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執著的等待
她承認自已很懦弱,已經說過讓蕭哲然給她時間,怪她自已還沒勇氣面對。
蕭哲然多優秀的一個青年才俊啊,可不止九億少女的夢,她能栽在他身上,可他不能。
徐洛繁沒再說給她時間,此刻的擁有,她已經覺得無比的幸福。
“你陪陪我,好不好?”就這樣看著花前月下,不談將來以後。
蕭哲然應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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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思貝這些天都睡徐洛繁臥室,本想上樓,於南邀請她一起看電影。
她不想看,拉著於南去找徐洛繁他們。
莊園這麼大,也不好找,找了小半圈,範思貝打算回去,結果在晚上最不起眼的長廊看到鬼鬼祟祟的兩人。
好傢伙,還坐老男人的大腿上。
範思貝突然發問:“男人的腿比裡面的沙發好坐?”
於南墊了墊自已的大腿,把女孩拉近:“試試?”
坐在已有女朋友男人的大腿,不會長痔瘡?
“算了,我還是回家去坐我哥的大腿吧。”
於南驚訝:“現在你還會坐範易州的大腿嗎?”
“還沒坐過,明天回家試試。”範思貝想,如果坐過,就不會好奇這個問題了。
“嗯,你們兄妹倆感情真好。”於南有些感慨。
感情好到大打一架以後,把範易州的頂級搞歇業三個月。
也不知道範易州知道了會憋什麼壞。
晚風蕩起紫藤花,飄散開甜美的芳香,範思貝低頭玩手機,查詢紫藤花的烹飪法。
可做烙餅、油炸、煲粥、涼拌、炒肉和蒸菜。
她想明天帶蔡管家來摘取一些回去,耳畔傳來於南沉重的嗓音:“我也有個妹妹。”
範思貝撇頭看他,一板一眼回:“嗯,我也有個哥哥。”
現在不流行拼爹拼娘了?
沉靜幾秒,於南又道:“可是,我沒把她看好,把她弄丟了。”
“什麼時候的事?”範思貝把人拽起來,“我們去警局吧,有24小時嗎?”
她想,能弄丟的,肯定是幾歲的小女孩。
於南把人往回拉,垂眼間,他的臉上有了片刻的淺笑:“不止,好多年,十六年。”
範思貝聽父母說過,於南的爸媽都去世,這個妹妹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吧!
“總有一天,會找回來了。”
這麼多年,執著的等待。
於南問:“貝貝,你會介意我的家境背景嗎?”
“不介意啊!”範思貝坐下來,“你不會對我感興趣吧?”
月色昏暗,範思貝看不清於南的神色,也聽不見他的回應。
她收回視線,繼續躲在長廊的柱子後面,窺探蕭哲然和徐洛繁。
範思貝就不懂了,大半夜,花都睡了,賞花嗎?
不怕蚊子咬?
短短五分鐘,範思貝已經被蚊子咬了一腳包,她打破尷尬的局面,笑著說:“我厲害吧,莊園的蚊子以後和我有血緣關係了。”
於南彎腰把人橫抱起,火急火燎離開長廊。
動靜太大,驚動另外兩人,徐洛繁驟然站起與蕭哲然保持距離。
“不怕,園裡沒有我媽的眼線。”蕭哲然好似一秒便能讀懂她的內心,“保鏢全是我的人。”
“回去吧,太晚了。”徐洛繁說,“於南有女朋友的,讓他們孤男寡女待一塊不大好。”
“我都沒女朋友,他怎麼會有。”
徐洛繁聽出他話裡有話,不想說什麼,轉身想回去。
“回來,我們現在回去恐怕會打擾到他們。”
蕭哲然這人的心眼比常人多,從他們闖進長廊開始 ,他就注意到,便多了個心眼留意他們。
他自已沒有女朋友也認了,別的幫不了,能不能抓住看於南自已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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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他們騰空間,徐洛繁和蕭哲然深夜才回到屋內,進門時,燈光充裕,蕭哲然才看見徐洛繁兩腿根上密密麻麻的蚊子印。
蕭哲然拉住她的手腕,黑眸沉了下來:“怎麼不說?都被叮成什麼模樣了。”
語氣憤怒也有自責。
“我沒事,塗點驅風油就好。”徐洛繁抬頭看向男人,好癢,但她可以忍。
“你就叮蚊子咬你嗎?”
蕭哲然說:“它們不敢。”
徐洛繁狐疑地盯他,蚊子還會分人來叮?
家裡多了個人總有不便,還是女孩子,蕭哲然替她上油後,讓保鏢收拾收拾,自已到於南那棟休息。
叩叩叩——
收拾好東西 ,蕭哲然敲響徐洛繁的房門。
用腳趾頭想,肯定不會是於南找範思貝,徐洛繁開門,男人突如其來的考題:“紫藤花的花語是什麼?”
