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安全,他在義莊和聚集地兩地都佈下陣法,作為陣法主人,自然能感應到不過兩百米開外的陣法情況。

“陸先生,有個女人來找你。”義莊的門被敲響,楊過呼喊的聲音在外響起。

“女人,石堅變性了?”陸北徑直出門。

而九叔拿上法器,也追了出去:“秋生,凝霜,文才,你們看好門,一旦發現事情不對,立馬離開這裡。”

“秋生文才,你們看好門,小心一點。”

“文才,你看好門,我枕頭底下還有神行符。”

文才:“……”

看著秋生離去,他自言自語道:“他們都這麼講義氣,沒道理我一個人苟且偷生。”

文才拿上手槍,追出門:“追風,你看好門,一旦發現不對勁,就帶著其餘三馬趕緊跑。”

追風:“你丫的倒是把綁我頭的繩子解開啊,不然我能分頭行動是吧!”

……

陸北隨即趕到聚集地後門,有著通行證很快就穿過大陣,回到聚集地內部。

聚集地前面的大門緊閉,坐南朝北,正北方的陣法被人觸動,可是觸感很微弱。

不像是什麼強大的角色。

“石堅要找我,去的地方應該是義莊,不會來到這聚集地。那麼又是誰來找我,難不成是什麼舊相識。”

聚集地佔地並不大,再加上陸北別奔跑的速度很快,沒一分鐘,就來到前門。

“怎麼是她!”當看清眼前的女人是那隻狼妖之時,陸北有些意外,本以為應該不會再見面。

再過兩天,這狼妖時間一到,就會趕回墳山,去守護她那龍棺菌。

她此時趴在地上,穿著自己送的翠綠色旗袍,旗袍上十來處焦黑痕跡,還沾上不少鮮血。

正在往著陣法內爬,見到陸北的一茬,臉上浮現笑意,隨即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陣法也推著她慢慢往外面移去。

“陸先生,她說她認識你,可我們沒敢把人放進來。”

聽著旁邊的青年的話,陸北身上浮現白甲,在城牆上一躍跨過十米距離,重重落地。

簡單檢視其情況,確定她真的昏迷以後,才收回白甲。

這女人就像是刺蝟,他可不想身上被扎出幾個窟窿。

萬一對方使詐,他說不定要飲恨當場。

“是誰把這狼妖打成這樣的?瞅著痕跡,像是雷法。”陸北耳朵一動,聽見三百米開外林中有人在草木穿行的聲音。

隨即,幾個穿著黑色道袍的人走出密林,一出現,雙方默契地同時看向對方。

“陸北。”

“石堅。”

陸北橫著將人抱起,轉頭就向聚集地內走去。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更何況仇人在自己面前奪了自己的戰利品,石堅哪裡會容許人離開。

掐訣點在一旁粗壯的桑樹上,瞬間樹木似乎被攔腰斬斷,上下兩刀,只剩下中間光禿禿的一截。

抬手一揮,樹幹翻轉,懸浮於半空,如同一柄長槍,徑直衝著前方刺去。

“木椿大法。”

石堅原地躍起,穩穩立於樹幹上方,如同御劍飛行。

很快跨過數百米的距離。

這等驚為天人的手段,嚇得城牆上眾人連連提醒:“陸先生,小心後面。”

甚至有人已經舉槍就射。

在他們看來,陸先生只是劍法高超,同時還會些小法術而已。

而揮手就射出兩百多斤的樹幹,這種手段已經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了。

樹幹直衝陸北後背,眼瞅著就要撞上。

嘭——

一陣紅光升起,形成保護罩模樣,樹幹砸在上方,接觸面崩碎。

剎那間,石堅踏上光膜,向後空翻,才避免了違規駕駛導致出樹禍。

“喲喲喲——這不是石堅嗎?幾天不見怎麼這麼拉了。”

陸北照常毒舌,懷著莫名的笑意。順手讓人別開槍,別浪費子彈。

看得石堅一惱,差點心魔再次復發:“狗東西,你懷裡抱著的是什麼東西,忘記茅山第一誡是什麼了嗎?林鳳嬌怎麼教你的,讓他滾出來跟我解釋。”

紗衣覆蓋在身,看著圍牆上的幾根長槍,他並沒有半點害怕的心思。

先前被耍了幾天的氣還沒發洩,一見面又結了新仇,要是不殺了眼前的小畜生,他此生無望窺探合道之境。

“你算老幾?豬鼻子插蔥,還裝得有模有樣的。”陸北頂了回去:“莫非是在茅山稱呼你個老東西幾聲師伯,你還真以為你是個人物了,你可別忘了,我是你師祖。”

在兩人掰扯的時間段,石堅其餘的徒弟也趕了過來。

“陸北,你以為仗著祖師的名頭,就能肆意妄為?祖師未曾下旨收徒,你就還是小輩,還不快點出來,跪下來向我師父道歉。”石少堅指著陸北道。

“師兄,跟他廢什麼話,包庇縱容飼養妖物害人,本就是死罪,我們今天就為茅山清理門戶。”瘦高者捂著一隻眼睛,一根銀針刺在上面。

陸北這才看到,除去石堅以外,其餘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勢。

“小畜生,既然你執迷不悟,就別怪師伯我以大欺小了。”出師有名,即使要動手,石堅也要佔據大義。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琴依

疊夢

天賦弱?關我什麼事!

心不跳了

一枚硬幣的情愫

牽著白馬的書生

夜幕:城市黎明

比盧布

核源破空

行至荒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