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官將方然一行人帶至紅軍指揮部,與指揮部機關領導見面、吃了晚飯,便到給他們安排好的帳篷裡休息。

吳嫻雅和桃子各自鋪床,整理物品,吳嫻雅見桃子不停地瞄她,欲說還休,便扔下手中的衣服,坐上被子,“有什麼話想說就說!”

桃子也坐下抱著雙腿,喃喃地說:“謝謝你,對不起。”

吳嫻雅見桃子縮成一團更顯瘦小,出發前精緻地妝容如今已被眼淚盡數洗去,好在年輕,面板底子也不錯,即使沒了粉底潤色,依然滿滿細膩的膠原蛋白,圓圓的臉蛋嵌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細看還挺可愛。

“不用謝,以後少在背後說人,被說的人沒什麼,說的人心虛受驚。”吳嫻雅說完見桃子連連點頭,很是乖巧,不忍把話說得十分嚴厲,又想到桃子在車上說害怕與自己同住,所以笑著問:“要不我去找他們再要一頂帳篷來,你自己睡在這裡?”

桃子覺得吳嫻雅的笑有種魔力,讓人很安心,讓人想靠近,於是鼓起勇氣拉過吳嫻雅的手,“你別去,我一個人睡害怕,有你在,我安心。”

吳嫻雅聽不慣小女生對自己撒嬌,她乾咳兩聲,“嗯,我不去,我困了,睡覺了。”說完,抽手,躺下睡覺。

桃子咯咯笑個不停,心想:她這是害羞了嗎?她也會害羞?

——

吳嫻雅拿著攝影機到處拍了一些人物,並隨機和他們聊天。

當石墨見到吳嫻雅出現在自己連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麼來這裡了?你不是在醫院嗎?”石墨問。

吳嫻雅笑,“來找你玩兒啊,來看你啊,怎麼,不歡迎?”

石墨連連擺手,“怎麼會,不敢不敢。只是你來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兒?而且你是怎麼進來的?”

“不說才有驚喜啊!”

“別開玩笑了!你敢這麼說,我可不敢這麼信。”

吳嫻雅收起笑容,淡淡地說:“這裡進蘭城電視臺新聞小組的事兒你知道吧?我是方記者的助理。”

“我說呢,原來是有工作,那你來我這兒,是看望朋友,還是有工作任務啊?”

“兩全其美不更好?”

石墨這次見吳嫻雅,和上次在醫院見吳嫻雅,感受完全不同。

“行,那我有什麼能效勞的?”

吳嫻雅拿起準備好的禮物,遞給石墨,“朋友見面,一點心意。”

石墨將禮物推回,“有什麼事兒,你和我說,既然咱們是朋友,更不需要這些。”

吳嫻雅轉而將禮物放到石墨的辦公桌,“是朋友才需要禮物略表心意,不是什麼值錢玩意兒,知道你們有紀律。

對了,我不止給帶了禮物,還給你們連的方奈班長帶了。”

“方奈?哦,是因為林維崧的關係吧?”

“是,我能見見他嗎?我想親手把禮物交給他,不過不用為難,要是他有別的事,你幫我轉交也是一樣。”

“今天你見不上他,他有任務出去了,不在這裡,你留個軍線電話,等他回來,讓他給你去電話。”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吳嫻雅剛走,石墨立刻拿起電話,“她來了!”

——

兩天後,吳嫻雅接到方奈的電話,約她到偵察一連訓練場見面。

吳嫻雅到訓練聲時,方奈正自己練著引體向上,“你認識我?”

方奈跳下單槓,“咱們基地誰不認識你!說吧,找我什麼事?”

吳嫻雅倚靠著單槓,“你是阿尋哥哥的好朋友,他這次出事你心裡應該很難過吧?”

“那是當然。”

“他出事那天你在場嗎?”

方奈皺眉,“在。”

吳嫻雅將石墨講的事情經過重述了一遍,“那天的情況是這樣嗎?”

“你怎麼知道?不是說具體情況不能對外公開嗎?”

吳嫻雅冷哼,“如果光明正大,有什麼不能公開!那個說看到人的戰士叫什麼名字,我要見他。”

“葉榮。他也受傷了,只是傷不重,不過親眼看著林維崧為救他被泥石流沖走,他的精神狀態很不好。這件事是意外,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別折騰了。難道一個躺下還不夠?”

吳嫻雅呸的一聲:“都說方大班長仁義善良,對人赤誠相待,就是個流浪貓流浪狗你見了都會不忍心要救他們一救,果然是天下第一號好人啊!

不過,你剛說的話恕我不能苟同,什麼叫這事是意外,你查了沒就說是意外,林維崧不是你的好哥們嗎?他躺在病床上,到現在都沒醒你知道不知道?是誰害他這樣?不是那個葉什麼榮的人嗎?

聽你那話的意思是那個戰士無辜了?我為阿尋哥哥有你這樣黑白不分的朋友感到悲哀!”

方奈被吳嫻雅說的臉發熱,“隨你怎麼說!我好心提醒,你非要把這件事搞大,那你去查,我看你能查出什麼真相!我不信我親眼見到的還不如你一個局外人瞭解真相!”

吳嫻雅沒想到方奈竟是這樣一個迂腐、好心氾濫的人,呵呵冷笑轉身離開了訓練場。

接著透過多方打聽,她找到葉榮的帳篷,趁葉榮獨自在帳篷休息,以隨機採集戰士笑臉為由,裝作不經意的走進葉榮的帳篷。

葉榮被突然走進來拿著相機的女生嚇一跳,“你是誰?”

吳嫻雅冷笑,“我是你想救我的人啊,你不是要來救我嗎?怎麼不來呢?”

“裝神弄鬼,你想幹嘛?”

“我再怎麼裝神弄鬼也比不上你的裝瘋賣傻,你借用民間傳說來害人,其心可誅!”

葉榮見吳嫻雅一語道破自己的心病,正好這些天日夜被林維崧出事的畫面折磨,沒地方可以發洩,衝著吳嫻雅喊道:“要怪就怪他有個好女朋友,說到底是她女朋友害的他,和我沒關係。”

吳嫻雅一聽,忙問,“葉蓁蓁?這事兒和葉蓁蓁什麼關係?”

葉榮見自己把真正原由說給一個陌生人,心知自己情緒激動,才會衝動之下失了分寸,於是,轉過頭去,不再理吳嫻雅。

吳嫻雅想了好些辦法讓葉榮開口,葉榮就是一句話不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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