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握處理得當嗎?”葉蓁蓁知道,這件事只要肖燕飛經手,便很難脫離關係。

肖燕飛搖頭,“我是新官上任,本身就是芝麻大的小官兒,我家裡也沒什麼能靠得上的關係勢力,根基太淺了。”

葉蓁蓁理解此時肖燕飛的心情,聽懂了她沒有說完的話。

的確,在等級分明的地方,身後空無一人,官大一級是可以壓死人的。

“這事兒確實很棘手,可是,越有挑戰的地方相應得到的機會越大,就看你是想進一步迎難而上,還是退一步明哲保身了。”

葉蓁蓁是一個眼睛裡不揉沙子的人,從她看到童安娜軍用包裡的東西的那一刻,她便把自己放置於事情的波濤中,她當然希望肖燕飛和她一樣勇往直前,維護軍人應有的正面形象,只是事情遠遠超出肖燕飛的能力範圍,硬剛上去,小人物在大人物面前,極其容易成為炮灰。

肖燕飛看著葉蓁蓁,堅定的說:“你瞭解我的,有沒有機會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不容許這樣的骯髒事在我眼皮子底下發生,所以,再難,我還是要上的。”

葉蓁蓁等的就是肖燕飛這句話,“好,我幫你……”

葉蓁蓁附上肖燕飛的耳朵,輕聲說著她的想法和計劃,肖燕飛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十分鐘後,葉蓁蓁自肖燕飛的辦公室離開。

~ ~ ~

童安娜行色匆匆,好在時夏眼疾手快,抓住了走廊上的欄杆,才不至於被童安娜撞倒。

“對不起,對不起!”童安娜慌張地道歉,臉色煞白,眼神遊離,時夏從未見過如此不顧形象的童安娜,原本心中有幾分不悅的火氣,在看到童安娜這般反常的狀態時, 氣火全消,說出口的是:“我沒事,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童安娜一言不發地搖搖頭,突然像想到什麼一樣,匆忙離去,時夏暗想哪裡不對勁,擔心童安娜有什麼事,鬼使神差跟在童安娜身後,向114值班機房所在的資訊綜合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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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綜合樓是隸屬通訊團的各類通訊保障值班綜合樓,囊括了整個基地的通訊視窗,比如女兵中隊負責的114機房,無線站負責的光纜和電纜機房,技術室負責的通訊線路裝備,自動化站負責的通訊編碼最佳化以及所有通訊裝置程式正常的執行保障等等。

“出事了,我去庫房放東西,聽到葉蓁蓁和陳楠喬說話,一著急庫房的門沒有鎖好。”

“不是和你說過,非統一開庫房時間不要到庫房去?為什麼不聽?”

“我……”

“怎麼,你不會真想嫁給張助理吧?外面那麼多地方,不夠你們折騰?”

“沒,我沒有見他,我真的只是去放東西!”

“你的話你自己信就行,張助理不過我們的一顆棋子,你不用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我知道,都怪葉蓁蓁,仗著和肖燕飛關係好,為所欲為,隊裡的規矩在她這裡根本形同虛設!”

“哼,肖燕飛在她這個頂級軍二代面前算什麼!真是沒看出來,我們這個平時軟綿綿的小白羊同年兵,竟然流著狼族的血,只是不知道,如今的小狼到底繼承了狼族的幾分血性和智慧。”

“頂級軍二代?”

“葉蓁蓁的爺爺葉慕山,元勳級人物,軍中水陸空聯合演習常用的最高指揮官代號‘鬼狼’,以兇狠、狡猾著稱,葉慕山就是創造者。

葉蓁蓁的爸爸葉環伺,四總部之一ZC總工,天才型人設,據說記憶力與空間力無人能及。

葉蓁蓁的媽媽蔣嫿,畫家,學識淵博、慧眼如炬,擅長收集名人字畫,古董瓷器,只不過蔣嫿的資產大部分在海外,具體身價不詳。 ”

此時,站在機房會議室外,聽到此處的時夏早已吃驚得張大了嘴巴,時夏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害怕自己發生聲響打擾機房會議室中童安娜與陳嫻雅的談話。

童安娜聽著吳嫻雅如此詳細且準確的背調內容,內心像周伯通的左右互搏術一樣,一邊畫圓,去獲取更多的財富,另一邊畫方,去繼續施行自己的某種想法和計劃。

“愣什麼呢?怕了?”吳嫻雅突然提高的音量瞬間將童安娜的思緒拉回,吳嫻雅走到童安娜的座位後,俯下身,低頭貼近童安娜的耳朵,邪魅又嬌柔地一字一句,像被按了慢放鍵,說:“別忘了,你那曼妙的身姿,迷離的眼神、性感的衣裙……一幀一幀……”

童安娜五指握拳,儘管指甲修剪的很短,卻依然阻擋不住指甲滲進手心裡的疼痛,大腦神經傳來痛感,越痛越清醒,耳邊的話也聽得越清晰“只要你聽話,錢,權、男人,都會有,我說到做到,我們這麼好的姐妹,妹妹一定不會虧待姐姐,何況妹妹心裡始終感謝姐姐曾經的照顧。”

童安娜微笑,心想: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人啊,總是貪得無厭,慾求不滿,最後想回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親手把路堵死了。看來,紅樓夢,是寫給逆境的人看的啊!

“我懂!放心,姐姐做事,妹妹放心,張助理已經拿下,隨時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只是庫房的鎖沒鎖好的事怎麼解決?萬一葉蓁蓁發現什麼……”童安娜話沒有說完。

吳嫻雅坐回童安娜對面位置,冷聲道:“一把鎖沒鎖好而已,找……”吳嫻雅話說一半,突然機警地抬頭審視一圈周圍,抬手勾勾手指,示意童安娜頭向前伸一伸,以極其小聲的聲音,說著一件件計劃的部署安排……

時夏聽到會議室裡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消失,擔心自己被發現,轉身向樓下離去。

時夏心亂如麻,此時震驚得她需要一個安靜的空間,來消解童安娜與吳嫻雅帶來的資訊衝擊。

時夏來到五樓最北邊的舞蹈教室,教室是一個閣樓,只有一面有窗,時夏坐到窗邊,不顧地板乾淨與否,一屁股盤坐而下,靜靜看著窗外出神。

吳嫻雅說的是真的嗎?

童安娜為什麼要做吳嫻雅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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