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一個靜謐的村落上。

村落坐落在山谷當中,四周環繞著青蔥的群山,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可此處的村民卻不是那麼安定,紛紛閉門不出,村道當中見不到一人。

陸北帶著月影,還有一個被封印住的跟屁蟲,降落至此地。

距離前去西北妖域的日子,已經過去十來天的時間,由於擔心惹麻煩,陸北一人並無懼怕,打不過儘管可以逃,就現在而言,可以說沒有能留住他的妖物。

但是多了兩個拖油瓶就不一樣了,到時打也有顧忌,逃跑更是有顧忌。

沒有辦法,只能趁夜逃出,帶著兩人遠遁南下。

本以為在玉門關外會被攔截,畢竟,人族與妖族能夠安定這麼多年,陸北就不信全靠自覺,分界線必然有強者在鎮守。

果不其然,在玉門關外百里之處,在雲霄穿梭的他,便被兩名合道攔下。

還沒有見面,丈母孃就在挑唆他把兩人給打趴下。

她平日進入人域都是全靠偷渡,曾經也被這兩人堵上,只能靠著捱打和極速,強行逃跑。

兩位合道需要鎮守玉門關,自然不能遠離,也就此讓她得以跑去人域,或者回到妖域。

新仇加舊怨,有著女婿作為靠山,她自然要好好出這口惡氣。

沒成想,兩位合道只是看了陸北一眼,就放三人通行,後來她才意識到,這兩個王八蛋是以為自已兩人被陸北擒下,帶回去當爐鼎或是享樂工具。

在以往,這種事情並不少見,也有不少的人族美女以及貌美妖族被互相抓往其他的地方。

甚至還有專門幹這種事情的。

鎮守玉門關的兩位合道,自然沒有閒心去管這種閒事。

王對王,合道以及築基巔峰等,或是妖物大軍集結,才會被他們阻攔。

零丁十來只妖獸,他們管都不管。

至於妖域的鎮守,只能說聊勝於無,就零丁幾隻相當於築基中期的半化形妖物,懶懶散散守在那裡。

原因無它,妖域並非鐵板一塊,都等著啃對方一塊肉的機會,在妖域南邊是虎妖與另外一王朝的領地,它們都不想派合道駐守,更妄論其他的王朝了。

再者,妖域過於強大,普通的妖數不勝數,普通人甚至低階修士都打不過它們,何必要多此一舉駐守呢!

人族北上就是給他們送肉吃而已。

陸北將兩人帶到南邊,一是人域比之妖域要安全許多,可以給他更多的時間解咒。二是他也擔心自已離開這麼久的時間,師父那邊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要知道,石堅那個傢伙可還沒有死,雖然就算突破至合道,陸北也可以將其輕易擊殺,可是九叔那邊就不一樣了。

南下途中,順便幹些斬妖除魔的事情,攢一下經驗團,以防不時之需。

蜿蜒的小溪從村落中穿流而過,溪水清澈見底,水面上漂浮著幾片嫩綠的荷葉。

月影赤著腳,踩在溪水當中,不時捧起水,潑向岸上的陸北。

兩人嬉鬧之時,月嵐臉色跟吃了答辯一樣,在這段時間,自已女兒真就明裡暗裡排擠自已,而那個混女婿也不幫幫自已,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難過。

要不是實力大削,露頭就完蛋,她才不在這裡受這份氣呢!

早知道就不找女兒玩了,或者再等十年八年,然後才尋親,按照這個女婿的實力,怕不是她找回女兒的時候,就基本可以橫著走了。

現在倒好,壞人全給她當了,而且捱打是一頓都沒落下。

陸北停在這裡不是沒有原因的,如今實力強大,什麼鬼神之流,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也不再需要謹小慎微了,任由月影嬉鬧,他只是閃身瞬移至村落當中。

這個大型村落的房屋錯落有致地分佈在田野間,大多是土木結構,屋頂覆蓋著厚厚的稻草,這種裝飾,跟古代的茅草屋有些相似。

不過有些這些房屋簡陋,但還是有不少的是較為現代的房屋,看起來有些割裂。

雖說是山間的村落,但是房屋數量看起來也不在少數,比之任家鎮,至少有三成左右。

按照建築數量的推測,長居於此的人口可能勉強能達到萬數。

村落內寂靜無聲,偶爾傳來幾聲雞鳴狗吠,在勞作的時間點,這種狀態是極為不正常的。

陸北鋪開神識,很快就找到一處極為不正常的地方。

這種村落居然有香火供奉神靈的地方,氣息跟義莊供奉的祖師爺大差不差,而且還有修道者的存在。

村落的中心是一座古老的祠堂,祠堂前矗立著幾根高大的石柱,上面雕刻著精美的圖案。

祠堂的大門緊閉著,但透過門縫,可以看到裡面供奉著祖先的牌位和香火鼎盛的景象。、

一個大胖子跪坐在牌位前面,他雙手托起一柄染血大刀,血液已經乾枯,不知是多久前塗抹的。

他對著靈牌說道:“祖師爺,地藏鬼王降世,殘害婦女,已屠三村,恭請聖刀,以求斬滅邪魔,弟子無必勝把握,望殺身成仁,以血證道。”

說完,他咬破手心,旋即將血液抹在大刀上。

一轉身,胖子卻發現身後悄無聲息站著一人,他被嚇得一激靈,提起大刀朝著面前的人砍去。

同時,口中大喝道:“何方鬼物,白天也敢出來作祟。”

聖刀是兩百年前,麻衣祖師煉成,刀可斬邪,即使是凡人所持,厲鬼都不可近身,理應當斬妖滅鬼無數,但是從未有過亡魂命喪其下。

只因出世之時,祖師便拿著聖刀,去斬那地藏鬼王,實力不濟,只能暫時封印住鬼王,兩百年後必然會復甦,而麻衣祖師卻在這一戰中受到重創,當場人死道消。

初一,也就是胖子,正是麻衣傳人,鎮守此地,只為斬殺這復甦的鬼王。

今日,他就要用一隻鬼物的命,祭刀。

鏘——

金銀相擊聲響起,只見年輕人不閃不避,任由聖刀斬中肩膀,卻一點血都沒有出來。

反而是初一的手被震得生疼。

“你是地藏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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