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妖鬼一類的邪物,都阻攔不了破法針,只不過他們要不皮糙肉厚,要不就是由魂體構成的,這種物理性的傷害對他們不大。

但是修士就不同了,紗衣被破,肉體比妖族脆弱很多,而且身上全是致命部位,哪個器官被破法針扎入,輕則失去戰鬥能力,重則當場斃命。

一時間,修士數量大減,死在破法針下的人無數。

甚至茅山有合道者也死在這破法針下,銀月狼族也有合道期的妖物,照樣破了合道的法。

石堅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師父當初不遠萬里去圍殺狼妖是為了什麼。

別人有大殺器,自己沒有,這才是最操蛋的事情。

什麼狗屁的正義,就是想把寶貝握在自己手裡,別人對上自己,也有幾分忌憚。

“只可惜,這破法針都是一次性的,現在那些老傢伙手頭上的應該也不多了,要是把這個訊息透露出去,這狗東西也要陪葬。”石堅目光冰冷,又在盤算著主意。

“一整頭狼妖,那得有多少根破法針。”

可訊息一旦傳出,即使他在築基境基本無敵,可是也獨吞不了這一隻狼妖。

在石堅還在計算著訊息透露出去的得失時,外邊亂哄哄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索。

“外邊怎麼回事,不會是那小子打上門來了吧!”石少堅不安站起,目前暫時未突破至築基,槍械對他的威脅極大。

就算是他的老爹,也很難在槍林彈雨中護他周全。

“不知道,好像是客棧的掌櫃在跟人吵架。”瞎了一隻眼的那個傢伙答道。

視線轉到樓下。

此時任婷婷帶著五個人,正與一個戴著老花眼鏡的掌櫃對峙。

“任小姐,我知道昨天黃老闆把整條商業街都賣給了你,但是我跟黃老闆籤的契約還在。不能說翻臉就不認人,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

頭髮花白的掌櫃,弓著腰不敢抬頭,臉上滿是委屈。

“我又不是讓你把店還我,只是讓你把房間都騰空,你怎麼那麼多話。”任婷婷一副刁蠻公主的模樣,拿著梳子梳著頭髮。

“可…可…可這不是砸我招牌嗎?客人都住下了,我怎麼能把他們往外面趕。”掌櫃心中發苦,可也沒有任何辦法。

“這位小姐,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我們這些客人付了錢,房間自然就是屬於我們的。而且老闆也有契約在先,你仗著人多勢眾就想違約……”石少堅搖著扇子,從樓梯上信步走下。

穿著白袍,搖曳羽扇,雲淡風輕的模樣,瀟灑至極。

在他身後還跟著石堅,板著臉面,一眼就掃在任婷婷及隨從身上。

沒發現什麼異常,不過就是年齡稍小,有一個人耳朵和臉部有殘缺,各自揹著一把槍。

而石少堅就不同了,眼睛瞪圓,停留在那飽滿的溝壑上,再往上移去,瓊鼻秀目,朱唇粉面。

在他一生所見的女人中,其美貌與身材,可排在前三。

瞬間,再也不能保持冷莖。

“這位小姐,芳齡何許啊?”石少堅豬哥樣瞬間浮現,眼睛直直鎖定在那脖頸掛著的珍珠項鍊下的白嫩。

恨不得把頭埋進去。

“咳咳——”聽到身後父親的提醒,他才抹去不存在的口水,還想再問,卻見到女子停下梳頭髮,白了他一眼,轉身就離去。

只留下一句話:“掌櫃,我給你兩天時間,你自己掂量掂量。”

石少堅還想跟上去,卻被她身後的隨從給攔下來,看著黑洞洞的槍口,他只能退後一步,只剩下視線追隨著前面的女人離去。

直到人都離開了。

他才從地上撿起幾根長髮:“騷女人,今晚有得你玩了。”

石堅掃了一眼,沒發現異常,便轉頭朝著樓上去了。

在他看來,陸北和那群人現在還在義莊那裡縮著,說不定還在準備逃跑的事情,哪裡有膽子來找他們。

就算有,他在此地,任誰也翻不起風浪。

“掌櫃的,剛才那個女人是誰?怎麼這麼不講理。”石少堅收回頭髮,跑到發愁的老頭身邊。

方才這個年輕人替他出頭,再加上想要傾訴苦水,掌櫃沒有拒絕,東張西望確定沒有人在偷聽後。

咬牙切齒說道:“還不是那個飛揚跋扈的任家小姐,怪不得她們家會出殭屍,真是老天有眼。”

“現在不知去哪裡找了一批毛頭小子,還買了一大批的槍,搞得整個任家鎮都人心惶惶。”

“有她在,我們的日子以後就不好過了……”

聽著掌櫃的哭訴,石少堅一點都不共情,還有點想笑。

沒本事就活該被人欺負。

“這小騷貨好像還是個富家小姐,有錢有勢,那我這次要小心點,留她一條性命,這樣以後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石少堅倒是沒有往著陸北身上靠,他閱女無數,從任婷婷的走路背影,看其翹挺之處的擺動程度,就能判斷後者未經人事。

要是與那小子有關,兩腿早就合不攏了。

在他看來,陸狗現在早就夾著尾巴縮在聚集地裡,指不定還在當舔狗討好那隻狼妖,想要得到什麼幫助呢!

不是他小看對方,要是對方敢離開那圍牆半步,他以後就讓他爹跟他姓。

……

距離客棧二百來米的街角,任婷婷看著眼前高大的身影,剛想要說話,就被大手捂住嘴巴。

她並沒有掙扎,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手掌主人的下顎,剛想要靠前一步。

陸北抓住她那半張臉的手就鬆開了,繼而探頭向著客棧方向望去。

隨後也沒有說話,招手示意他們跟著一起離開。

又走了兩百多米,穿過小巷,這才停下腳步。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陸北打聽到石堅位置後,就叫來幾個肢體健全的兄弟和任婷婷,特意去客棧演上這一齣戲。

“陸大哥,我把頭髮留在那裡了,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上鉤。”任婷婷也終於得以開口。

“上不上鉤,就看今晚了。”陸北因為身高優勢,眼光無意間掃過溝壑和北半球。

“真白,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珍珠項鍊真白,手感應該不錯。”陸北頓感罪惡,全是心魔的鍋,是它害自己變成這樣的。

“太上臺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保命護身。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無喪傾。”

在心中默唸一遍淨心神咒,才堪堪把視線從珍珠項鍊上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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