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怎麼不說了?】

墨九岐心裡都快要氣死了,表面上還裝作一臉平靜,只有背在身後緊緊握成拳頭的手昭示了主人的心情。

太一嚥了咽口水,趕緊擺了擺手,走到墨九岐的面前,嘿嘿一笑。

【我就是鬧著玩的,我最喜歡的還是你!】

【你的意思是除了我還喜歡其他人?】

墨九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把拽過太一,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哎,你幹什麼?】

【幹什麼?能吃了你啊?我已經做好飯了,回家吃飯去!】

【哦……】

看著兩人打打鬧鬧的身影,顧紅夭笑著搖搖頭,真是一對活寶。

南邊屋子

一位黑衣獸人正站在門口,眺望著遠方,獸人面容俊美,面板白皙,頭髮全都紮了起來,束在腦後。

【祭司,您有把握治好欣嗎?】

身後一名穿著黑色祭司服,手拿權杖的祭司有些為難地搖了搖頭。

【欣應該是失憶了,族長您需要多和她接觸接觸,也許能夠喚醒她的記憶。】

【我這祭司之術並不是醫術,恐怕難以治療欣。】

聞言,年輕獸人點了點頭,並沒有為難祭司,他略微沉思一瞬帶著人去了獅啟的房子。

【什麼?】

獅啟家中傳出一道驚訝的聲音,似乎有些不贊同。

獅啟站在院子裡,得知白兔族長的來意,有些為難地擰起了眉頭。

【白塵族長,不論雨是不是白兔部落的人,她已經和洛雷結侶,還懷了崽崽,就應該留在白獅部落。】

聽見獅啟的話,白兔族長,也就是白塵周身的氣息一沉,顯然是十分不快。

【欣是我的雌性,我要帶她回去。】

【我只是通知獅啟族長,並不是徵求你的意見。】

聞言,獅啟臉色一變,也不似剛才友善的態度。

這白塵態度也太過強勢了!

獅啟內心腹誹,礙於白兔部落的強大,也沒有和他硬槓。

【這事還得我們祭司大人做主,我這就去請她。】

說完,獅啟也不在意白塵的表情,大步朝著顧紅夭那裡走去。

白塵坐在院子裡,想起獅啟的話不免有些好奇。

這小小的白獅部落居然也會有祭司?

獅啟一出門,一改剛才雲淡風輕的表情,兩條腿跑得飛快!

洛雷可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可不能讓人把他的伴侶搶走了!

顧紅夭這邊

此時,顧紅夭正坐在床上打坐,玄月心經已經到了五層中級,祭司之術也到了三級巔峰,離四級只有一步之遙。

打坐結束,顧紅夭睜開眼睛,有些不滿意自己的速度。

【這速度也太慢了!】

【這速度還慢?很快了!】

瑤瑤從月瑤琴中跳出來,一臉的不贊同,要知道顧紅夭前世修煉了十幾年,也才到三層中級。

【瑤瑤,你說對,欲速則不達。】

顧紅夭從床上下來,活動了一下身子骨,剛準備開口和瑤瑤說話,獅啟的大嗓門響了起來。

【夭,不好了,有人搶雨!】

顧紅夭動作一頓,朝著門外走去,剛走到院子裡,就看見獅啟的身影。

【阿父,您這是什麼意思?】

看見顧紅夭後,獅啟眼睛一亮,趕緊跑過去,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說完後,獅啟嘆息了一聲,半是苦笑半是自嘲。

【夭夭,咱們部落還是人太少了,你看人家白兔部落都是三級部落了。】

【要不是他們人多,我都不來找你,直接一巴掌拍過去!】

聞言,顧紅夭安撫地拍了拍獅啟,她明白獅啟作為族長,卻礙於對方實力強大,無可奈何的心情。

【阿父,您別生氣,我先去會會他。】

【您去把洛雷還有雨一起叫過去。】

【好,我這就去!】

獅啟點點頭,轉身跑了出去。

獅啟院中

白塵等了一會,沒有看見人,心中早已經有些不耐煩。

身後的白兔獸人也是如此,他們朝著院外看了兩眼,開始吐槽起來。

【族長,這白獅族長也太過分了。】

【就是,一個小部落的族長罷了,竟然敢把我們晾在這裡。】

【我看還不如滅了這白獅部落,也省得和他們廢話!】

【這可以,到時候讓獅啟給我當坐騎,白獅獸人跑得還挺快的。】

【哈哈哈……】

聽見白兔獸人們肆意貶低白獅部落的話,白塵一點反應也沒有,甚至心中也是贊同的。

【哎呦!】

一個白兔獸人感受到一股疼意,他趕緊捂住嘴巴,就感覺嘴裡多了一點東西。

【呸!】

獸人低頭吐了一口,就看見兩顆大門牙掉在了地上,滿嘴都是鮮血。

【似睡?】

【你老祖宗!】

一道清冷中夾雜著怒意的女聲響了起來,眾人抬頭看去,就看見一個穿著怪異的雌性正緩步走來。

少女把頭髮全都挽在腦袋上,紮了一個丸子頭,上身只穿了薄薄的一個吊帶,下身配搭黑色短褲,再往下,就看見一雙白嫩的小腳踏拉著一雙鞋子。

白兔獸人們看著面容美麗,肌膚白皙無瑕的顧紅夭都看呆了。

就連剛剛還嗷嗷叫的獸人也是,一雙兔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顧紅夭。

【再看,我廢了你們的眼睛。】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顧紅夭抬頭看去,一雙明亮的鳳眼中浸滿了冷意。

聽見顧紅夭的話,獸人們才反應過來,痛失兩顆大門牙的白兔獸人,用手指著顧紅夭,不停地哆嗦。

【泥微甚麼打沃?】

【就憑你剛剛出言不遜,對我們族長不敬,我打你都算輕的了!】

顧紅夭語氣不善,彷彿冬日裡的風霜,冰冷刺骨。

天知道顧紅夭有多生氣?

她剛走到這裡,就聽見白兔獸人們大言不慚的話,本就有些生氣。

再聽見白兔獸人要讓獅啟給他們當坐騎,顧紅夭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撿了一塊石頭,朝著嘴賤的獸人砸去。

跟在顧紅夭身邊的狐九默臉色也難看,他快走兩步,一把將坐在凳子上的白兔獸人扯開,略帶嫌棄地擦了擦凳子。

【夭夭,你來坐。】

說完,狐九默絲毫不留情地將另一個白兔獸人扯開,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被扯開的白兔獸人有些茫然,緩過神來,臉都漲紅了。

【你,你怎麼這樣?太過分了!】

【過分?】

顧紅夭坐在凳子上,餘光瞥了一眼白兔獸人,嗤笑一聲。

【難道不是你們過分嗎?我說的對吧?】

【白塵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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