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我和阿陣又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他卻組織殺人放火,我去醫院治病救人,只不過阿陣最近到是看我看的越來越緊了,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我都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無語了。

說起來真的很有意思,我們明明是夫妻,乾的確實截然相反的活。

在遇到柯南之前,我們對於工作其實一直是互不干擾的狀態,準確的說是,我不干預他,畢竟我的工作也沒什麼好乾預的。

至於他的工作,其實之前一直都能猜到一些,畢竟整體動不動就受傷,家裡還放著各種槍支彈藥,傻子也能猜出他在幹殺手之類的活,而且我隱約能猜到他背後還有個組織,他不和我說,我就不問,畢竟現在和六年前不一樣,對我而言,他死不了就好,其他的多重的傷我也能給他救回來。

好歹我也是名醫生,18歲就取得博士學位的天才,至今為止,只要我想救的人,至今還沒有救不回來的。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他背後的組織竟然是那個傳說中的酒廠,他還是那個組織topkiller的琴酒。

看看家裡那個雖然冷淡,懶散,有點古板,偶然還毒舌,但是其實還挺溫柔的傢伙,我真的很難把他和當初動漫裡那個冷酷無情,一言不合就掃射東京塔那個黑衣殺手聯絡在一塊。

那天之後,我每次看到他,我都會有一種童年陰影炸裂的感覺,理智告訴我,劇情是劇情,現實是現實,但是吧,怎麼說呢,還是好彆扭啊。

躺在床上的我忍不住抱著抱枕打起滾來。

另一邊,琴酒正指揮科倫把剛才交易的物件給滅口。

其實,琴酒也想過要不要把組織的事告訴林軼,讓她加入組織,以她的能力成為代號成員也不是沒可能。

可惜啊,這麼多年他太瞭解林軼了。

如果他開口的話,她的確可能會同意加入組織。

但是以她的脾氣,根本不可能屈人之下,指揮她做不想做的事,那更不可能,估計加入沒幾天就得叛逃,要麼就直接想要幹掉boss自己做老大。

到時候難受的就是自己了。

一邊是結婚多年真心喜歡的老婆,一邊是自己從小效忠的組織,這個問題不亞於老婆和媽掉進水裡到底該救誰。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琴酒想,他估計會想先給自己來一槍。

琴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手裡的煙,轉身走回保時捷裡,指揮伏特加去下一個任務地點。

算了,先維持現狀吧。

還有最近得看緊點小軼,她昨天的狀態和六年前太像了,讓他心裡很不安。

看了看手機了的定位系統,先樣子應該還在家休息。

他不會再讓她讓六年前一樣逃走,整整消失了三年。

琴酒右手摸向脖子上的項鍊,高領毛衣下的一個圓形凸起,那是他們的婚戒。

可惜,不能讓組織的人看到,否則他一定會天天帶在手上。

琴酒眼中的瘋狂和佔有慾似濃稠的黑霧,在碧綠色的雙眸中不住的翻湧著。

小軼,你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

或許六年前的事,我可以在你身上重演一遍,這也是你教我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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