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大方伯村的姜家在十五天後娶親,這是第五次了。而且聽那些村民說,他們家裡藏著殭屍,您……”

話還沒說完,便被陸北揮手叫停了,他知道劇情,就不必多講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娶親的時間能確定,那頭飛僵來的時間也就能確定。

“築基巔峰的殭屍,應該能給我帶來不少經驗吧!”他站在圍牆上,眺望著遠方,此處能望到任家鎮鎮口的牌坊。

直線距離不過是兩三里,他偶然瞥了一眼,見到幾匹像馬的東西出現,並往著這個方向趕來。

由於距離比較遠,人都縮成一個黑點,根本分辨不出來人的身份。

“築基巔峰的殭屍,應該能給我帶來不少經驗吧!”他站在圍牆上,眺望著遠方,此處能望到任家鎮鎮口的牌坊。

“交代所有弟兄們警惕,拿上刀劍守住這裡,如果我沒回來,誰來也不許開門。”

交代完,他立馬躍下圍牆,槍械還沒到,萬一來人是石堅,這聚集地的人都不夠他一人殺的。

在真炁耗盡之前,絕對能把三百口人劈成渣渣。

無謂多送些人頭,陸北隻身前往,只帶著一把防身的鐵劍。

距離不斷拉近,當看清頭個騎著黑馬的人時,是熟悉的凝霜,他才放下心來。

“師弟你不是留在茅山嗎?怎麼比我們還要快回到任家鎮了。”秋生這個憨憨,背上背滿行李,有茅山給的修煉資源,丹藥及法器之類的,當然肯定還有九叔與凝霜的行李。

“小師弟,我想死你了。”凝霜不知如何發力,踏著馬身躍起,只聽得追風一聲嘶鳴,她便像樹袋熊般掛在陸北身上,接著把臉貼了過來,使勁磨蹭。

“不好。”陸北心中突然起了感覺,清亮眸中爬上絲絲黑氣,這是心魔趁虛而入的徵兆,身體不由控制起了反應。

兩人自小相處到大,對於各自是非常熟悉,見面掛在脖子上是老傳統了。凝霜對於這種事習以為常,然而這次很快就發現身下不對勁,兩人僵立在原地。

九叔見到兩人纏在一起,沒眼看,扯過韁繩就往著義莊趕去。

他心中已經預設女兒被豬拱了。

被踩頭的追風路過的時候,也一頓嘶鳴表示不滿。

“你們的馬沒了。”

“師姐,你可以下來了吧!”陸北目不斜視,眼神空洞望向遠方。

“小陸北,長大了嘛!”凝霜故作鎮定,伸手在近在咫尺的臉上輕拍。她也沒遇上這種情況,回想起之前偷看的小書內容,紅霞快速爬上臉龐。

“姑奶奶,算我求你了,快點下來。”

陸北壓住心思,雖然不像昨日那麼刺激,可等會即將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能確定的是,凝霜的防禦力比狐妖要弱,同樣也扛不住他的拳頭。

萬一他再次失控了!

在凝霜鬆手松腿下來後,又在她好奇的眼光不斷掃視下,陸北尷尬壓槍,又平復起心情後再趕回義莊。

遙想上一世,年少輕狂之時,連牽手都有感覺,這一世就算是青樓花魁在眼前搔首弄姿都沒半點反應。

原本以為是歷經年月多,兩世為人,心理年齡都快四十了,這才導致現如今波瀾不驚的老練模樣。

未曾想,這具身體還是屬於血氣方剛的模樣。

義莊內。

文才靠在椅子上,閉目輕吟著南音:“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詞雖落寞,可是臉上卻帶著愜意,顯然是很開心。

直到九叔回來,他依舊靠在椅子上,唱著曲子,並沒睜開眼睛:“師弟,你昨夜實在是太絕情了,不過我喜歡。”

“你喜歡什麼?”九叔拿著竹藤,陰森森靠在文才旁邊。

“當然是……”文才沒多想,剛剛脫口而出,就意識到聲音不對勁,趕緊睜開眼睛,看向身前的人:“師父,你怎麼不聲不響就回來了。”

“我不回來怕你餓死了,現在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你過得蠻開心的嘛,連修煉都不修煉了。”九叔橫著眉毛,恨鐵不成鋼指著文才道。

“練了那麼久才煉氣三層,再練也就這樣了。”文才揉著眼睛,老實從椅子上爬起來。

竹鞭落下,哀嚎聲隨即響起。

待到陸北迴來,只見到秋生在院子安頓馬匹,而文才正被攆得滿屋子跑。

沉寂許久的義莊,再次鬧得雞飛狗跳。

許久後,才漸漸安靜下來。

師徒幾人圍坐在大廳,九叔皺著眉頭說道:“聽你這麼說,像是心魔作祟。”

“師父,心魔是什麼,聽起來好危險的感覺。”文才插嘴道。

“世界陰陽平衡,善惡平衡,人也一樣,善與惡同時存在,只不過強弱不同而已。”

“築基的風災,會洗滌人之魂魄,洗出來的就是惡念,惡無法被消除,它只會藏於人的內心,逐漸衍生成魔,這就是心魔。”

“當然,那些邪修惡念本就強大,歷經風災以後,會變得更惡,甚至被心魔所控制。”

“聽起來挺可怕的,那我會不會有心魔啊!”文才剛剛說完話,就看見師父關愛智障的眼神,當即不服道。

“師父你不要看不起我好不好,師弟煉氣七層就有心魔,我二層怎麼了?”

“誰跟你說他才煉氣七層?”

“這一個月又突破了?煉氣八層?”文才試探性問道。

“築基了。”陸北適時插嘴。

文才:“……”

這一個月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是與世隔絕了嗎?

“仇恨心、貪念、妄念、執念、怨念、痴念、慾念都是心魔的體現,照理來說,求而不得最容易釀成心魔,其次是執念與恨念。”九叔沒理會自閉的文才,繼續給徒弟惡補知識。

“那師弟說的狐妖事情,跟慾念很相似,是不是代表著他求而不得。”凝霜上下掃視著陸北,聽到昨夜的事情,她都恨不得現在把人拖去小黑屋檢查。

陸北沒有隱瞞,把墳山一事直到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如實都告訴九叔,就是想找出原因。

“聽他的描述,這情況除去壓抑太久外,就是他本性就是喜歡這個。”九叔審視著徒弟,警告道:“陸北,人妖世代不兩立,妖言惑眾不是沒有道理的,那頭狐狸已經死了,那隻狼……”

陸北打斷九叔的話:“師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有分寸。可這心魔與她應該無關,不知你還記不得記得我踏入修煉一道之前被鬼上身的那件事情。”

時間已經久遠,九叔回想一會,才記起那件事情。

“你懷疑你這心魔與十年前那事情有關?可鬼是沒有那個能力纏著你還不被發現的。”

如果不是那種惡貫滿盈的邪修,其餘人心魔是隨著時間推移,會慢慢成長的,一開始露頭的時候,會比較弱小。

潛移默化逐漸影響人的性格,斷然不可能像這樣,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甚至有些都要渡雷災之時,心魔才會跳出來搗亂。

九叔懷疑起陸北被人下黑手,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然而他並沒有經歷過心魔,都是順風順水過來,也不能給徒弟什麼參考經驗。

“我知道,可是我總感覺與那事有關。”陸北也曾經懷疑是茅山的事情留下禍害,可想起踏入修煉一道前的那件事情後,哪裡都覺得蹊蹺,另外一種可能性不說微乎其微,機率也是極小的。

石堅應該沒那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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