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身上的黑袍完全被點燃,跑出來後,並沒有攻擊陸北和秋生。

反而是忍著劇痛當場跪下:“大人,饒過我的一命,請您收回神通,把旗子上的火給滅了吧!我能斷絕與主人的聯絡,重新奉你為主。”

“啊……這。”

這火符釋放出來的火焰,根本不是操控者能控制的。

除了強行撲滅,就只有燃料沒了這一條路,可是事到如今,陸北怎麼可能會去幫忙撲滅火光,留著這渾身血腥的老鬼,也是禍害。

想到這裡,他拉著秋生快步遠離:“沒事,等陰氣沒了,火自然就滅了,不用擔心。”

陰氣沒了,鬼也被燒光了。

跪地的老鬼聞言,臉色一變,陰狠全然出現在臉上:“我死了,也要拉你們一起陪葬。”

帶著火焰的軀體飛起,直撲向笑嘻嘻的陸北,這時他也顧不得打得過,打不過了。

死了也要咬下對方一塊肉。

隨著最後一絲陰氣跑出,地上的幡旗綢布上的光澤突然黯淡下來,在火焰炙烤下,瞬間就化為灰燼。

直撲過來的老鬼,爪子剛要觸及陸北的臉頰,就化為青煙消散在天地間。

跟著九叔纏鬥的紅毛鬼,突然身體一僵,接著被以一記掏心掌,打得心臟驟停。

體表的血色紗衣,也隨即渙散而開,化為血色光芒消散。

隨即視線一黑,只能感受到身體上密密麻麻受到攻擊,尤其是致命部位。

嘭——

九叔暴雨般的攻擊全落在紅毛鬼子的脖子上,每落一下,就會有一口鮮血噴出。最後蓄滿力的鞭腿,橫掃在對方的脖頸上。

咔嚓——

痛意湧上腦袋,可是手腳已經控制不住,紅毛鬼子癱坐在地,只剩下脖頸以上的地方還能動。

“我不服,我怎麼會死在這裡!”

紅毛鬼子眸中滿是不甘,邊吐血邊大聲吼道:“憑藉天賦,我三十修道,五年到達築基,我是人中龍鳳,你們是什麼東西,憑什麼能殺死我?”

事到如今,已經成了死局,他絕不可能有任何生機,即使九叔不再下手,這種傷勢他也很難再能活下去。

“自古以來,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違背天理,逆天而行,殘害萬千無辜生靈,落得這般下場,是理所應當之事。”

九叔揹負著手,靜靜立在紅毛鬼子的不遠處。

眼中雖然存有一絲對紅毛鬼子天資的憐憫,但是更多的是對於他的貶低。

歪門邪道,特別是邪修,修煉得快沒什麼稀奇,不快還為什麼修邪道。

“我不服,你們以多欺少。仗著師門的法術逞威,我在修煉一途比你們好上無數倍,只是差在師門的傳承。”

紅毛鬼子的藥勁此時也過去了,他鼓起的胸膛開始乾癟,肌肉開始消蝕,不過片刻就成了一貼著面板的骨頭架子。

陸北噗嗤一笑:“以多欺少,這是是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讓你去地府也不至於太丟臉。”

“實話告訴你,如果道爺沒有受傷的話,我一隻手就能把你吊起來打。”

臨死前,還被一毛都沒長齊的小道士這樣侮辱,紅毛鬼竟然氣得再次噴出一口血。

至今他都沒想明白,為什麼自己耗盡資源煉製的築基殭屍,不僅沒能解決兩個煉氣期道士,還這麼短的時間就被反殺了。

要知道,煉氣期與築基之間差距本就無比的大,再加上人比同境界的殭屍要弱上不少。

即使是他,要對付這樣一隻殭屍,也要費上不少功夫。

“切!帶著幾隻厲鬼和一隻半飛僵,就敢來找我們麻煩!”

陸北不屑笑道,根本不在乎紅毛鬼子的感受:“你們反派做事前,都不調查清楚的嗎?還好我們是義莊的,殺人放火送葬超度一條龍,保證你死後肯定會很安寧,不會變成殭屍厲鬼的。”

九叔:“……”

徒弟是反派,與他無關。

紅毛鬼子噴出最後一口血,唸叨著不公平之類的話,雙眸慢慢黯淡下去,看起樣子是一命嗚呼了。

玉佩之中又出現一抹青芒,可是卻比那隻殭屍還微弱上不少,可能是因為歪道是算被九叔殺死的。

用嘴補刀不算是補刀。

陸北沒作猶豫,依舊是點在劍法一道。

突然,像是水到渠成一般,對於劍法的理解又深入一個境界。

他有種感覺,即使手中無劍,但是隻要心中有劍,依舊能施展出開天等絕招……

“師父,為了防止歪道與馬賊一般,死後鬼魂還出來作祟。”

陸北摸了摸下巴道:“不如我們趁著他靈魂未凝實,先拘出他的鬼魂,將其打個魂飛魄散,再將他的身體挫骨揚灰吧!”

流程是這個流程,可是放在某人口中,怎麼就那麼不像話呢!

九叔:“……”

這已經是他今晚不知幾次沉默了,心中思索著幸好是被他撿回來了,不然放到外面,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呢!

“不用那麼麻煩了,直接度他入地府吧!有什麼罪孽,讓他去跟黑白無常解釋去。”

九叔手掐請神指,舉過頭頂,在原地沿著圓圈走,口中唸唸有詞。

三圈一到,他立在原地,連續跺腳。

陰風掀起,冰冷之意不斷延伸,地上的枯草都結上一層寒霜。

地上出現一長方形的黑色區域,就像是一扇大門的影子。

從中默默走出三隻穿著黑白壽衣的鬼,手上持著一像是雞毛撣子的玩意,其身上擴散出來的氣息,無一不是厲鬼巔峰。

“這就是鬼差嗎?看著與其他的鬼也沒什麼分別!”

“那股氣息雖然是厲鬼,可是帶來的壓迫感不是厲鬼能夠比擬的。”

秋生和陸北早已經退後到遠方,兩人打量著與九叔交談的鬼,小聲地嘀咕著。

“錢財通鬼神,這話果然沒錯,我之前怎麼請都請不上來,九叔每年都交了不少保護費,一叫就過來了。”

只見為首的鬼差,從九叔那裡取來幾張銀票,然後笑嘻嘻地走到歪道的屍體前面。

白色的鉤子從其袖子射出,從歪道身上勾出一淡黑色的虛影。

“放開我,我歸撒旦管,你們不能抓我,萬一引起國際糾紛可不是你們能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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