神經病吧!
剛剛她都淪陷在那紫藤花的夢幻泡影中,吻久了腦子也會缺氧,她哪記得。
“怎麼還要考試啊?”
蕭哲然說:“想到微信我。”
範思貝應該是最爽的那個,大王不在家,小貓稱霸為小王,半夜下樓偷吃都不怕被逮個正著。
兩姐妹躺床上,敷著面膜,徐洛繁吃著蘋果給蕭嫣然發微信。
【媽媽,徐氏的事情,小舅舅搞定了,你不用擔心。】
蕭嫣然回覆:【我寶貝女兒也很棒,處事不驚。你小舅舅都和我說了,我為我女兒驕傲。】
徐洛繁若有心思地想了一下,還是跟蕭嫣然說:【媽媽,如果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遷怒外婆,你會生氣嗎?】
蕭嫣然還是那麼明白事理,相信她:【那我寶貝女兒這麼做肯定有有自已的道理,媽媽會尊重,會支援你的選擇。】
放下手機徐洛繁的心情沒那麼沉重,突然側過身問範思貝:“你們孤男寡女做了什麼?”
“沒有坐大腿,也沒有接吻。”範思貝奸笑幾聲,還美滋滋的,吱吱喳喳說了一堆,最後總結,“不過我偷親了他的側臉。”
徐洛繁聽完自已的行為都被閨蜜現場直播,臉上紅了一大片,面膜都遮掩不下來的緋紅。
“你們在一起了?”範思貝坐起來,盤腿拷問。
這樣不好?幹嘛非要在一起。
徐洛繁掀下面膜,關燈睡覺。
“喂啊,熱心觀眾想知道。”範思貝撒嬌也沒用,徐洛繁知道自已可能很渣,那又怎樣?
她享受這個過程。
徐洛繁查到紫藤花的花語,複製貼上到微信對話方塊,傳送過去。
但有自已的見解。
“為情而生,為愛而亡。”
往深淵縱身一躍,說不定是泥濘沼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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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婷婷一回家瘋瘋癲癲、疑神疑鬼的,馮老爺子為她請來了心理醫生,還請了不少的道士驅邪趕妖。
病症好轉些,馮婷婷收到頂級重新開業的訊息,也收到塑膠姐妹群的其他名媛的慰問。
【婷婷呢?死哪去了?】
【頂級歇業,她人也歇了?】
【馮婷婷上次你玩骰子輸了,就玩消失?】
馮婷婷哪受得了這些委屈,十分鐘閃現到頂級。
揪著姐妹的頭髮:“死丫頭,你說誰死了?本大小姐今晚包場。”
喝到半醉,夜路走多了,馮婷婷怕黑,把卡留下,人先從後門逃跑。
“我不認識你們,給我讓開。”
眼前是一群粗漢,馮婷婷掃視他們,不像是能去得起頂級的人,一看他們就是一群要錢。
馮婷婷站沒站穩,倚著頂級外牆上,翻出五張百元鈔,甩他們的臉上“本大小姐今天心情好,賞你。”
幾個粗漢挑眉,其中去抓她的手:“小妞,長得這麼漂亮,要不陪哥哥一晚,我們也就放過你。”
“呸——”馮婷婷翻白眼,往粗漢的褲襠踢“拿了錢給本小姐滾開。”
醉得厲害,沒踢準,像又退回牆上靠了會,扶牆繼續踹。
收回腿的瞬間,粗漢抓住她的腳踝,扔掉腳上的高跟鞋。
粗漢順著腳踝往小腿上摸:“打不著,被我抓住了吧,調皮。”
馮婷婷愛玩,可一直潔身自好愛,除了姜忘,沒碰過其他男人。
其他小豪門她看不上,大豪門夠不著,這種粗漢更是讓她犯惡心。
“放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個粗漢怕惹來警察,拿東西塞住馮婷婷的嘴,衝粗漢說:“別搞事情,那人說她是豪門馮家的孫女,我們得罪不起,把事情辦完。”
“那是可憐這種小臉了。”粗漢放開她的小腿,拿出鋒利的小刀,一步步朝她邁進。
“唔唔唔。”馮婷婷累著眼淚反抗,奈何她和普通男人掙扎都逃不掉,更別說這種粗漢。
月光襯映下,那把刀格外刺眼,也刺痛了她的臉頰。
“啊——啊——啊——”
血液把她半張臉染成鮮紅,她捧著臉坐在巷子,哭得呼天搶地的,眼淚劃過那臉上的傷口,稀稀血液,與鮮血一併流落在她的掌心。
粗漢完事馬上撤離,叫歇斯底里的尖叫聲,惹來頂級的門衛以及附近巡邏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