了本姑娘一句無心的評論,居然把烹國宰相給削了!這麼一張秀色可餐讓人垂涎三尺的帥臉,您老是怎麼忍心下得去鐵拳的哦?太殘暴了!忒不像話啦!看著白夫子居高臨下望著自己可憐巴巴的幽怨小眼神,桃小妖的心,都快化了……唉!本仙女就是簡單地想為白夫子和長公主搭個橋、牽個線,一句無心之語,就連累了白清野飽受大叔老拳,太糟心了!大叔啊,大叔!你上輩子是山西人吧?課後,桃小夭正獨自坐在課堂上發呆,就聽外面有人喧鬧:“不好了,太子和邕王兩幫人打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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