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徐洛繁看得過於認真,馮婷婷感到有些不適,拿起毛毯就遮擋住胸口,紅著臉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你自已沒有啊?看什麼看!”

也不知道徐洛繁是什麼人,見到她和姜忘光著膀子也敢進來看個現場的。

她長這麼大,還真第一次這麼被女人細細盯著。

“那我走?”徐洛繁推開門,就要往外走。

馮婷婷著急的喊住了她:“回來,咳咳,也不怕告訴你。”

徐洛繁退回沙發上,晃動著高腳杯上的牛奶:“肯說了?”

馮婷婷挑了挑眉眼,得意的神色遮肆意展露:“你不知道吧!姜忘認定你是當年脫他褲子的真兇,他之所以會答應和你在一起,無非是覺得時機成熟了,他是時候進行報復了。”

即便她所說的,徐洛繁早就知道,但這一字一句,還是再次沉重的壓在徐洛繁的心口上,擊垮了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城牆。

馮婷婷見她臉上掛著幾分憂愁,身體往前傾了傾,被燈光照的金光閃閃的美甲,挪動了桌子上的紅酒:“你以為他官宣你們的關係是真的愛你嗎?那隻不過是他計劃的開始。”

“你在被粉絲包圍,潑油漆的時候,我在他床上。”

“你遭受他的粉絲唾棄的時候,我在他床上。”

“你們官宣的第一個晚上,我在他床上。”

“半年前你拍畢業照的那天,我也在他床上。”

徐洛繁咕嚕咕嚕喝完了杯子上的紅酒,指甲掐入掌心,她狠狠壓下情緒,臉上的表情儘量平緩:“我不是來聽你說這些的,你不是說了嗎?兩年的枕邊人,你不在他床上難不成在床底?”

馮婷婷抿了抿紅唇,嘴角兩側拉到耳後根:“這麼點小事就受不了了?”

還好包間的隔音好,馮婷婷的笑聲,只會損傷到徐洛繁耳膜的程度。

徐洛繁捂著耳朵,臉上徒留著痛苦的表情。

馮婷婷見她的神色,以為她是因為這事而難受痛苦,又開始眉飛色舞:“見你這麼難受,那麼本千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真相,當年的真兇是我,馮婷婷。”

這件事,也只有馮婷婷在她面前提起過,說實在的,她還得感謝馮婷婷,如果不是馮婷婷,她至現在說不定還被埋在鼓裡,自已被賣了,還替姜忘提褲子。

“嗯,猜到了。”徐洛繁掏出手機,當著她的面儲存了錄音,“這事,如果讓姜忘知道了,你覺得會怎麼樣?”

“你......”馮婷婷緊緊捏住紅酒杯,捋了捋思路,她嘴角微微上揚,“你猜,他會信誰?”

她要賭,賭姜忘恨透了徐洛繁,不會相信她的隻言片語。

徐洛繁被她這麼一說,也沒多少把握姜忘會信她,姜忘對馮婷婷的說不定是偏愛。

被偏愛的人,有恃無恐。

不然,馮婷婷也不會把這一切告訴她。

“那就拭目以待。”

徐洛繁提著包就往外走,包間門一合上,她就撞見了,似乎站在外面站了很久的範易州。

“我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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