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劉邀請林溪巖共同參加劇本創作。

他認為,林溪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的豐富經歷,以及本身就是語言學專業出身,能夠幫他完善劇本。

“孔枝泳作家知道嗎?”

“內,作家nim知道的,他很歡迎溪巖你的加入。”

最終,思慮再三之後,林溪巖和原作者孔枝泳見了一面。

不知道聊了些什麼,等到出來時,林溪巖鄭重地向孔劉伸出了手。

“接下去,還要請哥多多指教。”

“內,我知道了。”

...

回到家,將自己砸在柔軟的大床上。

腦海裡還在回想崔勝賢所提供的資料。

其實,05年光州的那件事,林溪巖那會兒也在韓國,也有所耳聞。

不過,忙於專案的他,並沒有太過於關注專案之外的事情。

這一次,因為劇本原因,為了更好地協助創作,他找到了崔勝賢,請求幫忙提供一些真實的內容。

按照孔枝泳的說法,法律對於惡魔的審判已經結束了,但是社會並沒有認可這樣的審判。

並且,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那一刻!

創作書籍《熔爐》,並不是想要藉助這個題材出位,而是真心想要以此引起社會關注,懲惡揚善,淨化人們的心裡。

這是孔枝泳在和林溪巖談話時所說,一言一詞,擲地有聲。

也正是這一番話,引起了林溪岩心靈上的共鳴,最終才同意參與其中。

“這麼說,oppa你已經答應了?”

“是啊,孔劉哥成功地讓我也加入了掉頭髮的隊伍裡。”

“瞎說,oppa才不會變成那樣子!”

“我也不想!對了,西卡的作業怎麼樣了?”

“不清楚,擔心給她太多的壓力,我們都不怎麼問她。不過似乎是有想法了。”

俞利電話來了,兩人互訴衷腸之餘,又聊到了西卡身上。

從大邱回來首爾之後,兩人已經大半個月沒見面了。

少女時代大火,林溪巖也不願在她們繁重的行程之後,再打擾到她們所剩無多的休息時間。

僅在一個週末,抽空帶著西卡,去了一趟多年未見面的馮路阿姨家裡。

被調侃一頓之後,西卡也收到了未來老師的考驗。

在行程之餘,需要設計一件能夠打動她的東西。

無論是首飾、還是包、或是衣服,都行。

開放性題目,讓西卡頭痛不已,但為了自己的夢想,只能頂住壓力,砥礪前行。

“不說那麼多了,等這段時間結束,你們會有一段休息的時間。”

“jinjia?”

“我還以為oppa你為了掙錢,拼命地壓榨我們呢!”

俞利的聲音不見了,現在說話的是允兒。

“mo?怎麼換人了?”林溪巖有些懵逼。

“我們也想oppa了啊,就不能說會兒話嗎?”

不愧是經過電視劇鍛鍊的林允兒,演技進步肉眼可見。

要不是相識多年,這惟妙惟肖的聲音,說不定還真要被蒙過去。

“好好說話,我雖然有發言權,也有幾分薄面,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句話,我想允兒你應該學過了吧?”

“內內內,阿拉搜!”

林溪巖義正言辭的教育,打亂了允兒的意圖。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想幹什麼?

“oppa說的對,歐尼你不能總是這樣想!”

允兒震驚地轉過了頭,沒想到徐賢也一副理所當然地看著她。

“oppa能幫我們一時,不能幫我們一世!”

“小賢說得對!”

林溪巖是沒想到,居然還有徐賢這個神來之筆。

瘋了瘋了,允兒將手機塞回到洗完手的俞利手裡,直接跑路。

林溪巖在電話那頭,已經快要笑死了。

“oppa,你們說什麼了?笑得這麼開心?”

俞利感覺自己去了一趟洗手間,也沒花幾分鐘時間,怎麼感覺發生什麼大事了一樣。

“阿尼,沒什麼事情,允兒給自己找了一個麻煩。”

平復了一會兒,林溪巖才緩緩開口。

好吧。

俞利回望了一下,正在被徐賢教育的允兒。

此時的徐賢,更像是一個姐姐。

“你們早點休息吧,最近辛苦了,等空下來,我們再去露營吧?”

“嗯,oppa也早點休息,期待你和孔劉oppa的大作哦!”

結束通話電話,林溪巖的思緒調回之前的檔位。

思索著有關於劇本的事情。

雖說學語言出身,平時也有塗寫的習慣,但正兒八經地寫劇本。

那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房間裡沒有開燈,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只剩下林溪巖平緩的呼吸聲和窗外不時響起的蟲鳴。

窗簾沒拉,窗外的月光灑在臉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林溪巖想起,之前幾年看過的一部影片。

是由阿爾莫多瓦編劇和導演的《不良教育》。

影片裡,封閉的宗教教育,讓少年們只學會遵從,敬畏著上帝,恐懼著地獄,戰戰兢兢地侍奉著每一位變態而貴一點神父。

學校裡,修士對學生的侵害,讓故事裡的主人公在成年之後,依舊被籠罩在被虐待的陰影之中。

小說《熔爐》裡,同樣有著類似的情節。

源於光州事件的現實,又進一步將其中的人性進行挖掘。

首爾的啞語美術老師姜仁浩來到霧津市,應聘慈愛聾啞人學校。

天降大霧,他意外撞車,維修時結識了人權組織成員徐友真。

姜仁浩妻子早亡,8歲的女兒松兒患有先天性孝喘,由祖母照看,所以他不辭辛苦謀職養家。

然而,雙胞胎的校長與教導主任竟逼仁浩繳納5千萬韓元,並美其名為學校發展基金。

同時,姜仁浩逐漸發現學校籠罩著一種緊張壓抑的氣氛,令人窒息。

尤其有三個孩子引人關注,總是躲閃。

全民秀的弟弟自殺身亡,他總是滿臉淤青。

下課後,仁浩還聽到女廁所中有呼喊與哭泣,在門衛的阻攔下他未深究。

之後。

他意外目睹了校長行賄警察,教導員毒打民秀,生活老師溺罰妍斗的行徑。

發現這些隱藏在背後的真相之後,仁浩的每一步,都面臨著艱難的抉擇。

他要養家湖口,要給有嚴重孝喘病的女兒提供基本的保障,這份教職幾乎就是他唯一的機會。

為了繳足贊助費,他母親已經把分期付款的房子抵押出去。

如果失去這個工作,他就會直面失業的噩運。

桉件審理過程中,恩師從首爾趕來斡旋,辯護律師承諾可以給仁浩提供城裡的教職,並保證一年後轉為正式公務員。

在現實裡,仁浩有足夠的理由放棄自己的堅守,他只需要默默地離開就可以。

但是他沒有,他被解除了教職。

仁浩呵護著飽受欺辱的學生金妍鬥。

有人曾經問過仁浩,你為什麼要幫她。

仁浩回道:我不幫她,我怎麼做女兒的爸爸?

......

影片的一幕幕,小說的一個個字,在腦海裡交錯閃過。

翻身而起,林溪巖開啟電腦。

找到了許久未看的《不良教育》,一個人默默地坐在電腦面前。

等到再次站起時,天已蒙曉。

不知不覺已經一夜過去了。

“阿嚏...”

林溪巖打了一個噴嚏。

一陣涼風襲來,一夜無眠,竟也一夜未關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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