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竟顧玩了,有事兒和你說呢!”吳嫻雅起身,將手中的葉子隨意扔出,就像它們從來沒有和她有過交集。

文博眸色暗了暗,“嗯,你說!”

“我這幾天悄悄觀察石墨、李正,沒什麼發現,兩人隱藏的太好了,他們又和底下的人下了命令,現在你們連的所有人見到我就躲,我根本沒辦法繼續向下查。

所以,我就把目標轉向了葉榮,據和葉榮一個單位他的同年兵說,葉榮新兵入伍時,講過自己的父母:他的父親因救他大伯的女兒,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他媽媽因為承受不住,精神出現了問題。

我想葉蓁蓁應該就是他大伯的女兒吧,葉蓁蓁害他家破人亡,所以他恨葉蓁蓁。”吳嫻雅說完,忽然想起什麼繼續說:我記得新兵營時,有一次體能訓練完三連的新兵們集合玩兒遊戲,那時你在不在三連?”

文博點頭,“那次你不是一腳把一個男兵踹倒了?”

吳嫻雅想了想,“有嗎?哎呀,這個不重要,你記不記得,當時葉蓁蓁被罰講故事或講笑話,她講了一個小女孩淘氣害人的故事,具體故事內容記不清了,只記得搞得很多女生害怕,我們班有一個女生還當晚做了噩夢,嚇得大哭。

那時我就想:這麼一個文靜嬌弱的小女生,怎麼喜歡講這樣驚悚的故事,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那個故事,竟然是她在講自己。”

吳嫻雅見文博不理自己,只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鞋子上有花嗎?我和你說話呢?你記不記得當時她那個故事怎麼講的?”

文博深呼吸,“不知道。”

吳嫻雅覺察文博的狀態不對勁,之前還好好的很開心陪她玩楓葉呢,現在說起正經事來表情懨懨的,而且臉頰怎麼還有點紅呢,“怎麼了,看你很不在狀態,是這兩天你們出的任務太頻繁,累了?還是天氣降溫,身體不舒服?”

“沒什麼,葉蓁蓁講故事的事我不記得,現在葉榮這邊的線索基本出來了,至於裡面具體恩怨的細節,你回去查葉蓁蓁就行。

我這兩天和石墨、李正走的比較近,雖然沒掌握實質性證據,但有個重要線索,石墨是大學生提幹轉的軍官,他以前的大學在福城A大,學的是計算機軟體程式設計專業,我悄悄進入過他的個人電腦,發現他的個人電腦內隱藏了大量此次演習的資料檔案。”

“什麼意思?你是說你黑進了他的電腦,看到那些檔案,然後呢?”吳嫻雅不明白文博到底在表達什麼。

吳嫻雅見文博盯著自己看,便徑直向文博身邊一坐,“傻愣什麼?我問你話呢!”

文博見那宛如一對蝴蝶翅膀的睫毛上下唿扇,兩人捱得近,那睫毛細長卷翹更看得真切,文博笑了笑,“你那麼聰明,然後還用我說嗎?”

吳嫻雅忽然轉過頭來,眯著眼睛,一臉嚴肅地說:“剛才我就覺得你不對勁,你說沒什麼,現在說這麼嚴肅的話題你竟然還有功夫在這兒賣關子,而且剛才還板著張臉,現在又笑了,你們藝術家都這麼陰晴不定嗎?”

“你這話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我不太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不開心就臭著臉,開心就笑出來,從情緒的角度說它可能確實比較陰晴不定,但從人性的角度來說這是不是一種真實?”文博並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尤其面對他人對自己的誤解,他向來選擇忽略、無視。

“你可真會說!

不過,說真的,我今天真的感覺你不對勁,你到底怎麼了?之前你講話都是痛痛快快的,絕不會像今天這樣。”

“今天怎麼樣?”

“顧左右而言它,你明明知道我最關心的事是線索,可你……”

“可我老是和你說無關緊要的?”

“……”

吳嫻雅承認她心裡確實這樣想的,她不明白今天的文博為什麼這樣反常,表達方式反常,臉色反常,甚至情緒也極不穩定。

吳嫻雅心內有個問題想問,卻問不出口,她是來為林維崧的事找線索的,除此之外,她不允許自己分心。

有些話,不說,就會繼續維持平衡,一旦說出口,事情反而變得複雜,所以吳嫻雅最終選擇沉默,不問也不說。

文博心內自嘲:今天可算體會到什麼叫啞巴吃黃蓮,什麼叫心口難開,什麼叫笨拙與慌亂,瀟灑如你啊,有一天竟然也會被拿捏。

兩人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文博才反應過來,自己使兩人陷入冷場之中,忙轉身陪笑,並解釋說:“我只是想到我們的演習即將結束,而你也找到了你想要的線索,我們即將分別,像這樣一起聊天,一起賞楓葉的機會很難再有,想到這些,我心裡有點難受而已!”

吳嫻雅心知文博的這些想法,只是當親耳聽他說出來,又看他像個孩子一樣笨拙地拉著你東扯西扯,只為彼此能夠多待一會兒,實在可愛,便忍不住安慰文博說:“看你這話說的,整的像生離死別似的,咱倆難道不是一個基地的?

咱倆現在難道不是朋友?朋友難道在平日裡不能約著吃個飯什麼的?吃飯時難道不能一起聊天?”

文博聽後,興奮地不知怎樣才好,“真的嗎?回去之後,我能約你一起吃飯?我們還能一起聊天?”

吳嫻雅笑,“不然呢?你不想?不想就算了!”

文博笑,“別別別,想,我想!”

吳嫻雅抿抿嘴,心內不斷給自己暗示:這次多虧有他在,和他吃飯只是想謝謝他,再說,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即使見面聊天也沒什麼!

吳嫻雅見文博笑的開心,自己也不自覺跟著笑,“藝術家,現在咱們話都說開了嗎?可以將那句沒說完的話說完了嗎?”

文博連連點頭,向吳嫻雅耳邊輕聲說:“我懷疑石墨的個人電腦隱藏的那些演習資料檔案,是洩密給境外軍事組織。”

吳嫻雅震驚,“他的職務不高,那些只有高層才能獲得的演習檔案,他怎麼會有?”

文博笑,“那我還只是個士兵呢,我怎麼知道那些檔案的存在?你信不信,只要我想,那些檔案就是探囊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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