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高手布衣先生說服了群賊,方才瓦解了這場叛亂。

為報滅門之仇,漠暗風更曾先後三次單槍匹馬潛進皇城行刺。

第一次,漠暗風易容成死在他襲擊下的燕國進貢使臣,接近楚重錦御駕七尺之內,被重錦皇上重金招攬的一對妖孽風氏兄弟識破,在數百名大內一流高手圍攻下灑然突圍而走。

第二次行刺事先洩了口風,攝政王楚笙歌將“帝國五虎”全數喬裝成太監宮女之類埋伏於帝側,惡戰三天兩夜,”帝國五虎“捨命相搏,仍是未能留得住漠暗風,反而五傷其四,除了戰力強悍的“冢虎”燕長纓全身而退,其餘四虎全部掛彩,而其中排名最末的“瘋虎”殷破犯了“窮寇莫追”的忌諱,更被強敵傷了一條腿。

第三次,中秋佳節之夜闖入皇宮,正要得手之際,恰好撞見進宮請安的卿布衣,月圓之夜,狹路相逢,兩人使出渾身解數決戰紫禁之巔,拼得兩敗俱傷,漠暗風再次僥倖逃脫。

自此後,傷重蟄伏的漠暗風在人們的視野中銷聲匿跡,再無任何訊息。

直到今晚,酸菜再次親眼看到了昔日威震天下、讓大楚廟堂君臣惶惶不可終日的“殺手之王”漠暗風!由亡命江湖的皇族貴胄,淪為了豬狗不如的階下囚!前些夜晚,為了取悅大師兄蕭國師親妹妹的歡心,“血影門”幾乎每晚都有高手在比武決鬥中慘死在老掌門手下,眼前這些師兄弟姐妹對這開山祖師殺人狂魔既恨又怕,在三師兄雪烈眼色的威逼之下,距離最近一名不幸中獎的血衣漢子,硬著頭皮試探著來拉扯漠暗風的虯臂。

酸菜不禁心想:“這人一進去獅籠,焉還有性命在?這個蕭紫陌簡直是視人命如兒戲.”

“老東西,別給臉不要臉啊!”

那血衣漢子拉漠暗風不動,在大小姐和同門面前,臉上頓覺無光,不由得大聲叱喝起來。

“嗷~~”漠暗風突然仰天狂嘯一聲,快逾閃電地探出帶著銬鏈的手臂,登時抓住那血衣漢子的後頸,用力一推,和他一起撞進獅籠之中,那漢子嚇得心膽俱裂,迭聲高呼救命。

蕭紫陌渾然沒將師弟生死當回事兒,拍手笑道:“好玩!好玩!太好玩了!”

靈兮本想要上前搭救同門,聽蕭大小姐這麼說,便立刻站定不動。

無論那悲催的血衣漢子如何用力掙扎,野性發作的漠暗風就是不肯放手,狂叫一聲,順勢將他頭顱往雄獅血盆大口裡一送。

那獅子大吼一聲,撲了過來,兩排白森森牙齒合攏下來,“喀喇”一聲,將那血衣漢子的腦袋咬去了大半邊,滿地都是白的腦漿和紅色的鮮血。

酸菜和幾名女道士尖叫一聲,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蕭紫陌冷笑道:“三師兄、四師姐,難不成你們手下養了一群廢物麼,真真是浪費了我大哥的白米飯了.”

“是、是.”

“血影雙殺”慚愧地連聲陪著笑應是。

再抬眼,漠暗風瞳中兇光畢露,足踝上拖動的鐵鏈,與柵欄擦出忽明忽暗的星火,正向雄獅一步步逼過去。

那雄獅乍見他如此上來挑釁,赫然嚇一跳,退開兩步,朝著來人端相了半晌,退後兩步,口中“嗬嗬”地發威。

眼見著雄獅被身形瘦弱、氣勢渾雄的漠暗風逼到鐵籠死角,那獅子一撲上前,抓到漠暗風肩上,張開大口,便咬向他的發如茅草的腦袋。

酸菜嚇得花容失色,再度閉上眼睛。

幾乎與此同時,酸菜耳鼓裡響起漠暗風一聲震天似的怒吼!大殿橫樑上的塵埃被震得簌簌而落,接著便是長長一聲骨肉撕裂的響音,隨之而來的是一干“血影門”弟子們的恐懼至極的駭然驚呼!現場變得死一般的寂靜。

酸菜忍不住好奇的二度睜開眼睛,便見漠暗風滿身汙血,神情淒厲的立在粗如兒臂的鐵柵欄囚籠裡,左右兩隻手分別拎著獅子的半具屍身,猶如一尊亙古戰神般,威風凜凜。

他……他竟然將那頭雄獅生生撕成兩半?!不!他不是人!他是魔鬼!!他是來自地獄的惡魔!!!當時的小姑娘酸菜並沒有想到,多年以後,這個屠獅惡魔漠暗風,竟成了她的永不磨滅的夢靨。

似乎也被眼前的場景震撼住了,蕭紫陌驚愕了半晌,才緩過神來,向那些目瞪口呆的血衣男女喝罵道:“一幫沒用的飯桶,還不把這鬼東西帶回地牢!”

“血影雙殺”等人如夢初醒,急忙領命來牽走渾身獸血的漠暗風。

鐵鏈聲聲,攝人心魄。

漠暗風走出不遠,忽然頓足,頭也不回,聲音沙啞乾澀地道:“回去告訴蕭無塵,我在等他.”

雪烈、靈兮等人推搡著漠暗風離開,蕭紫陌拂袖氣呼呼地道:“真掃興!”

回到書院副舍的當晚,酸菜就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奔跑在一片荒野中,後面不遠處,漠暗風和一些狼蟲虎豹拼命地追趕噬咬,當夢到漠暗風張著紅豔淋漓的血盆巨口、落下她白生生的蝴蝶骨的時候,小姑娘驚叫著坐起——“血腸,你又做噩夢了?”

沒等酸菜緩過神來,背後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陡然響起——“血腸”嚇得全身一顫,轉過頭,昏暗中便看見一個俏皮的身影坐在床頭,小姑娘駭然失聲:“小姐,你怎麼來了?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就是跟你開個小玩笑啦,豆皮.”

桃小夭“嘿嘿”鬼笑道:“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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