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維崧爸媽在裡面呢,他爸心情很不好,你等會再進去看他吧,不然你見他爸,不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他爸也不知道壓著你多少級呢,就是他坐在那兒不說話,不怒自威的樣子也挺嚇人的。”

“什麼?他爸是上面的大官?什麼級別?”上尉不清楚林維崧的背景,況且見出了這樣大的事,上級面也沒有什麼特殊關照之類的,所以只當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現在聽吳嫻雅這樣說,倒嚇了一跳。

吳嫻雅自知失言,趕忙笑著說:“我開玩笑呢。這不是擔心你被人家父母罵,沒想到嚇到你了,真對不起。”

上尉見美女人長的漂亮,說話甜美,還善解人意,就一心覺得吳嫻雅對他印象也是好的,不然怎麼剛見面說話就這麼貼心。於是,笑了笑說:“沒嚇到,沒嚇到,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現在像你這樣人長得好看,心地也好的太少了。”

吳嫻雅聽完,胃裡翻過一股酸水想吐,自從入伍以後,就沒有再遇見過這麼噁心的人了!

吳嫻雅指著樓梯間的門,輕聲說:咱倆去那邊說話吧,這邊人多眼雜的。

上尉心裡一樂,心想:今天出門撞上了什麼大運!遇見美女就算了,還收到美女的邀約!邊想著,邊跟著吳嫻雅來到樓梯間。

吳嫻雅率先站上樓梯,與上尉拉開距離,“你是林維崧他們偵察一連的連長?”

上尉再次驚訝,“是,是,你怎麼知道?”

吳嫻雅無語,就這智商正經拉低了我們大Z國解放軍的平均智商值啊!

吳嫻雅呵呵,“我能掐會算。”

上尉笑道:“你真幽默。哎?你認識林維崧?你是他什麼人?也是和我一樣來看他嗎?”

“是,他是我朋友。聽說你們現在紅藍對抗演習狀態正膠著呢,你怎麼有時間來這裡?”

“再膠著,林維崧傷成這樣總得表示一下人文關懷,其實像他這種情況,軍區上層領導也應該來探望的,是他爸不讓他們來,說有事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不能影響演習進度。”

“你不是也在演習中嗎?那你這不是違反他爸的命令了?”

“嗨,你真看的起我,我這小魚小蝦的,沒有那麼重要的位置,上升不到影響演習進度的程度,這才被派過來探望他的。

而且我來有兩個目的,一是看看林維崧的具體傷情回去報告領導,二是和林維崧的家人講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

吳嫻雅一聽,無聊中瞬間來了精神,不顧拆解上尉明明要和林維崧家人講話,卻放著林維崧父母都在的情況不去,反跟著她來樓梯間講話的用意。

當然,吳嫻雅的玲瓏心早明白其中用意,只不過這種用意在吳嫻雅這兒恰恰是最沒用的。

吳嫻雅故意頓了頓,試探著淡淡地問:“當時什麼情況?”

上尉臉上閃過為難之色,一副想說又不能說的樣子,“嗯……這個……”

吳嫻雅自樓梯上站起,慢慢拾級而下,突然在離上尉很近距離的地方,跳到他旁邊,並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調皮一笑:“嘿!看你為難那個樣兒,好了,你們軍人機密多,我理解,不勉強。”

上尉一聽吳嫻雅這語氣,立刻否定自己對吳嫻雅是軍中之人的最初判定,想著自己這些話要軍中之人聽見涉及方面比較多,而如果是社會的人,不瞭解軍中情形的,聽一聽,就像聽故事一樣也就算了。

吳嫻雅見上尉低頭沉默,故意走近上尉,拉了拉他的袖子,夾音說:“你撿著我能聽的內容說嘛!其實,你知道的,就算你詳詳細細地說,我也不可能聽懂你們部隊裡的事,更影響不到什麼,頂多就是滿足我一下對故事的好奇心!”

一縷清幽幽的香氣衝進上尉的鼻腔,原本軟了幾分的心,這下被吳嫻雅又是拉袖子,又是撒嬌求故事,更加化成一攤水了。

“好好好,你別晃我,和你說還不行!其實這事不是我刻意不和你說,是……”

此時吳嫻雅早已鬆了上尉的袖子,坐回樓梯上。聽上尉說這些囉裡吧嗦心裡很不耐煩,趕緊笑眯眯地催促,“我都知道,我懂你的為難,快講故事吧!我發誓聽完我就忘了還不行?”

“好好好,我說!”說完坐到吳嫻雅的身邊。

吳嫻雅內心十分不樂意,但為了聽上尉的內容,只能耐著性子不動。

上尉說:“那天我們連往黑星山山坳處開,除了兩名班長一名開車一名副駕駛盯車外,我們都坐皮卡的後面。

因為天色黑嘛,大家沒事閒聊天,我們連教導員就說,那山之所以叫黑星山,是因為那裡即使黑天,星星也會照亮行人的路。他老家是這邊的,小時候和大人們經常來黑星山採野菜啊、蘑菇什麼的。

只是後來,有了一個傳說,說這個山會吃小孩子,凡是到過這個山的小孩子不是丟了,就是病了、死了。所以後來這個山就算稱為‘不祥之山’。”

上尉拿眼眼覷了覷吳嫻雅,“怎麼樣,沒害怕吧!”

吳嫻雅裝作怕怕的樣子,“有一點啦,不過很有趣,你繼續講!”

上尉笑笑,向吳嫻雅身邊捱了挨,吳嫻雅騰地站起來,笑著說:“我活動活動,坐著有點腿麻,你繼續講!”

“然後,不知道是誰,指著山上說,‘那裡有個人’,大家紛紛問在哪兒?這時候林維崧將這個戰士的手拽下,說‘大黑天的,別瞎說,別瞎指。’那個戰士和大家秒懂林維崧的意思,就沒有人再提這個事了。

後來我們發現泥石流下來的時候,我命令大家往高處跑,分散著抱住根系粗壯的大樹,本來都安頓好了,但這時候那個在車上說看到人的戰士非要下樹去救他看到的那個人,林維崧恰好離他最近,就去阻攔他,結果……”

上尉連連嘆息,“那個戰士被林維崧護著沒大事,林維崧卻這樣,大家心裡都挺難過的,那個戰士醒了之後,和他說這一段,像失憶了一樣,完全不記得,你說怪不怪。

我為什麼猶豫不和你說呢,因為軍人講究的是唯物主義,科學價值觀,怎麼可以說這些東西,而且還被這些東西……太TM晦氣!”

吳嫻雅點頭,“確實挺晦氣,這種事好說不好聽!哎?那個戰士和你是一個單位的嗎?叫什麼名字?”

上尉搖頭,“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我這小嘍嘍的肩章還要不要了!”

吳嫻雅笑笑,乖巧的不再說話。

上尉心想:還挺聽話。

“大家認識一場是個緣份,要不我們加個微信,就當認識個新朋友。”

吳嫻雅深深望了樓梯門一眼,彷彿看穿這個門背後的樣子似的。

“好啊!”說完拿手機,開啟微信二維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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