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到一個女子同自己說這樣的話。

城門大開的那一刻,等候在城外的將士們全部後退了好幾步,倒是墨九君等人騎著馬毫不猶豫的進了城。

看著城內寥寥無幾的百姓,以及那又厚又濃的白霧,沐淺音的臉色有些沉重,“看來瘟疫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嚴重,這麼大的街,竟然只有這麼幾個百姓.”

墨九君並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條帕子矇住了自己的口鼻,這才道:“所有人聽令,捂住口鼻再繼續前進.”

“是!”

隨著將士們紛紛撕下布料捂住口鼻,沐淺音也快速找到一抹白紗矇住了臉,還沒有走多遠,就看到了前方的道路上停著一大群人。

眾人紛紛停下了腳步,而前方的眾人也在此時全部跪到了地上。

“恭迎睿王殿下!”

“參見睿王殿下!”

“……”沐淺音有些疑惑的看了墨九君一眼,似乎在問這些人是誰。

還不等墨九君開口,領頭的那個男子就開口道:“屬下花建,是城主府的少城主,奉父親之命,在此等候殿下多時!”

墨九君點了點頭,“帶本王四處逛逛吧.”

“是!”

之後墨九君等人就下了馬,讓那花建帶路,在蕪城這幾個中心位置小逛了一下。

一路上他們看到了不少坐在街邊的百姓,有的渾渾噩噩的抱著孩子,有的歇失底裡的趴在地上大哭,也有一些人好心的在街上送饅頭,整個城市都被一股白霧籠罩,光是看著就十分詭異。

花建的臉上寫滿了難受,“自從有了這個瘟疫,城裡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每天干的事情就是與病魔作鬥爭,因為兩個城門都被封鎖,城裡的百姓們出不去,外面的百姓也進不來,這才短短一兩個月,整個城池就像一座死城,如果還不能夠解決瘟疫的事情,或許什麼時候全城的人都會死在這裡了吧.”

說著,他又輕輕嘆了口氣,“還好現在殿下你們來了,我相信你們一定有辦法的,全城百姓的希望都寄託在你們身上了……”看著街邊那些悽苦的百姓,沐淺音道:“這瘟疫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已經有兩三個月了,一開始的時候只有幾個人染上了瘟疫,現在幾乎半個城池的人都染上了,不過兩個城門都已經關起,目前來說瘟疫還沒有擴散出去,但我們還沒有搞清楚它是怎麼傳播的,所以現在全城的百姓都戰戰兢兢的,大部分都躲在家裡不敢出門,所以街上才會如此安靜.”

一邊說著,他們已經走到了一處空地。

空地之上擠滿了百姓,數不清的百姓抱著被褥就那麼坐在地上,旁邊的大夫忙忙碌碌的,有的在那裡煮藥,有的則是奔跑於各個病人之間。

墨九君拍了拍手,跟在身後的太醫們就全部走了過去,開始為地上的百姓把脈。

片刻後,那些個太醫紛紛滿頭大汗。

其中一個神情古怪的走到了墨九君面前,“殿下,此病的症狀似乎只是普通風寒,不像是得了什麼絕症,更不像是會傳染呀……”其他的太醫也紛紛回頭。

“這瘟疫有些古怪呀,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到底是靠什麼傳染的……”“哪裡是風寒?我看這些人的症狀有些像中暑,只是一些小症狀,都是不傷命的.”

“正是古怪的病才不會引起人們的重視,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傳遍半個城的人,就是因為他們的症狀輕,所以才被人們給忽略了,依老臣看,他們的症狀越是輕就越是古怪,越要好好檢視!”

“……”太醫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似乎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道理。

墨九君的神情明顯有些煩躁,“看不出來就全部留在這裡繼續看,等你們看出來了,再來找本王.”

“是……”太醫們輕輕低首,然後又再次分散到了百姓們旁邊,給那些個百姓一一檢查了起來。

沐淺音原本只是想在旁邊看看的,畢竟這是瘟疫,如果自己貿然上前,墨九君一定會阻止自己。

可是看著那些百姓全部躺在那裡,沐淺音的心裡就十分難受。

身為醫者,本就應該救死扶傷,現在老弱病殘躺了一地,自己怎麼可以站在旁邊看熱鬧呢?正打算偷偷上前,突然一群婦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些婦人約莫三四十歲,至少有十多個全部跪在一處小佛像前,一下一下的磕著頭。

“善良的菩薩啊,求你救救我們吧,求你懲罰那罪惡的病毒吧,求求你了!”

“救救我可憐的孩子吧,我們都知道錯了,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錯了……”“……”相比那些婦人的求救,坐在不遠處的一群邋遢男子卻是滿臉嘲諷。

“不要浪費時間了,這是上天的報應,所有人都會死在這場報應.”

“就是,只有你們這些女人才會相信求救有用,這不很明顯是報應嗎?城裡的所有人都會死,求誰都沒有用了.”

“省點力氣好好睡覺吧,與其在這裡哭天喊地,還不如回家好好與家人團聚幾日.”

“……”除了那些人的聲音,耳邊還有一些嬰兒哇哇大哭的聲音,一些年輕的母親抱著孩子不停的走來走去,一邊哄孩子,一邊自己也跟著落眼淚。

僅僅只是這一小塊地方,就宛如一個人間地獄,沐淺音的心不由有些酸楚,便道:“為什麼百姓們會說這是報應?”

花建怔了怔,後才道:“別聽百姓們胡說,這只是一場瘟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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