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擊碎小臂玉甲,然而並沒有完全攔下這一拳。

費盡所有力量,只能改變拳頭的方向。

直衝面門的一拳,徑直埋入女人厚重的前置裝甲,肋骨折斷,勁力透體而出,帶著女人倒飛向後方。

一拳將人打在牆壁上,屬於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趁你病要你命。”陸北還想追擊,一股壓力陡然加身。

力量和速度屬性被壓制,體內真炁運轉同時被減慢。

“這是詛咒!”

詛咒無聲無息,可隔空釋放,現在所有屬性都被減弱,除去詛咒一行,陸北想不通有任何的手段能做到。

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得了重病,又身陷泥潭,哪哪都不得勁。

黑霧的某一處,那個猶如骷髏,面板像百歲老人的皮包骨,頭上頂著青銅鼎,鼎內綠液沸騰冒泡:“你們快點,我壓制不了他太久。”

“我困住他,你們三人一起上,把他拿下。”瞎子拄著柺杖,側耳傾聽著黑霧內的動靜。

幾人並不受黑霧的視線阻隔,能一眼就看穿黑霧當中向著女人移動的陸北。

“快點,我現在的狀態可拖不了多久。”就這幾句話的時間,皮包骨又瘦下不少,面板也變得更皺了。

置身黑霧中的陸北,正一步一步朝著女人極力移去。

此時的黑霧逐漸有了凝實的趨向,移動起來介於水中和沼澤之間。

現在還要抵禦莫名加身的詛咒,陸北抑制住用劍訣的衝動,目光死死盯著鑲嵌在牆上的女人。

要是以劍訣擊殺倭國女人,勢必會讓其餘五人起戒備心。

這樣一來,無論對方是選擇逃還是躲,對於陸北來說都不是好訊息。

黑霧湧動,三個人影攔在女人身前。

兩個倭國光頭,一個金髮雙馬尾。

話不多說,幾人出現瞬間,手持兩枚棺材釘的光頭,繞向側方攻來,雙馬尾肌肉男大踏步正面迎擊。

而落在最後面的光頭男,寬大袖子一揮,甩出一大堆蠍子蜈蚣等毒蟲,還有色彩斑斕的毒蛇。

落地後,瞬間就朝著陸北湧來,猶如海潮上漲,一波蓋過一波。

當然,這些毒蟲能夠分辨敵我,繞過兩人只攻向陸北。

“拆了他。”肌肉男一聲怒吼,身上肌肉一寸寸鼓起,走出幾步,就暴漲成一隻臨近三米的人形兇獸。

聲勢雖然浩大,但是速度比之另外一人就要慢上許多。

棺材釘光頭已經與陸北交上手,棺材釘舞出殘影,殺招頻頻。

棺材釘與天虹劍相擊,不斷噴濺出火星。

有著隊友的輔助,壓制住陸北的各項身體素質,兩人的手上功夫勉強拉在同一水平。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怪胎,才築基初期就這麼猛,沒聽說過年輕一代有這麼一號人物啊!”光頭越是交手,越能感受到對方的可怕。

外人看來是勢均力敵的局面,只有他心中清楚,自己的一切攻擊都是在做無用功。

這個面白無鬚的年輕人,一手劍術可擠得上一流水平。

修道的人一般不修武,即使是煉體的,也只會淺淺學上幾門武功,重點還是落在功法上。

時間是有限的,揀了芝麻就丟了西瓜,這是一定的。

武者磨劍十年,收效甚微,打起來可能還不如修道五年的人。

隨著時間流逝,這個差距會慢慢拉開,凡人會生病會衰老,氣力衰竭,等到遲暮之年,垂垂老矣,修道修法的還是原本那副模樣。

凡人武學終究登不上臺面。

當然,這是在光頭看來,也是普世的看法,修道者武藝不可能會精通,更別提達到凡世一流。

【姜家劍法LV6(1000/1000)】

在之前姜老爺演練的時候,陸北就已經獲得姜家劍法,與基礎劍法合併以後,花了一點經驗把劍法升到滿級。

單純論劍法,現在的技藝已經超過姜老爺。

應對起倭國光頭,即使屬性被壓,依舊輕鬆自如。

兩人糾纏幾秒之間,便已交手上百回合,外界的人看起來打得難捨難分,肌肉男也一樣,根本沒有半分猶豫,掄著巴掌大的拳頭,就朝著糾纏的兩人打去。

敵我不分。

鏘——

兩道快速糾纏的身影停滯,肌肉男往前踏出一步,拳頭錯開光頭男,打在空氣處。

兩枚棺材釘交叉頂住下劈的天虹劍,噴濺火花。

“這你還不死。”光頭順勢變招,用著兩枚棺材釘夾住長劍。

武器被限制住,身體素質被壓制,光頭男只要維持住這個優勢,身後的隊友就能成功擊殺這駭人的青年。

這一場戰鬥,他們贏了!!!

危險的氣息陡然暴漲,光頭還沒反應過來,只見被棺材釘上下卡住的雪白長劍上,彷彿有一頭兇獸在甦醒,磅礴劍勢鋪面而來。

距離太過近,他的臉上都能感受到刺骨的痛意。

刺耳炙白光芒於劍上凝聚,一剎就融化兩枚久經秘法鍛造的棺材釘。

潔白雲霧吹拂黑霧。

光頭雙眸瞳孔緊縮,只能眼睜睜看著白霧撲面,接著便失去一切知覺。

三米高的肌肉男,猶如浪潮的毒物,控制毒物的光頭男,鑲嵌在牆上昏迷的倭國女,劍芒閃過,一切都被抹去。

噹啷——

四截紅彤彤的棺材釘掉落在地。

陸北一劍壓下,雲霧顧湧而開,擠開漫天黑霧,露出舉鼎邪修和瞎子。

“南郊林子的戰鬥痕跡是你搞出來的。”瞎子將柺杖從地上拔起,心情很複雜。

“是我又如何?現在你可以說培養飛僵的目的是什麼了吧!”陸北執劍一步步走近兩人。

舉鼎道人好似被詛咒反噬,坐在地上只能瞪大雙眼,連起身都做不來。

瞎子像是個輔助,渾身裹挾著黑袍,不過看起來身上並沒有帶武器。

只靠柺杖來打近戰,導盲棍被人打折了,一個門檻都能絆死瞎子。

真打起來,陸北都怕他去殘疾人保護協會告自己欺負他。

“你以為你贏定了?”瞎子冷喝一聲:“老鬼,是你作出貢獻的時候了。”

舉鼎道人瞳孔驟縮,可是連頭都不能轉回去。

瞎子摸出一根針劑,三兩步走到前者後方,抬手就要紮下去。

砰——

針劑炸裂,綠色液體迸濺一地,子彈打在瞎子紗衣上,沒能造成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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