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師兄弟兩人在乾噦,陸北也是極為無奈,就這種心理承受能力,初一是怎麼修煉到築基初期的。

這也是他的見識少了,許多人修煉到築基,可能還真沒有處理過什麼棘手的事情,最多就是弄弄鬼上身,搞一搞詐屍之類的事情。

就拿茅山來說,有些人從頭到尾都沒有下過山,在山上領些山上就能做的任務,也能維持修行的需要了。

而他是例外,跟了九叔,麻煩事情自然會找上門,先別說就那些電影,平日裡任家鎮就不是個安定的地方。

鬼啊!殭屍啊!麻匪啊!邪修啊!妖怪啊!地府陰司啊!

啥都能見到,自然閒不下來。

久而久之,心理承受能力也強了起來,就連文才這個煉氣初期的傢伙,在原劇情當中,跟著煉氣中期的秋生,就敢跑去滿是殭屍的騰騰鎮,拔殭屍牙。

這種事情,就連築基的修士,都不敢拍著胸脯保證,他們能夠做到。

陸北抬眼看了床的頂部,只見蓋在頂部的木質床板,上面縈繞著濃濃的鬼氣。

他都能想象昨夜的場景了。

這女人在床上睡覺,然後被意外驚醒,一抬眼,就見到頂上趴著一隻鬼,與她面面相覷。

接著就被鬼王按住,全身的精血都被吸食殆盡。

“小珍。”芙蓉是郾城的原住民,與王家的女兒很熟悉。

小珍是城內最漂亮的女孩子之一,也是她一個最要好的朋友。

當見到初一和十五都在嘔吐,她的內心就升起一股極為不好的感覺。

可是還是沒能忍住,捂著嘴巴挪著步子,走到站在床前的陸北邊上。

當看清床上的乾屍之後,她兩眼一翻,旋即向後栽倒,直接被嚇暈過去了。

十五見狀,也顧不得噁心,拖起芙蓉就朝著外面走去。

暈倒的芙蓉被帶出屋外之時,還嚇到了不少人,又以為房子內出事了,醒目的人轉身就跑了回去。

初一跑了出來,從隨身的袋子摸出一個香爐,裡面盛滿香灰。

他二話沒說,就抓起一把香灰灑落在門口的地上。

只見香灰落地瞬間,就在地上顯現出幾個黑色的腳印,徑直往著左邊的小路離去。

圍觀的人群又是一陣驚慌,城內的族老見到這一幕,也是哆哆嗦嗦往回走,不敢再看下去。

如果說之前的事情,還不能確定是地藏鬼王的傑作,現在就能打消他們百分之九十九的疑慮。

就在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吹過,帶起了塵土。

初一和十五警覺地四處張望,他們感覺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突然,一隻烏鴉從他們頭頂飛過,發出刺耳的叫聲。初一的目光緊緊跟隨著烏鴉,心頭縈繞起一層濃厚的陰雲。

烏鴉叫,這可不是好的徵兆。

“前輩,我們該怎麼辦?”初一自然而然詢問起從屋內緩步出來的陸北意見。

陸北還在思慮著一件事情,這些被吸乾血肉的未破身女子,連魂魄也都被吸食走了,這地藏鬼王可能還真能靠這種方式,晉升合道。

在以往,鬼物修煉的方法,無非就是殺人滋生怨氣恨意,來逐漸強大自身。

除去石堅養的那隻鬼,它們似乎擁有著某些特殊的進階方式,或是修煉功法。

陸北散去思緒,反正都是以力碾之,管它能不能晉升合道。

他擁有這份自信,旋即說道:“你按你的方法,追查他的蹤跡,到時我來出手。”

初一點點頭,給香爐插上五炷香。

青煙在天空飄散,很快香就燃成三長兩短的模樣,又莫名其妙熄滅了。

“這是大凶之兆啊!”初一拿起香,看著這燒成特殊的模樣,內心不由得開始擔憂起來。

按照道理來說,有著合道強者的加入,這回剷除鬼王的任務,肯定是萬無一失才對。

除非,身後這個合道有問題,或者是鬼王已經晉升到鬼帝。

“沒有道理啊!加上裡面的一個女人,現在總共才死幾個人,怎麼可能會讓地藏鬼王突破了。”

初一晃晃腦袋,心裡沒了主意,要是身後的合道,對麻衣門圖謀不軌,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現在,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初一掏出一個羅盤,撿起地上黑腳印的香爐灰燼,撒在羅盤中央,口中唸唸有詞道:“乾定正法,尋息追邪,羅庚指路,邪無藏隱。”

下一息,羅盤指標劇烈轉動,朝著一個方向不斷搖晃,只能分出一個大概的位置。

陸北將一切盡收眼底,這種施法,他曾經在九叔身上看過,只不過咒語不相同罷了。

殊途同歸,大道歸一,最終都收束到同一條線上。

他的神識鋪開,朝著指標的方向尋去。

“這胖子跟大貴師叔一樣不靠譜,這指引目標的準確度居然差到這種地步了。”陸北喃喃自語道。

神識在城內一處民屋,確實找到一隻鬼,不過卻只是一隻怨魂罷了,與那鬼王的實力天差地別。

細細想來,原劇當中,似乎存在一隻女鬼,是當年鬼王殘害的某個新娘。

她也與某個主角產生了人鬼情未了的戲碼。

與當初去大貴師叔家的那段劇情大差不差,陸北都懷疑這就是同個劇本,隨便改改人設和故事背景而已。

這女鬼對應素文,那處民屋的主人對應運高,而初一就對應棒打鴛鴦的大貴,至於地藏鬼王就是對應紅袍火鬼。

那麼,接下來上演的,就是棒打鴛鴦的戲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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