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重創,殭屍也不再如往常平舉著雙手,雙手抓著紅繩網,左扭右甩,想要把這三人給甩飛。

可縱然他有著千斤之力,可週圍拉著網的幾人,也沒有一個是善茬。

“殭屍的關節不是都是僵硬的嗎?”秋生扯著網,竟然還有閒心問道。

陸北咬著牙,整個人快躺到地上了:“潛力,都是逼出來的,人也好,殭屍也罷!”

情況似乎不會再有變化,任威勇也要就此謝幕。

此時,門口卻跑來一隊巡邏隊,為首的阿威表情呆滯,掏出手槍就往著與殭屍糾纏的幾人開槍。

陸北第一時間鬆手,雙手撐在地上向後方翻去,落地後便向左躍去,藏在傢俱後邊。

九叔則是躲在殭屍背後,秋生鑽入一旁的石柱。

叮叮——

子彈打在殭屍的身上,根本打不進去,反而是把紅繩網給打斷了。

趁著保安隊換彈,九叔撲到陸北旁邊,探頭看了一眼跑著離開的殭屍,還有開槍的保安隊。

“他們被控制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手段。”

他掃視著周圍的環境,旋即抬起沙發為掩體,直到沙發靠到一扇窗戶旁邊。

羽絮滿天飄舞,高檔沙發變得千瘡百孔,透過空洞,能清晰看到沙發後面的場景。

阿威等人還是呆滯地向著沙發開槍,絲毫沒有注意到沙發後的人已經不見了。

窗戶敞開,清風徐來,可依舊沒能使他們幾人清醒。

這幾人又改了個方向,把槍對準秋生藏身的柱子。

咔——

扳機空掛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尤為明顯,兩個身影從大門口偷偷摸摸來到了阿威等人的身後。

“呵哼!”秋生也看到幾人已經打空子彈,雙手抱拳,壓得嘎吱作響,扭動一下脖子,帶著冷笑向著呆滯的阿威靠近。

片刻後。

“啊!北哥別打了,別打了,我清醒了。”阿威在地上扭成蛆,鼻青臉腫哭著求饒。

其旁邊,同樣是一群被綁著的保安隊成員,不過幾人的臉上並沒有什麼傷痕。

陸北戀戀不捨收回拳頭:“幸好你清醒得比較早,不然我的拳頭都要疼了。”

九叔讓幾人不要再胡鬧了,從桌子上擺放的八隻金色肚子的蜘蛛,挑起一隻向著眾人說道。

“阿威他們是中了蠱蟲,這種蟲子叫金尾控魂蠱,是南洋那邊的術士所使的不入流手段,背後控蠱之人應該就是那個風水先生了。”

拿下蜘蛛後,阿威等人就昏迷不醒,他讓陸北和秋生兩人把保安隊的人叫醒。

阿威最後一個醒來也是有原因的,某個小心眼的人,招招往著別人的臉上打,醒了也被再次打暈了。

經過阿威等人的耽擱,殭屍已經跑沒影了。

九叔也用了追蹤之法,可是卻發現殭屍的痕跡已經被遮掩,而且加上距離因故,更是難上加難。

現在壓在他心頭的事情是,文才手臂被抓傷的問題。

先前說過,人感染了屍毒,會變成行屍,活人當然也不例外。

而作為受害者的文才,絲毫沒有作為受害者的覺悟,還在享受著任婷婷的照顧。

對方的三言兩語就把他迷得分不清東西南北,還以為自己的愛情姍姍來遲。

可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任婷婷只是出於愧疚而已。

畢竟,九叔師徒幾人是前來保護她的,文才也是因為她而受傷。

因為治傷的材料都在義莊,再加上任家被弄得亂糟糟的,一行人便搬起家當,連夜送到義莊。

義莊如今還是沒錢修繕,這也是九叔接下任老爺遷墳委託的原因。

大堂是黑漆漆一片,只有祖師爺的雕像旁邊,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至於其他的地方,連傢俱都沒有,根本就容不下多少人。

意識到這一點,再加上九叔說的殭屍已經被打跑了,阿威便帶著保安隊的人,重新回到任家鎮。

陸北身具修為,九叔便讓他送著這些人回去,畢竟剛才或多或少都捱上不少拳腳。

萬一碰到殭屍,這些人有個三長兩短,因果要記在九叔等人身上。

明月懸空,掛在天邊邊,陸北才重新回到義莊。

九叔已經回房休息,秋生也沒有回他姑媽家,此時正與文才分別睡著一躺椅,在大廳睡覺。

鼾聲四起。

秋生睡得比較輕,在察覺到有腳步聲靠近後,就停下打鼾,睜眼向著門外看來。

“是你啊!那來吧!我讓點位置給你。”他擠著身子,讓開一個位置,拍著示意讓陸北同床共枕。

陸北打了個哈欠,搖搖頭:“算了,我回房間睡覺了。”

開玩笑,他什麼身份,什麼地位,要跟秋生睡大廳。

義莊內,九叔獨佔一個房間,他陸北獨佔一個房間,文才比較沒排面,和存放在義莊內的客人睡同一個房間。

至於秋生,他平日裡住他姑媽家。

秋生一聽這話,樂呵呵道:“你房間,你哪裡還有房間?你就沒發現這裡少了一個人嗎?”

陸北第一反應就是鳩佔鵲巢,他成冤種了,旋即大聲叫道:“文才的房間不能住嗎?冬冷夏涼的,還有人陪著,天字號客棧都沒有這待遇。”

他轉身出門而去,口中還喃喃念道:“不行,我的房間裡還有好多秘密呢!被人發現了,我可就吃大虧了。”

秋生還真怕這鐵頭娃,直愣愣地闖進人家女孩子的房間,鯉魚打挺起身想去拉住陸北。

可是剛邁出門去,就找不到對方的人影。

上下環視一週,才發現此時陸北正坐在屋頂上修煉了,哪裡還有半分憤怒的模樣。

他只能叉腰嘆了一口氣,重新回去睡覺。

看著文才依舊睡得安穩,即使手上還有幾個窟窿洞,還是睡得很香。

翌日,陸北抖落身上的露水,吐出體內的濁氣,體內的炁漲了一絲絲,睏意也被神清氣爽取代。

九叔在給文才換藥的時候,瞥了一眼從屋頂落下的少年:“我知道你修煉努力,但是也要勞逸結合,一味的修煉,往往容易走火入魔,走入歧途。”

不過,他也是念叨一聲,接著用力掐在文才手臂上的傷口:“疼不疼?”

文才搖搖頭,還以為是自己厲害,不怕疼,秀起自己那瘦弱的肌肉:“現在已經不疼了,師父,我是不是快好了。”

他的兩隻手臂上,對稱分佈著三個窟窿眼,傷口外層好像已經結疤,而窟窿旁邊的面板呈現紫色形狀,似乎也要潰爛。

九叔用力扯著文才傷患處的爛皮,將一小塊面板扯出來:“肉都僵了,哪裡會疼呢?氣血都流不到這裡,感覺自然也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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